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一阵清风拂过屋檐,镜头,仿佛挣脱了那间屋子令人窒息的引力,猛地向上、向高空拉升!
脚下,是纲手家那紧闭的、如同墓碑般死寂的大门。
而眼前,则是另一番截然不同的、充满了生机与活力的景象。
屋顶连绵,街道纵横。
阳光普照下的木叶村,繁华而喧嚣,如同一个巨大的、正在高速运转的精密仪器。
然而,在这片繁华的表象之下,一股无形的、由言语编织而成的暗流,正在每一个角落,悄然涌动,发酵。
而这场风暴的中心,正是那座此刻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宅邸。
……
【村中心,忍具店】
“叮铃铃——”
风铃轻响,两名刚刚从前线轮换下来的、脸上还带着几分疲惫之色的中忍,走进了店内。
一人拿起一把崭新的苦无,在手中掂了掂,感受着那冰冷的金属质感,却心不在焉地对同伴说道:
“喂,听说了吗?纲手大人昨天……好像在河边被人给……”他压低了声音,用一种既八卦又惋惜的语气说着。
另一人正在挑选着起爆符,闻言,动作一顿,深深地叹了口气。
“唉,别提了。我弟弟就在医疗班,他说现在前线那边,砂隐和岩隐的攻势越来越猛,伤员一批一批地往回送,医疗忍者根本就不够用……要是纲手大人能在的话……”
他没有再说下去,但话语里的那份沉重的惋惜,已经不言而喻。
……
【火影大楼,火影办公室】
烟雾,缭绕。
三代火影猿飞日斩,背对着窗外那片欣欣向荣的村景,苍老的面容上,刻满了深深的忧虑。
他面前的水晶球中,清晰地映照着纲手家中的景象。
但水晶球里,只有一片死寂。
那个蜷缩在角落的身影,从昨天下午开始,就再也没有动过一下,仿佛已经彻底与黑暗融为了一体。
“纲手……”
猿飞日斩将嘴里的烟斗拿下,吐出一口浓浓的白烟,声音里,充满了无奈与痛心。
他知道自己这个弟子的骄傲,也知道她此刻正在承受着何等巨大的痛苦。
他想去帮忙,想去开导。
但他更知道,心病,还需心药医。
外人任何的劝慰,在此时,都只会变成一种居高临下的、让她更加反感的施舍。
他只能……等。
等待一个她能够自己走出来的契机。
或者……等待一个能将她从深渊中,强行拽出来的、破局之人。
……
【夜幕降临,一乐拉面】
温暖的灯光下,几名刚刚结束了一天巡逻任务的木叶警备部队成员,正一边吸溜着热气腾腾的拉面,一边闲聊着。
其中,一个身材壮硕的男人,正是昨天在河边那个名叫“佐藤”的女人的丈夫。
他一口气喝干了碗里的汤,用一种既抱怨又无奈的语气,对同伴们说道:
“唉,我老婆也真是的,脾气太冲了!你说你跟谁过不去不好,非要去当面招惹纲手大人……这下好了,整个村子都传遍了!”
他的同伴拍了拍他的肩膀,劝道:“嫂子也是因为大哥的事情,心里有气,可以理解。”
“我当然知道!”男人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我大哥死在战场上,我比谁都难受!可……可纲手大人她……唉!”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声音里充满了矛盾。
“但话说回来,纲手大人现在的状态……也确实是……太让人担心了啊……”
流言,就像投入湖中的石子,激起的涟漪,已经扩散到了整个木叶。
而这场风暴,在第二天,由一群最天真、也最残忍的群体,将其推向了无可挽回的高潮。
……
【忍者学校,操场】
午后,下课的钟声响起。
一群刚刚解放的孩子,像出笼的鸟儿一样,涌向了操场。
大部分孩子都在嬉笑打闹,但有一个少年,却独自一人,坐在操场角落的一棵大树下,抱着膝盖,默默地发着呆。
他,正是昨天那个被纲手抱在怀里、又被她决绝地关在门内的……团子……不对,是另一个少年,名叫“佑树”。
他的父亲,是一位优秀的中忍,不久前,在一次护送任务中,为了保护同伴,身受重伤,至今还躺在木叶医院里,昏迷不醒。
就在他发呆的时候,一个嚣张的声音,打破了他的宁静。
“喂!佑树!”
一个身材高大、看起来像是孩子王类型的少年,带着一群小跟班,耀武扬威地,走到了他的面前。
这个少年,名叫健太。
健太居高临下地看着佑树,脸上带着夸张的、模仿大人的表情,大声嚷嚷道:
“我听我哥说了,你妈昨天居然敢当面跟纲手大人说话!真有你的啊!”
他显然是将佑树,错当成了佐藤的儿子。
他清了清嗓子,用一种阴阳怪气的、滑稽的语调,模仿着他听来的、不知道经过多少人添油加醋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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