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传来三轮车叮铃铃的响动,茶室里只剩紫砂壶嘴冒着袅袅白汽。
琉璃孙转眼又打听起他们是否还有别的珍品,表示愿意全部收购。
他心知这两人都是行家,说不定还藏着什么没露面的好东西。
叶飞盘算片刻,想起鲁王宫带出的几件战国青铜器,便让胖纸去取来。
不一会儿,胖纸捧来一枚羊脂玉扳指、青铜虎符和一面百兽纹青铜镜。
琉璃孙一见便瞪直了眼:“这扳指玉质通透如冰,青铜器更是纹路精细,杂质极少,市面上可不多见!”
细细端详一阵,他爽快道:“飞爷,您开价,这三件我全收了!”
这是行内的规矩,只要价格不离谱,买家绝不还价。
叶飞淡淡伸出两根手指:“两亿,一分不少。
”
“好!”
琉璃孙毫不犹豫地应下,这价格虽略高于市价,但仍在合理范围。
他立刻拨通电话,吩咐手下再调两亿资金。
半小时后,几名西装革履的男子提着密码箱进门。
一人低声向琉璃孙汇报几句,递上几张支票。
琉璃孙笑着递向叶飞两人:“两位,一亿现金,剩下一亿全在支票里。
”
手下利落地打开箱子,层层叠叠的崭新百元大钞映入眼帘。
胖纸眼睛发直,头回见这么多现金,忍不住蹲下清点。
“胖爷放心,我琉璃孙的生意从不缺斤少两,这些钱都经过验钞机,绝无差错。
”
胖纸闻言停手,确实数不过来。
琉璃孙又将支票交给叶飞:“飞爷,钱款已备好,只是数额较大,得分几次提取,还望包涵。
”
叶飞扫了眼支票,数字清晰——整整一亿。
这张现金支票上印着琉璃孙的亲笔签名,随时可以兑现。
琉璃孙收拾好随身物品,恭敬地向叶飞拱手道:飞爷,您要是没别的吩咐,我就先告辞了。
叶飞随意摆摆手,继续端详着支票上的数字。
......
转眼半月过去。
这天伍山居的王盟突然来电,说有位自称海叔的人来铺子找伍邪。
伍邪心下疑惑——这海叔确实和伍山居有些生意往来,但交情并不深。
对方突然登门所为何事?
电话里盘问许久,海叔始终闪烁其词,坚持要当面详谈。
拗不过对方的固执,伍邪匆匆留下个四九城地址便挂了电话。
三日后。
伍邪带着叶飞在火车站接到海叔,径直前往酒店包厢。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伍邪倚着椅背,略带不耐道:该吃该喝的都招呼过了,就别卖关子了。
海叔瞟了眼叶飞欲言又止。
伍邪摆手道:这位是我叶哥,自己人。
有话直说。
得到保证的海叔这才神秘兮兮地从包里掏出一份1974年的旧报纸和拍卖图录。
报纸上有用圆珠笔圈出的新闻,配图虽模糊,仍能辨认出是条蛇眉铜鱼。
你从哪找来这报纸的?伍邪急问。
海叔带着几分得意:说来也巧。
最近帮某位老板干活时——这您不感兴趣就不细说了——关键是我查到,陈疲阿四爷您知道吧?
当年道上赫赫有名的总瓢把子!伍邪脱口而出。
海叔肃然抱拳向虚空行礼:陈四爷当年可是手眼通天的人物!见二人竖起耳朵,海叔抿了口酒继续道:报上这条鱼,正是四爷从佛塔地宫带出来的珍宝。
借着酒劲,海叔开始滔滔不绝讲述起陈疲阿四的传奇往事。
如同身临其境。
叶飞与天真听着老海那虚实参半的叙述,并未放在心上。
饭毕分别后,两人在四九城寻了间茶楼消磨时光。
茶香袅绕间,他们翻阅着天真祖父留下的盗墓手札,试图理清三枚蛇眉铜鱼的关联。
近来种种谜团萦绕在天真心头——蛇眉铜鱼、鬼玺、二十年前三叔隐藏的秘辛。
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他非要探个水落石出不可。
正思索间,一股焦味骤然窜入鼻腔。
低头竟发现烟头燎穿了桌上的地图。
嗞——
烟蒂灼到指尖时,天真才猛然惊觉,讪笑着收起烟头:大意了。
瞥见窗外暮色渐沉,他转头道:叶哥,该回了。
二人正要唤伙计结账,忽见一疤面老者径直拾起那本烫坏的杂志。
叶飞目光微凝——那双残缺的手指,正是陈疲阿四的标志。
有意思。
陈疲摩挲着地图上焦黑的桂地缺口,突然咧嘴一笑:哪个缺德的烫了处风水眼?
风水?天真顿时来了精神。
叶飞会意,将烟头摁向祁连山西周陵与西沙沉船墓。
三点连珠恰成脉线,隐现潜龙出渊之势。
他又在长白断脉处补了一记,真龙终见首尾。
(
刹那间,一条横贯东西的龙脉破土而出,宛如巨龙出渊盘踞在地脉之上!
妙!妙哉!此乃罕见的潜龙出水之局!陈疲阿四连声赞叹。
他此番现身茶馆,本是为寻天真指点一二,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却万万没料到这小子身旁竟藏着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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