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拉文克劳塔楼,塞拉斯的寝室。
塞拉斯盘腿坐在床上,面前摊开着那本从金妮·韦斯莱手中“截胡”来的、黑色封皮、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日记本——汤姆·里德尔的第一个魂器。
他摸着下巴,盯着日记本,眉头紧锁,自言自语地分析着摧毁它的方法:
“该怎么处理这玩意儿呢?用厉火咒烧掉?不行,那黑魔法太危险,而且我还没学……用蛇怪的毒牙?可我又不敢去打蛇怪,上哪儿找牙去?格兰芬多宝剑倒是个选择,但那把剑现在还没沾上蛇怪的毒液,对魂器有没有效果还不好说……”
他想了半天,发现常规的魂器销毁方法似乎都暂时行不通。
“算了!”塞拉斯失去了耐心,他决定采用一种更直接、更符合他个人风格的方式。他一把抓过日记本,右手金光一闪,维山帝神圣之剑瞬间凝聚成形!
“管他什么方法,先砍了再说!我就不信这破本子能扛住维山帝之剑的锋芒!”
他举起光剑,对着摊开的日记本,狠狠地劈了下去!
“我砍!”
光剑斩在纸页上,发出一声闷响!纸页被切开了一道口子,但诡异的是,那道口子周围立刻泛起一丝黑气,然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了!
“嘿?还挺硬!”塞拉斯来劲了,“我砍砍砍砍砍砍!”
他双手握剑,对着日记本一顿疯狂劈砍!寝室里金光闪烁,“砰砰”声不绝于耳!
日记本在维山帝之剑神圣能量的冲击下剧烈颤抖,纸页被切开又愈合,愈合又被切开,反复循环。虽然无法被彻底摧毁,但显然里面的灵魂碎片被这突如其来的、蛮不讲理的物理攻击给折腾得够呛!
终于,日记本似乎受不了这种持续不断的“骚扰”和能量冲击,空白的纸页上,墨水不受控制地晕染开来,浮现出一行颤抖的、充满了压抑不住的愤怒的字迹:
你他妈的有完没完?!
塞拉斯看到这行字,不但没停手,反而眼睛一亮,哈哈大笑起来:“哈哈!急了!他急了!有效果!”
他停下劈砍,但并没有收起光剑。他眼珠一转,露出了一个极其恶劣的坏笑。
“物理攻击效果不佳?没关系!我还有精神攻击!”
他收起维山帝之剑,转而抓起一支羽毛笔,蘸满墨水,开始在日记本那刚刚愈合的纸页上,奋笔疾书!
写的不是魔法咒语,也不是什么秘密,而是所有能想到的、最粗俗、最恶毒、最不堪入耳的麻瓜脏话、俚语、人身攻击,一股脑地写了上去!
“嘿嘿嘿嘿嘿……骂死你!你个没鼻子的丑八怪!心理变态的孤儿!人格分裂的残次品!还想当黑魔王?做梦去吧你!我祝你下次分裂魂器的时候直接精神错乱变成白痴!哈哈哈哈……”
塞拉斯一边写,一边发出得意的怪笑,仿佛在进行一项极其有趣的娱乐活动。
他用各种语言、各种方式,对汤姆·里德尔的人格、外貌、出身、理想进行了全方位的、惨无人道的辱骂和嘲讽。
日记本剧烈地颤抖着,纸页上的字迹扭曲变幻,似乎里面的灵魂碎片想要反驳、想要怒吼,但每次刚凝聚出几个单词,就被塞拉斯新一轮的句子给冲刷、覆盖掉了
汤姆·里德尔,这位一向以优雅、冷酷、善于操纵人心自居的黑魔王何曾受过这种毫无技术含量的精神污染?
他感觉自己的灵魂碎片都要被这铺天盖地的污言秽语给气炸了!
偏偏他被封印在日记本里,无法直接反击,只能被动承受这无尽的羞辱!
塞拉斯用这种极其不魔法、极其不优雅、但效果拔群的方式,对黑魔王的魂器进行了一场别开生面的“物理+精神”双重折磨。
可以想象,此刻日记本里的汤姆·里德尔,一定在疯狂咆哮,并对塞拉斯·基里尔这个名字,刻骨铭心。
塞拉斯对着日记本疯狂输出了半天“精神污染”,又用维山帝之剑劈砍了无数遍,发现除了能让日记本“生气”和“颤抖”之外,似乎并不能真正摧毁它。他尝试了最后一个简单粗暴的方法——用杀戮咒。
他捡起日记本,扔到地上,举起魔杖,对着它连续不断地发射阿瓦达索命咒!
一道道绿光精准地击中日记本,发出“噗噗”的闷响。然而,足以瞬间夺走生命的杀戮咒,打在魂器上,却如同泥牛入海,除了让日记本的黑色封皮微微发烫之外,没有任何效果。日记本依旧完好无损,甚至连个焦痕都没留下。
“靠!真结实!杀戮咒不是打灵魂的吗?怎么对魂器一点用都没有!”塞拉斯骂了一句,彻底放弃了。他意识到,常规手段确实无法摧毁魂器。“算了,看来还是得找蛇怪毒牙或者格兰芬多宝剑。”
他累得够呛,也懒得再管这破本子了。他随手将日记本捡起来,像丢垃圾一样扔到了寝室墙角一个堆放杂物的箱子上,然后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爬上床,倒头就睡。他打算等明天睡醒了,再想办法处理这个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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