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龙的“暗星”则在阴影中行动,悄无声息地处理掉了两个暗中串联、试图抵制新规的小捞家,以及一个被发现贪污抽水、并向和合图泄露消息的内部成员。尸体在第二天清晨被发现,旁边放着他们罪证的纸条。内部和外部的宵小之辈,瞬间胆寒。
而苏雪的情报网则高效运转,将“星辰会仁义,抽水大降”、“陈星爷替小民做主”的消息迅速扩散。底层商贩和劳工们起初还将信将疑,但当他们真的按照新规缴纳了比以往少得多的费用,并且再也没有遭遇随意盘剥和骚扰后,欣喜和感激之情溢于言表。星辰会的声望,在旺角的底层民众中急剧攀升。
规矩立下,雷霆执行,恩威并施。星辰会用最短的时间,在旺角建立了一套迥异于传统黑帮的、相对规范且有弹性的管理秩序。这套秩序虽然依旧建立在暴力和灰色地带之上,但却带来了难得的“公平”与“稳定”,反而让他们的统治基础更加牢固。
然而,树大招风。星辰会这套“破坏行情”的举动,以及他们在旺角的急速扩张,终于引起了另一股强大力量的注意。这股力量,平日里隐藏在霓虹之后,却拥有着足以轻易碾碎任何社团的合法暴力。
就在新规推行初见成效,旺角地面一片“祥和”之际,老龟接到了一个电话。放下电话后,他的脸色变得有些凝重,快步走上顶楼,向正在听取苏雪汇报近期各方动向的陈星禀报:
“大哥,警队那边来话了……旺角反黑组的负责人,‘鬼头’刘督察,明天想约您……饮茶。他特意提了句,说我们星辰会最近风头太盛,要注意‘影响’。看来,是要我们‘懂事’一点……
陈星的目光与苏雪对视一眼,两人都明白,该来的,终究来了。香江的地下皇帝们或许可以暂时周旋,但地面上真正的统治者,已经亮出了獠牙。第一次是比任何帮派火并都更加凶险的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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