但他那“注视”,他那冰冷又集中的念头,是不是本身就成了一种看不见的手,牵着那根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麻绳,完成了这场死亡仪式?
他不再需要暴怒当引信了。
他的力量,已经变得这么……精准又吓人,而且……妈的,这好像还是我教出来的!
我张了张嘴,想把那套“能力不是用来欺负小朋友”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再背一遍,但话到嘴边,虚得我自己都不信。
对他而言,那兔子,跟一块挡道的石头、一只吵吵的苍蝇,没啥本质区别。
他清除它,不是因为恨,就因为它“很讨厌”,并且,它属于他看不顺眼的比利。
这是一种骨子里的、对生命的漠视。
“哥哥,”他放下擦得能照出人影的杯子,看过来,眼里没有挑衅,只有纯粹的好奇,“你害怕了吗?”
灯光下,他那张脸精致得像个假人。
我看着他,看着这个我手把手带出来、却越来越像一团迷雾的孩子。
我怕吗?
废话!
我怕死了!
我怕这把“钥匙”里面自带的、我理解不了的黑暗!
我怕我自以为是的引导,最后放出个灭世大魔王!
但“回家”这念头,像条毒蛇缠在我心上,让我没法松手。
我深吸一口气,把堵在喉咙眼的那玩意咽下去,努力让声音听起来稳如老狗:
“不,但我希望你记住,命就一条,很贵,随便拿走,会让你……变得不像个活人。”
他安静地听着,黑眼睛里波澜不惊,好像我在讲外星语。
窗外,夜色浓得像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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