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山疗养院那间顶级病房里,气氛已然天翻地覆。
之前还对苏夜横眉冷对、满心质疑的陈教授等几位专家,此刻看苏夜的眼神,活像是见了鬼——不,比见了鬼还惊悚。他们亲眼目睹了无法用现有科学解释的现象,听到了那直刺灵魂的尖啸,感受到了那令人骨髓发冷的阴寒与随后业火的森然威压。最重要的是,病床上那位老首长,的的确确是在苏夜那匪夷所思的手段下,生命体征稳定了下来,脸色也由死寂的蜡黄转向了虚弱的苍白。
这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畴,击碎了他们固守多年的世界观。
“苏……苏先生……”陈教授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敬畏,“刚才……那灰色的……到底是什么东西?老首长他……真的不是生病?”
苏夜瞥了他一眼,没兴趣多做科普,只是淡淡道:“一种窃取生机的阴毒咒术。你们可以理解为一种……能量层面的寄生虫。”
能量层面的寄生虫?!
几位专家面面相觑,这个概念让他们头皮发麻,却又隐隐觉得,这或许是唯一能解释刚才那诡异景象的说法。
华老此刻已从巨大的激动和感激中稍稍平复,他挥手让几位心神俱震的专家先去隔壁房间休息、整理数据和……平复心情。病房内只剩下他、冷霜和苏夜。
“苏先生,大恩……”华老再次开口,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苏夜摆了摆手,打断了他:“分内之事,报酬另算。现在的问题是,这咒术的来源。”
他走到窗边,看着外面静谧得过分的庭院,眼神锐利。“下咒之人手段相当老辣,这‘夺魂咒’并非即时爆发型,而是如同温水煮青蛙,缓慢抽取生机魂力,极难察觉。等到被发现时,受害者几乎已经油尽灯枯,回天乏术。而且……”
他顿了顿,转过身,目光落在华老和冷霜脸上:“这咒术的气息,让我感觉有些熟悉。”
“熟悉?”冷霜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词,冰山脸上露出一丝凝重,“你之前遇到过?”
“嗯。”苏夜点了点头,“在江城,以及近期在京城,都遇到过类似属性的阴冷能量,虽然表现形式不同,但核心的那种‘污秽’、‘掠夺’的本质,如出一辙。如果我没猜错,应该都出自同一个势力——幽冥宗。”
“幽冥宗!”华老和冷霜同时低呼出声,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
显然,以他们的层级,对这个神秘而危险的隐世宗门并非一无所知,甚至可能掌握着一些不为人知的机密信息。
“竟然是他们!”华老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这群藏在地沟里的老鼠,手竟然伸得这么长了!敢对老首长下手!”
冷霜则是迅速冷静下来,分析道:“如果真是幽冥宗,他们的目的恐怕不仅仅是谋害一位高层那么简单。这更像是一种……试探,或者,是在进行某种邪恶的仪式需要庞大的生机能量?”
苏夜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他只是伸出了手,掌心之上,一缕极其微弱、几乎要消散的灰色能量丝线被他以神识强行拘束着,正在业火的灼烧下发出细微的“滋滋”声,顽强地抵抗着最终湮灭的命运。
这是他从那溃散的咒术能量场中,强行剥离、保存下来的一丝本源气息。
“光猜没用。”苏夜看着掌心那缕挣扎的灰色能量,“找到源头,才能永绝后患。”
他闭上双眼,庞大的神识如同潮水般涌出,小心翼翼地包裹住那缕灰色能量,同时,体内《九转阎罗诀》缓缓运转,业火的气息模拟着那咒术的阴冷属性,试图进行一种逆向追踪。
这是一种极其凶险的操作,如同在黑暗的迷宫中放出一只被驯服的猎犬,让它凭着本能去寻找同类的气息,稍有不慎,就可能被咒术本源反噬,或者惊动了下咒者。
病房内再次安静下来,只剩下苏夜均匀而深沉的呼吸声。华老和冷霜连大气都不敢喘,紧张地看着他。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苏夜的眉头微微蹙起,额角再次渗出细密的汗珠。这咒术的源头似乎被某种强大的力量遮蔽着,追踪起来异常困难,那缕灰色能量如同无头苍蝇般在他的神识感应中乱撞。
就在他准备加大神识输出,强行突破那层遮蔽时——
突然!
那缕灰色能量像是猛地撞上了什么,剧烈地颤抖起来,指向了一个模糊的方向!与此同时,一段破碎、混乱、充满了怨毒与贪婪意识的画面碎片,顺着那缕能量连接,猛地反馈回苏夜的识海!
那是一片漆黑的地下空间,摇曳着惨绿色的烛火……无数扭曲的符文刻满了墙壁……一个穿着黑袍、看不清面容的身影,正对着一个由骷髅头垒砌的祭坛念念有词……祭坛之上,悬浮着不止一个类似的、汲取着生机的灰色能量团……而在祭坛的某个角落,他似乎瞥见了一个熟悉的家族徽记的模糊一角——那是一个盘绕的毒蛇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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