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的很含蓄，可祁凡一一下就听出来她的意思了。
“有吗？你看错了吧。”
他想跳过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
也没有答案回答。
“你别逃避，刚跟你说点正经的，就想跑，我认真的问呢？”
路冉女士的神情很严肃。
“我怎么知道他喜不喜欢我？又跟我又没关系。”
简直是渣男语录。
祁凡一你真坏……。
他心底默默唾弃了自己一下。
“怎么可能不知道呢？被人喜欢的感觉，是很明显的，就像有人讨厌你一样，几乎没有人能做到永远不情绪外露。总有细节看的出来。”
路冉深色认真。
是啊，感情方面，她的资历绝对够当祁凡一的导师了。
被人喜欢就像被火包围，怎么可能感觉不到那种滚烫的意味呢。
祁凡一抿着嘴，没有说话。
“那我们换一个方面来说吧，你喜欢他吗？”
“我……。”
“你不用担心，凡儿，我不是那种死板的家长，我对性别不在意，我只在意你的感受，你的喜欢与否，才是最重要的。”
祁凡一低下了头，没有说话。
他的喜欢吗？
在虚假的世界里，他的喜欢一文不值。
“我能看出来的，凡儿，你也喜欢他是吗？
毕竟你还从来没有带人回来住这么多天过。
你让他给我带的见面礼镯子，也是我最喜欢哪家店铺新出的款式，除了府里的人没人知道。
平时干什么也都一直在照顾他，早就超过普通朋友的范畴了。
我还没瞎到那种可以让你自欺欺人的地步。”
“那又怎么样？”
祁凡一语气生硬，没有再看路冉，直接推了门出去。
“我有急事，今晚打算提前走，你们早点睡。”
他像是逃跑一样离开了相府，甚至不敢直视路冉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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