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到了下周四。午餐时,赫敏一边翻着课程表,一边对坐在拉文克劳长桌(但经常端着盘子跑过来)的塞拉斯说:
“塞拉斯,下午就要上飞行课了!真让人紧张,不知道会不会很难……”
塞拉斯正用叉子百无聊赖地戳着一块水煮胡萝卜,听到这话,动作一顿,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嫌弃和抗拒的表情。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肩膀上搭着的悬浮斗篷,斗篷的领角似乎也感应到他的情绪,不满地抖动了两下,仿佛在说:“骑扫帚?那是什么低级的交通工具?”
“额……骑扫帚?”塞拉斯皱起眉头,“我吗?我觉得……没这个必要吧?”
赫敏放下课程表,用一种“这是必修课你逃不掉”的严肃语气说:“每个人都要学的!这是霍格沃茨的传统!而且魁地奇多有意思啊!”
塞拉斯试图挣扎:“可是……”
“别可是了!”赫敏打断他,带着点催促的意味,“吃完饭我们一起去球场吧!”
塞拉斯眨了眨眼,突然想到了一个关键问题,他拿起自己的课程表仔细看了看,然后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甚至带着点狡黠:
“等等,赫敏。这节课……不是你们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一起上的吗?和我这个拉文克劳小鹰有啥关系?我们院的飞行课好像是安排在明天和赫奇帕奇一起上。”
赫敏被问住了,她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课程表,又回想了一下课程安排,发现塞拉斯说得没错。“啊……对哦!有道理啊……”她有点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光顾着紧张,把学院分课的事情给忘了。
塞拉斯得意地笑了笑,正准备说“那你自己加油吧”,但他的目光无意中扫到了自己课程表上“周四下午”那一栏,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甚至有点发青。
那一栏清晰地写着:魔法史。
塞拉斯沉默了两秒钟,然后猛地站起身,动作快得把赫敏吓了一跳。
“走!”他语气坚决,甚至带着一种“慷慨赴义”般的悲壮。
赫敏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搞懵了:“走?去哪儿?你不是不用上飞行课吗?”
塞拉斯一脸沉痛地指了指自己的课程表:“我去看你上飞行课。”
赫敏更困惑了:“为什么?你下午不是有课吗?”
塞拉斯深吸一口气,用一种仿佛即将踏入龙潭虎穴的语气说:
“因为我这节课是……魔法史。”
他顿了顿,脸上露出极度抗拒的表情:“与其去听宾斯教授用那种能催眠幽灵的语调讲妖精叛乱,我宁愿去魁地奇球场吹风,看你们怎么被扫帚折腾。”
在他心里,枯燥到极点的魔法史课,其恐怖程度远超骑着可能不听使唤的扫帚在天上晃悠。两害相权取其轻,他果断选择了“逃课”——去围观飞行课,至少还有热闹可看。
赫敏看着他这副“宁看飞行,不听历史”的决绝模样,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只能哭笑不得地被他拉着,朝魁地奇球场走去。对于塞拉斯来说,逃避无聊,永远是第一生产力。
去魁地奇球场的路上,赫敏看着身边一脸“机智如我”的塞拉斯,忍不住问道:“塞拉斯,你就这么明目张胆地逃掉魔法史课,真的没问题吗?宾斯教授虽然……嗯……讲课风格独特,但那也是必修课啊。而且,你这学期已经违反过多少次校规了?”
塞拉斯满不在乎地摆摆手:“不清楚,没数过。至于魔法史……”他脸上露出一种“这根本不是事儿”的表情,“宾斯教授讲的那些内容,什么妖精叛乱、巨人战争、国际保密法出台……我早在过去的四年里,把那本《魔法史》当睡前故事翻来覆去看了三十多遍了,细节都能背下来。你说,我还上个什么课?去那儿纯属浪费时间,还不如来晒晒太阳,看看热闹。”
赫敏被这番理直气壮的“逃课宣言”噎得无话可说,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你赢了。”
于是,塞拉斯就真的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优哉游哉地靠在魁地奇球场边的栅栏上,静静地看着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一年级新生们,在霍琦女士的指导下,开始他们人生中的第一堂飞行课。
他看着这群小巫师们对着躺在地上的扫帚,用各种语气大喊“起来!”。纳威的扫帚猛地弹起来打到了他的鼻子;马尔福的扫帚温顺地跳到他手里,让他得意地扬起了下巴;哈利的扫帚几乎是在他喊出口令的瞬间就跃入了他的掌心,引得周围一阵低呼。
而赫敏的扫帚,则只是在地上不耐烦地滚了几圈,然后就没动静了,任凭赫敏怎么焦急地命令,它都爱答不理。
塞拉斯看着赫敏那副又急又气的样子,觉得有点好笑。
终于,在霍琦女士的耐心指导和反复练习下,大部分学生都成功地将扫帚召到了手中(尽管有些扫帚还在微微扭动,不太听话)。
霍琦女士走到场地中央,吹响了她挂在脖子上的银哨,声音洪亮地说道:“好的!现在,听我口令!我吹哨子,你们就用力双脚蹬地,离开地面!保持扫帚平衡,不要飞太高!抓紧你们的扫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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