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练剑场的时候,几个外门弟子正在练剑。一个穿绿衣服的弟子见苏然挑着水桶走得稳稳当当,还以为他在修炼什么特殊功法,凑过来好奇地问:“这位师兄,你挑水的时候步伐这么稳,是不是在练什么肉身法门啊?”
苏然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摆手:“没有没有,我就是个杂役,就是挑水挑多了,走顺脚了。”
可那弟子却不相信,眼睛盯着苏然的脚步不放:“不对啊,你这步子看着普通,可每一步都踩在‘稳’字上,比我们练的‘踏雪步’还扎实!是不是有什么诀窍啊?”
苏然:“……” 他能说这是现代健身练出来的核心稳定性吗?
旁边几个外门弟子也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问:“师兄,你这步伐能不能教我们啊?我们练剑总觉得下盘不稳,要是能学到你这步法,肯定能进步更快!”
苏然吓得赶紧加快脚步,心里吐槽:“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就是想赶紧把水挑回去,别触发惩罚,怎么又成‘传功高人’了?再这么下去,我迟早要被这些人逼成‘演技派’!”
好不容易把水挑回杂役处,苏然把水桶往地上一放,瘫坐在台阶上,揉着通红的肩膀。肩膀上的皮肤被扁担磨得又红又肿,一按就疼。他看着自己的手,以前在现代敲键盘的手,现在满是老茧,还沾了不少泥土。
“唉,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 苏然叹了口气,刚想歇会儿,就听见杂役管事喊:“苏然!挑完水赶紧去劈柴!今天的柴要是劈不完,晚上别想吃饭!”
苏然:“……” 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个陀螺,被系统和管事抽得不停转。
他扛起斧头往柴房走,路过厨房的时候,正好撞见帮厨的刘婶。刘婶见他肩膀通红,赶紧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递给他:“这是我家那口子炼的‘润肤膏’,你抹点在肩膀上,能缓解点疼。你这孩子,明明是个有本事的,还这么拼命干杂活,真是少见。”
苏然接过瓷瓶,心里暖暖的,又有点无奈:“刘婶,我真没本事,就是个普通杂役。”
“别骗我了!” 刘婶笑着说,“昨天赵轩那孩子来厨房打饭,还跟我们说,你一张扫地图就让他悟了道,你要是没本事,能让内门弟子这么佩服?你放心,婶子不往外说,就当不知道你是高人。”
苏然:“……” 他现在已经懒得解释了,反正解释了也没人信。
他走进柴房,看着堆得像小山似的木头,拿起斧头,深吸一口气。以前在现代玩过几次斧头,没想到现在居然要靠这个谋生。他学着别人的样子,把木头架在柴墩上,举起斧头往下劈。
“嘭!” 斧头砸在木头上,只劈进去一点点。苏然晃了晃胳膊,觉得手腕都麻了。他揉了揉手腕,心里吐槽:“这斧头比我想象中重多了,系统要是能让我用个‘蛮力术’,我分分钟把这些柴劈完!”
可吐槽归吐槽,他还是得靠自己。他调整了一下姿势,瞄准木头的纹理,再次举起斧头劈下去。这次终于把木头劈成了两半。苏然眼前一亮,找到了诀窍,越劈越顺手。以前练卧推练出的臂力,这会儿全用上了,不一会儿就劈完了一小堆柴。
柴房门口,几个外门弟子偷偷看着苏然劈柴的动作,小声议论:“你看苏师兄劈柴的姿势,每一下都精准无比,是不是在练什么斧法啊?”
“肯定是!你看他劈柴的时候,呼吸均匀,动作沉稳,说不定是在悟‘力之大道’!”
“我听说昨天赵师兄就是看了苏师兄的扫地图悟了道,要不我们也学学苏师兄,跟着他劈柴挑水,说不定也能悟到点什么?”
“好啊好啊!明天我们也来帮苏师兄挑水劈柴!”
苏然没听见门口的议论,他劈完最后一根柴,擦了擦脸上的汗,看着堆得整整齐齐的柴堆,心里终于有点成就感。虽然累得浑身酸痛,但至少没触发系统惩罚,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他坐在柴堆上,掏出刘婶给的润肤膏,往肩膀上抹了点。清凉的感觉瞬间缓解了疼痛,他舒服地叹了口气。
“系统啊系统,你要是有良心,就赶紧结束这个任务,别再折腾我了。” 苏然对着空气说,“我真不是什么绝世高人,我就是个想安安稳稳活下去的穿越者啊!”
可系统依旧没回应。苏然无奈地摇摇头,站起身准备去交差 —— 他知道,这一周的 “体力杂役生涯”,才刚刚开始。而他不知道的是,门口那几个外门弟子,已经开始计划明天跟着他 “修炼”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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