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高窟的崖壁在暮色中泛着青灰色,九层楼的飞檐翘角如巨鸟展翅,檐下悬挂的风铃却透着诡异——本该清脆的铃声被阴煞扭曲,变成类似壁画咒语的低沉嗡鸣。陆七一行人赶到时,守夜人敦煌分部的队员正守在入口处,个个神色紧绷,手中的纯阳法器泛着微光:“陆队!九层楼内部已被阴煞飞天阵完全笼罩,进去的三个队员至今没出来,通讯器里只有壁画咒语的杂音!”
陆七掏出地脉之心,水晶映出九层楼内部景象:各层廊道的壁画全都活了过来,飞天阴煞从画中飞出,在廊道间盘旋;顶层佛龛后,一道黑色光柱直冲崖顶,光柱周围缠绕着无数阴煞丝线,连接着壁画上的地脉符文——那正是地脉总枢纽的位置,已被黑风谷用阴煞阵锁定。“阵眼在顶层佛龛!但要突破九层幻境才能到达。”他迅速部署,“沈墨带影组守住入口,防止外部阴煞增援;青玄、豆花与分部队员在外围布‘三才净化阵’;我、爸、丹增带着非遗信物逐层突破!”
三人刚踏入一层廊道,两侧的《飞天反弹琵琶》壁画突然涌动阴煞,四名飞天虚影手持琵琶弦俯冲而来,弦线如利刃般切割空气,泛着淡紫寒光。“用枣木皮影杆!”陆七举起皮影杆,杆尾的护脉纹与地脉之心共鸣,金光顺着杆身蔓延,“以皮影之形,破飞天之煞!”他挥动皮影杆,杆影在空中化作一道光鞭,缠住琵琶弦,猛地一扯,弦线瞬间崩断,飞天虚影发出尖鸣,消散在壁画中。
冲上二层,廊道中央的藻井突然垂下无数阴煞飘带,飘带末端缠着壁画碎片,拼成“飞天散花”的幻象,花瓣落下即化作阴煞毒粉。“苏绣护脉线+桃木剪!”陆七展开真丝护脉线,丹增则用桃木剪快速剪出“护脉窗花”,丝线与窗花交织成一张光网,挡住毒粉的同时,金光穿透飘带,将其一一斩断。父亲趁机掏出雪玉符,白光注入光网,彻底净化了二层的阴煞残留。
逐层突破至六层时,眼前的幻境突然变得复杂——整个廊道化作壁画中的“极乐世界”,无数飞天阴煞围着一座虚拟佛龛起舞,佛龛上供奉的“地脉枢纽模型”正被阴煞晶核污染。“是核心幻境!”父亲脸色凝重,“这些飞天会模仿我们的动作,拖延时间让另外两个前置节点激活!陆七,用朱砂印泥和护脉板!”
陆七立刻打开紫砂印泥盒,用杨柳青年画护脉板蘸取朱砂,在廊道地面拓印出“胖娃娃护脉纹”——朱砂的纯阳力与年画纹样共鸣,金光从地面升起,将飞天阴煞的动作定在半空。“丹增,苯教咒文配合金刚杵!”丹增念诵《破幻咒》,金刚杵砸向虚拟佛龛,佛龛瞬间破碎,幻境随之消散。三人不敢耽搁,继续朝着顶层冲刺。
抵达九层廊道时,黑风谷的祭司已守在佛龛旁,他手中握着一根黑色法杖,杖顶嵌着七枚阴煞晶核:“没想到你们能闯到这!但太晚了,另外两个前置节点已激活,地脉总枢纽马上就要被引爆!”他挥动法杖,顶层的《飞天献宝》壁画涌出大量阴煞,凝成一个巨大的飞天黑影,黑影手中的“宝物”竟是一枚浓缩的阴煞炸弹。
“非遗信物合力!”陆七将地脉之心抛向空中,青铜铭牌、桃木剪、枣木皮影杆、朱砂印泥盒、苏绣护脉绷同时升空,六件信物光芒汇聚成一道金蓝巨柱,“以非遗之力,护地脉枢纽!”巨柱击中飞天黑影,黑影身上的阴煞被快速净化,手中的阴煞炸弹也开始不稳定。祭司见状,疯了般冲向佛龛:“我要和枢纽同归于尽!”
雪域灵獒突然从入口冲进来(原来它趁众人不备悄悄跟上),纵身扑向祭司,狼牙吊坠的蓝光咬住他的手腕,法杖脱手落地。陆七趁机冲上前,将所有非遗信物按在地脉总枢纽周围,信物光芒交织成一个光茧,护住枢纽的同时,金光反向冲击,彻底净化了顶层阴煞。祭司被金光震倒在地,被随后赶来的沈墨制服。
当最后一缕阴煞消散时,九层楼的风铃恢复清脆铃声,地脉探测器显示总枢纽的阴煞浓度降至零。父亲松了口气:“暂时守住了!但黑风谷还有两个前置节点未破坏,必须尽快处理!”陆七捡起祭司掉落的法杖,杖顶的阴煞晶核已失去光泽,他望向窗外渐渐亮起的晨光,心中清楚:终极之战还未结束,只要前置节点存在,地脉总枢纽就仍有危险——下一站,必须找到并摧毁剩余的阴煞节点。
众人走出九层楼,青玄和豆花立刻迎上来:“外部阴煞已被净化!但地脉探测器显示,另外两个前置节点分别在‘玉门关’和‘月牙泉’!”陆七握紧手中的非遗信物,它们的光芒柔和而坚定,仿佛在呼应着华夏地脉的脉动。他望向玉门关和月牙泉的方向,眼神锐利:“收拾装备,立刻出发!彻底粉碎黑风谷的非遗煞阵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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