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饕餮将那捧混合了灵泉和草药的神仙水舔得一滴不剩,甚至连林晓晓掌心的纹路都恨不得用舌头犁一遍,确认再无遗漏后,才意犹未尽地咂咂嘴,抬起那双已经彻底褪去赤红、显得水汪汪、清澈澈(甚至带着点愚蠢)的大眼睛,眼巴巴地望着林晓晓,喉咙里发出软绵绵的、带着讨好意味的嗷呜~。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还有吗?本座还可以!再来十碗!
林晓晓被它这副馋猫样逗乐了,屈起手指,轻轻在它湿漉漉的鼻尖上弹了一下:“想得美!灵泉……呃,这特制药水也是限量版的好吗?一次一杯,多了不候。再喝,小心刚通的肠子又给撑堵了,到时候可别怪我银针伺候。”
听到银针二字,小饕餮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似乎对那两根能带来极致舒爽也能带来轻微刺痛的小棍棍心有余悸。但它很快又晃了晃脑袋,用毛茸茸的头顶去蹭林晓晓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手,表达着虽然有点怕,但为了好吃的,本座可以忍的坚定决心。
看着这小家伙前后反差巨大的模样,林晓晓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她仔细感受了一下它腹部的状态,通过刚才的按摩和触诊,确认那鼓胀感已经消减了大半,肠鸣音也趋于正常,虽然因为之前的折腾还有些虚弱,但急性症状基本已经解除。剩下的,就是等待它自然排空,以及后续的饮食调理了。
是时候收尾了。
她目光转向依旧扎在小饕餮前肢和腹侧的那两根银针。针尾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微光,像是完成了使命的哨兵。
“好了,功臣们,该下班了。”林晓晓喃喃自语,再次凝神静气。虽然精神疲惫欲死,但拔针的手法依旧稳如老狗。她指尖轻捻,动作轻柔而迅捷,如同蜻蜓点水,两根银针便被无声无息地取出,收入布囊。
银针离体,小饕餮只是微微动了动被刺入的部位,并没有任何不适的表现。它此刻全部的注意力,似乎都放在了林晓晓这个两脚兽投喂器兼神奇按摩师身上。见林晓晓收拾东西,它有些不安地用爪子扒拉了一下笼子,发出轻微的刺啦声,然后又用那颗黑乎乎的、毛茸茸的脑袋,更用力地蹭了蹭林晓晓扶着笼子的手背。
一下,两下。
力度轻柔,带着试探,又充满了依赖。
这近乎撒娇的举动,如同最后一记重锤,狠狠砸碎了门口那群人仅存的一丝幻想。
如果说之前的安静是震惊和懵逼,那么现在的寂静,就是彻底的、全方位的信仰崩塌!
他们看到了什么?
那两根破针,不仅没被崩飞,还被安然无恙地收回了?
那头凶兽,不仅没在拔针时暴起伤人,反而……反而在蹭她的手?!
那眼神,那姿态,那喉咙里的咕噜声……这他妈哪里是凶兽?这分明是刚断奶找娘亲的小狗崽!
张管事那张肥腻的胖脸,此刻已经不是铁青了,而是呈现出一种猪肝混合着锅底的精彩颜色。他三角眼里的小眼睛瞪得溜圆,里面充满了血丝,以及一种被当众狠狠扇了耳光的羞愤和难以置信。他原本指望借着这头凶兽彻底除掉林晓晓这个碍眼的废物,顺便在刘执事那里卖个好,结果……结果这死丫头非但没死,还他妈上演了一出妙手回春驯凶兽的戏码?!这让他这张老脸往哪搁?让他怎么跟刘执事交代?!
他身边的两个狗腿子,高个和矮胖守卫,脸色也同样难看,像是生吞了十只苍蝇,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徒劳地指着笼子,手指颤抖。
其他杂役更是噤若寒蝉,看看笼子里那只叛变的凶兽,又看看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的张管事,最后目光聚焦在那个拄着木棍、脸色苍白却脊背挺直的乱毛丫头身上,眼神里充满了敬畏、好奇,以及一丝……隐隐的兴奋?
林晓晓将小饕餮安抚性地又摸了摸头,然后缓缓直起身。长时间的专注和精神力消耗,让她眼前阵阵发黑,身体虚弱得几乎要靠着顶门棍才能站稳。但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不适,转过身,面向门口那一张张表情精彩纷呈的脸。
她的目光,平静地扫过那些震惊、畏惧、复杂的眼神,最后,落在了脸色最难看的张管事身上。
她没说话,只是微微歪了歪头,嘴角勾起一抹极其细微、却足以让张管事血压飙升的弧度。那眼神仿佛在说:“怎么样?张管事,我这送死的任务,完成得还凑合吧?没让您失望吧?”
无声的嘲讽,最为致命。
张管事被她这眼神看得心头火起,胖脸上的横肉剧烈抖动,他想破口大骂,想厉声斥责她使用了什么妖法,想强行把这功劳(或者说,是让他丢尽颜面的事实)按下去……但话到了嘴边,看着笼子里那只温顺得不像话的饕餮,再看看周围那些眼神已经明显不对了的杂役,他发现自己竟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能说什么?说林晓晓治好了凶兽是错的?说凶兽就该一直疼着、狂着、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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