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晓的名声如同春雨后的野草,在镇兽司的底层角落里悄无声息却又顽强地蔓延着。这自然不可避免地,飘进了某些人的耳朵里,比如那位一直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的张管事。
张管事最近很烦躁。他感觉自己那身紧绷的管事服,都快勒不住他那因为憋屈而日益膨胀的怒气了。那个叫林晓晓的死丫头,非但没在丙字柒号房被凶兽撕碎,反而因祸得福,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捣鼓出些歪门邪道的手段,竟真让她混出了点名声!现在连一些平日里对他还算客气的低阶驭兽师,提起那丫头时,语气里都带上了几分敬意?
这让他张管事的脸往哪搁?!让他当初信誓旦旦说她“废物”、“送死”的言论,成了啪啪打自己脸的证据!
不行!绝对不能让她再这么得意下去!必须想个法子,彻底摁死她!
这一日,张管事腆着愈发圆润的肚子,再次“纡尊降贵”地出现在了林晓晓的柴房小院外。他没进去,只是站在那扇破门外,用他那尖细的嗓音,阴阳怪气地喊道:
“林晓晓!出来!”
林晓晓正在院子里给阿九梳理那三条日渐蓬松、新生绒毛愈发明显的尾巴,听到这熟悉又讨厌的声音,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只是慢悠悠地对阿九说:“听见没?苍蝇又叫了。”
阿九紫眸微抬,瞥了门外一眼,嫌弃地甩了甩尾巴:“聒噪。”
蹲在林晓晓肩膀上的小白立刻进入警戒状态,红眼睛闪烁着兴奋(搞事)的光芒:“老板!是张胖子!看样子来者不善!需要本顾问启动‘战略性话术应对预案’吗?”
正在角落抱着磨牙石磨牙的小餮也抬起头,乌溜溜的眼睛盯着门口的方向,喉咙里发出威胁性的低吼,口水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它记得这个胖胖的两脚兽,上次来就没带好吃的!
林晓晓拍了拍阿九的后背,示意它稍安勿躁,然后站起身,拄着她的标志性顶门棍,慢悠悠地踱到门口,脸上挂着标准的“职业假笑”:
“哟,张管事,什么风又把您给吹来了?是灵兽又躁动了,还是您……腰带又需要紧急维护了?”她意有所指地瞄了一眼张管事那依旧紧绷的腰带。
张管事脸一黑,想起上次腰带莫名其妙崩断的糗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强压下怒火,挤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林晓晓,少油嘴滑舌!司里现在有个紧急任务,需要人手。我看你最近闲得很,正好,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哦?什么任务能让张管事您亲自来吩咐?”林晓晓挑眉,心里已经拉响了警报——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张管事清了清嗓子,故意用一种夸张的语气说道:“甲字区,戊号兽栏!那里最近不知为何,积聚了浓重的‘污秽之气’,已经有好几只靠近的低阶灵兽变得焦躁不安,甚至有发狂的迹象!司里怀疑是某种不洁之物滋生,需要立刻清理!你,现在就去,把那里给本管事打扫干净!”
甲字区?戊号兽栏?
林晓晓在记忆里快速搜索。甲字区是关押一些性情相对温和、但可能具备特殊能力或价值较高灵兽的区域。戊号兽栏似乎靠近一片背阴的山壁,环境比较潮湿……
污秽之气?能让灵兽发狂?
她心里冷笑,面上却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和“为难”:“张管事,这……甲字区可不是我这底层兽医能随便进出的地方啊?而且,能让灵兽发狂的‘污秽之气’?听起来好危险啊!我这点微末本事,怕是应付不来,万一折在里面,岂不是辜负了您的‘厚望’?”
张管事见她“害怕”,心中暗喜,更是板起脸来,拿出管事的威严:“哼!这是命令!司里人手紧缺,正是你这种底层人员出力的时候!难道你想抗命不成?再说了,你不是很能耐吗?连饕餮凶兽和九尾‘不祥’都能搞定,区区一点‘秽气’就怕了?还是说,你之前的那些本事,都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激将法都用上了。
林晓晓心里门儿清,这胖子就是挖了个坑等着她跳呢。那戊号兽栏肯定有问题,但绝不是什么“污秽之气”那么简单。
她眼珠一转,非但没有继续推辞,反而脸上露出了一个更加灿烂(甚至带着点跃跃欲试)的笑容:
“既然张管事如此‘看重’我,那我再推辞就显得不识抬举了!行!这任务我接了!正好我也对能让灵兽发狂的‘秽气’很感兴趣,说不定是什么新型病毒或者未知真菌呢?正好拿去研究研究!”
张管事被她这反应弄得一愣,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不应该哭爹喊娘地拒绝吗?但他话已出口,也不好收回,只得冷哼一声:“哼!牙尖嘴利!赶紧去!天黑之前必须清理干净!否则,按司规处置!”
说完,生怕林晓晓反悔似的,扭动着肥胖的身躯,急匆匆地走了。
看着张管事消失的背影,小白立刻在她肩膀上跳脚:“老板!这肯定是陷阱!甲字区戊号栏!我听其他灵兽议论过,那里邪门得很!去了的杂役都病了好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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