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铁柱和李大胆背靠着大树,胸脯剧烈起伏,像风箱一般大口喘着粗气。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追逐,让他们的体力如决堤的洪水般迅速流失,双腿也像被灌了铅一样沉重。
就在他们稍稍恢复一些体力的时候,一阵阴森森的风突然吹来。这阵风凉飕飕的,带着丝丝寒意,如同一股来自地狱的寒流,让人不禁浑身一颤,寒毛都竖了起来。
这阵风就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带着一种诡异的气息,将周围的气氛瞬间变得阴森恐怖起来。原本安静祥和的树林,此刻却像是一头被惊扰的巨兽,突然间苏醒过来,树木的枝叶开始疯狂地相互摩擦,发出一阵“沙沙”的声响。
这声音在这死一般寂静的环境中,显得异常刺耳,仿佛是无数双隐藏在黑暗中的眼睛,正冷冷地窥视着他们。那“沙沙”声在耳边回荡,让人毛骨悚然,仿佛有无数的幽灵在耳边低语。
李大胆的脸色在这一瞬间变得惨白,毫无血色,他的嘴唇也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微微颤抖着。他的手像铁钳一样紧紧抓住赵铁柱的胳膊,指甲几乎都要陷入赵铁柱的肉里,仿佛赵铁柱是他在这恐怖世界中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的声音充满了恐惧,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一般,让人听了不禁心生怜悯:“铁……赵铁柱,我咋感觉这地方有点不对劲啊,是不是有啥不干净的东西在盯着咱们呢?”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不安和恐惧,似乎已经预感到了某种可怕的事情即将发生。
赵铁柱的心里其实也有些发毛,但他毕竟比李大胆要镇定一些。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安慰道:“怕啥,说不定就是普通的风而已,别自己吓自己了。”
然而,尽管他嘴上如此这般说着,那双眼珠子却像被磁石吸引一般,始终紧紧地盯着四周,仿佛周围的每一个角落都潜藏着无尽的危险。
就在这紧张的氛围中,突然间,一片原本静谧无声的树林里,传来了一阵轻微得几乎难以察觉的沙沙声。这声音虽然细微,但在这万籁俱寂的环境中,却显得异常突兀,就如同平静的湖面上突然泛起的一丝涟漪。
赵铁柱和李大胆的神经瞬间被这阵沙沙声拉紧到了极致,他们的身体像是被通上了电流一般,猛地一颤,然后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
随着沙沙声逐渐由远及近,一个身影终于在树林的深处若隐若现地浮现了出来。这个身影的出现,让赵铁柱和李大胆都不禁感到有些出乎意料。
只见那人身着一件破旧不堪的道袍,这件道袍看上去已经历经了无数次的风吹雨打,上面的补丁一层叠着一层,密密麻麻,几乎让人无法分辨出道袍原本的颜色。不仅如此,那道袍上还沾满了各种各样的污渍,有泥土、有草屑、还有一些不明的深色痕迹,使得整件道袍看起来脏兮兮的,仿佛已经被遗弃了很久。
他的手中紧握着一个破旧的幡,那幡上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仿佛被岁月侵蚀得失去了原本的模样。然而,这个身影却毫不在意,他一摇一摆地走着,嘴里还念念有词:“天灵灵,地灵灵,妖魔鬼怪快显形……”
赵铁柱见状,心中一紧,他大喝一声:“谁?”声音在寂静的树林中回荡,带着一丝惊恐和警惕。与此同时,他迅速将李大胆护在身后,顺手捡起一根树枝,摆出一副防御的架势,准备应对可能的危险。
那身影似乎并没有被赵铁柱的喝声吓到,他依旧不紧不慢地走着,越走越近。借着斑驳的月光,赵铁柱终于看清了来人的模样。
且看那男子,下巴处留着一把长长的山羊胡,那胡子不仅稀疏,还杂乱无章,看上去就好似许久未曾梳理过一般。他的一双眼睛更是滴溜溜地乱转,仿佛在暗中打量着什么,那眼神中透露出的精明与狡黠,让人不禁心生戒备。
就在赵铁柱和同伴心生警惕之时,只听得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笑声由远及近,一个身影也随之从黑暗中缓缓走出。赵铁柱定睛观瞧,只见来人身形瘦小,身上穿着一件破旧不堪的道袍,手中还持着一根同样破旧的幡旗。那幡旗上,“张半仙”三个大字格外显眼。
赵铁柱见状,心中不禁犯起了嘀咕:“这大半夜的,在这林子里装神弄鬼,怕不是什么正经人吧?”他越想越觉得可疑,眉头也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满脸狐疑地开口问道:“张半仙?这名字听起来就不太靠谱啊。你大半夜的在这林子里干嘛呢?”
张半仙似乎对赵铁柱的质疑毫不在意,他笑嘻嘻地晃了晃手中的幡旗,然后慢条斯理地说:“两位小友,看你们印堂发黑,面带晦气,定是有血光之灾啊。”
李大胆一听,吓得脸色更白了,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半仙,您可一定要救救我们啊,这血光之灾是咋回事?”
赵铁柱嘴角泛起一抹轻蔑的笑容,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你就别在这里装神弄鬼了,我们刚才不过是被一只老虎追赶而已,哪有什么血光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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