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点点头:“好!咱既要赶进度,也得防着空子。张工匠,你带人在工地周围草丛里设几个简易警报器——用绳子拴着铃铛,一头系在树干上,一头拉进工地,有人靠近就响;禁军兄弟分两组,一组在工地外围巡逻,重点盯着山神庙和山林方向,一组跟着大伙施工,刀别离手,有情况随时上!”
安排妥当,工地又热火朝天起来。凿石声铛铛脆,劈柴声咔嚓响,吆喝声、号子声裹着风飘远,比昨天更旺的劲头,烧得人心头发热。方正跟着工匠们在陡崖下查看,这儿是最关键的地方——崖壁几乎垂直,得凿出凹槽再架木梁,难度大,风险也高。
“帝师,这崖壁太陡了!”张工匠指着崖壁皱紧眉,“凿石时碎石容易往下掉,砸到下面施工的人就麻烦了!而且上面的岩石看着结实,实则满是细缝,盲目凿的话,说不定会整个塌下来,后果不堪设想!”
山民们也围了过来,抬头瞅着陡崖,脸上露了难色。李老汉叹了口气:“这崖壁俺们以前打猎都不敢靠近,脚下没着力点,稍不留意就摔下来,没想到修路还得在上面凿石,这可咋整?”
人群里有人嘀咕:“要不换个路线?绕着崖壁走?”“不行啊,绕路要多走十几里,全是烂泥地,更难修!”你一言我一语,刚提起来的劲头又泄了半截。
就在大伙犯愁的时候,一个苍老的声音慢悠悠飘过来:“俺有办法!”
众人转头一看,是村里的老石匠陈阿公。他头发花白,背有点驼,手里捏着把小小的凿子,走得慢悠悠,每一步都踩得很稳。“这崖壁是千层岩,看着陡,实则每层都有缝,跟人一样,有骨头有缝,顺着它的性子来,就听话。”他伸出枯瘦的手指,指着崖壁上一道几乎看不见的纹路,“咱顺着缝凿,先凿出一个个小坑,再把粗壮的木桩嵌进去,用石头楔紧,既稳当,又不容易掉碎石,人站在木桩上施工,也安全得多!”
陈阿公年轻时是方圆百里有名的石匠,村里的祠堂、石桥都是他带人修的,手艺精湛,威望极高。后来年纪大了腿脚不便,才歇了手。他这么一说,山民们都点头:“陈阿公说得对!俺们以前盖房子,就跟着阿公学嵌木桩,结实得很,几十年都不晃!”
方正喜出望外,上前一步恭敬道:“陈阿公,那就麻烦您带着大伙凿石嵌桩!需要啥工具,咱立马准备,您尽管吩咐!”
“不用啥特殊家伙!”陈阿公摆了摆手,举起手里的小凿子在崖壁上笃笃敲了两下,“就用这普通凿子,顺着缝来,省力又安全。后生们力气大,负责凿坑;妇人们手巧,递木桩、敲钉子,分工合作,很快就能搞定!”
二柱立马喊:“俺来给阿公搭手!俺力气大,凿坑的活儿交给俺!”说着就爬上简易木架,手里的大凿子对准崖壁的缝,听着陈阿公的指挥,小心翼翼往下凿。铛铛铛几声,崖壁上就出现个规整的小坑,碎石顺着缝滑到空地上,比之前盲目凿石安全多了。
“真管用!”大伙都兴奋起来,几个年轻汉子纷纷爬上木架,跟着陈阿公学技巧;妇人们端着木桩踮脚递上去,手里的锤子敲得咚咚响。没多大一会儿,崖壁上就嵌好了一排木桩,稳稳当当的,看着就让人踏实。
方正看着这一幕,心里感慨——山民们不光主动来修路,还拿出了祖辈传的智慧,这份凝聚力,比啥都管用。他转头对张工匠说:“你跟着陈阿公好好学,把这技巧教给更多工匠,咱加快进度,早日把这段最险的路修通!”
张工匠连连点头,眼里满是敬佩:“好!陈阿公这手艺,比俺们城里的方法管用多了,真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宝贝!”
中午时分,妇人们端来了饭菜,粗瓷碗里的糙米饭冒着热气,腌菜的咸鲜混着白面馒头的香甜,飘得满工地都是——白面馒头是村里特意给工匠和禁军准备的,山里人平时自己都舍不得吃。李老汉捏着个热乎的馒头,快步走到方正面前,往他手里一塞:“帝师,你尝尝,俺家老婆子今早天不亮就起来蒸的,没啥好东西,你别嫌弃!”
方正接过馒头,入手温热,咬一口香甜软糯,心里暖暖的。他掰开馒头,先塞给身边的小娃一个,再分给工匠和山民:“大家一起吃!这条路能顺顺当当推进,全靠大伙齐心协力,咱不分彼此,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山民们看着方正这样,心里更踏实了。一个妇人笑着说:“帝师不像当官的,倒像俺们村里的人,实在!跟着你修路,俺们心里舒坦,再苦再累都愿意!”
就在大伙围坐在一起吃得正香时,突然“叮铃铃——”一阵急促的铃铛声炸响,打破了午餐的宁静!
“有人靠近!”禁军统领大喝一声,猛地站起身,佩刀唰地拔出来,寒光一闪,朝着警报响起的方向冲去。山民们也纷纷扔下碗筷,抓起身边的工具,脸色凝重地围拢过来,工地瞬间静得吓人,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还有大伙急促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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