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东西极为危险，稍有不慎就会被记忆反噬，陷入他人执念之中。
他没有犹豫。
手掌一招，赤金碎片疾射而来，直冲天灵。
就在即将撞上头顶的瞬间，他主动松开对晶核的压制，让幻境侵蚀短暂回流——那一幕再次浮现：苏璃月持刃刺来，眼神空洞。
他笑了。
然后迎着碎片，昂首向前一步。
轰！
火焰般的法则灌入脑海，他的双眼瞬间布满血丝，皮肤表面浮现出细密裂痕，如同瓷器即将崩裂。可就在所有人以为他会当场炸裂之时，那些裂痕中竟有银纹迅速填补，将狂暴之力牢牢锁住。
他的骨骼发出共鸣，像是千万根琴弦同时震动。肌肉纤维重组速度加快数倍，背部脊椎节节凸起，又缓缓沉下，宛如蛰伏的巨兽正在苏醒。
三分钟过去。
他缓缓跪坐回原地，双掌撑地，剧烈喘息。汗水滴落，在焦土上烫出一个个小坑。体表银纹未退，反而更加密集，隐隐构成一副完整战甲的雏形。
“你……到底想变成什么？”血魔终于开口，声音罕见地透出一丝忌惮。
叶无痕没答。
他只是抬起手，看着掌心逐渐凝出一层半透明薄膜——那是法则与血肉融合后的第一阶段产物，名为“源皮”。只要再完成三次淬炼，就能开启“法则真躯”，届时举手投足皆带规则威压。
他望向苏璃月。
她的睫毛轻轻抖了一下。
倒计时跳至：2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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