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 钱磊啊。” 闫富贵眼珠一转,又开始打小算盘,“你看三大爷最近手头紧,家里米缸都见底了,小雨水昨天来借酱油都没有… 要不这烤鸭… 匀我半只?”
钱磊 “嗤” 地笑出声,笑得一脸 “憨厚”:“三大爷这话咋说的?当初我被关禁闭,您不是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劝我认栽吗?现在我有口肉吃,哪敢忘了您的教诲?”
闫富贵的脸噌地红透了,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脚在地上蹭来蹭去,恨不得把砖缝里的土都蹭出来当台阶下。钱磊懒得搭理他,拎着东西大步往四合院走,心里哼着小曲:这才刚开始,好戏还在后头呢!
一进四合院,院里的热闹被按了暂停键,静得能听见苍蝇扑棱翅膀。秦淮茹正蹲在井台边洗菜,手里的菠菜 “啪嗒” 掉地上,眼珠子瞪得比俩鹌鹑蛋还大,直勾勾盯着钱磊手里的油纸包。傻柱蹲在旁边抽烟,一口接一口,烟灰掉了一胸脯,这会儿也忘了弹,烟卷烧到过滤嘴都没察觉。
易中海背着手在遛弯,跟个大领导一样,见谁都鼻子里 “哼” 一声,这会儿也僵在原地,那表情,跟吞了只苍蝇一样。
钱磊心里乐了:哟,都在呢?正好,省得我挨个去找了。
他故意把手里的东西晃了晃,烤鸭的香味往每个人鼻子里钻。秦淮茹最先反应过来,脸上立马堆起那副 “和善” 的笑,擦了擦手就迎上来:“小钱啊,这是… 发工资了?刚进厂就发这么多?真能干!”
钱磊心里冷笑,脸上却装糊涂:“秦姐啊,这不是工资,是安家费,二十块。” 他故意把 “二十块” 说得跟敲锣似的,“军工厂待遇还行,顿顿有肉,比红星厂强多了。”
秦淮茹的眼睛更亮了,搓着手往烤鸭跟前凑了凑:“啧啧,这烤鸭看着就香!你看院里孩子多,棒梗他们好久没沾荤腥了,要不… 给孩子尝口?就一小口?”
这话要是搁以前,钱磊说不定还真就心软了。但现在?他可记得清清楚楚,当初自己被李怀德坑的时候,这娘们躲得比谁都远,还背后跟傻柱说他 “活该”。
“秦姐这话说的。” 钱磊把烤鸭往身后挪了挪,笑得特无辜,“上次我家没粮了,跟您借半袋玉米面,您说‘棒梗正长身体,一粒都不能少’,怎么着?现在我买只烤鸭,就得给您家孩子尝口?” 他顿了顿,看着秦淮茹那委屈巴巴的脸,“再说了,这烤鸭是我凭本事挣的,给不给谁,得看我乐意不是?”
秦淮茹的脸 “唰” 地白了,站在那儿进退不是,手在围裙上蹭来蹭去。周围几个探头看热闹的邻居,忍不住 “噗嗤” 笑出声,又赶紧捂住嘴。
“你他妈说啥呢!” 傻柱 “噌” 地站起来,手里的烟蒂 “啪” 地扔地上,用脚碾得粉碎,“秦姐跟你客气,你还蹬鼻子上脸了?不就是进了军工厂吗?狂什么!”
钱磊斜眼看他,这傻柱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在哪儿都想当老大:“我狂不狂,关你屁事?我吃自己买的烤鸭,喝自己打的酒,碍着你了?还是说,你又想替秦姐‘出头’,蹭口肉吃?”
这话戳中了傻柱的痛处。他在厂里食堂当厨子,看着风光,其实工资大半都贴补给秦淮茹家了,自己想吃口肉都得等厂里改善伙食。这会儿被钱磊当众揭短,脸涨得跟猪肝一样:“你他妈找抽!”
傻柱抡着拳头就冲过来。钱磊早有准备,微微一侧身子,轻松躲了过去 —— 他现在有系统强化,别说傻柱这两下子,就是再来俩壮汉,他也不怵:“怎么着?想动手?忘了上次在红星厂,你被我摁在地上揍的事了?”
傻柱的拳头僵在半空,上次被揍的疼还没忘呢,这会儿心里有点发怵,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下不来台,只能梗着脖子吼:“你… 你别嚣张!军工厂怎么了?说不定哪天就被开了!”
“那也比某些人强。” 钱磊寸步不让,“至少我靠自己本事吃饭,不像某些人,除了给领导拍马屁,就会窝里横。”
“够了!” 易中海终于出声了,背着手走过来,那张老脸拉得老长,“都是一个院的邻居,吵什么吵?像什么样子!” 他瞪着钱磊,摆出长辈的架子,“小钱,你刚进厂,年轻人火气盛可以理解,但也要懂规矩。傻柱和秦姐都是看着你长大的,你这么说话,太不懂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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