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觉得我该答应？ 钱磊挑眉。
这不是该不该的事，是情分！ 易中海提高了音量，想当初你刚到院里，谁没帮过你？我给你找的临时工名额，贾大妈给你缝过棉衣，你秦姐总给你留着热乎饭... 现在让你帮衬一把，就推三阻四？
钱磊往前走了两步，目光扫过众人，一大爷说帮过我，那我问问您，我被李怀德关禁闭的时候，您在哪？贾张氏骂我藏私货的时候，您在哪？秦淮茹 无意 间透露我藏东西的时候，您又在哪？
易中海的脸僵了下，干咳两声：那时候不是情况特殊嘛... 大家也是被蒙蔽了。
蒙蔽？ 钱磊笑了，我看是乐见其成吧？毕竟我倒了，某些人才能称心如意。 他眼神似有若无地瞟向傻柱，这家伙正蹲在墙角磨指甲，听见这话猛地抬头，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贾张氏见易中海占了下风，立马跳出来：钱磊你个小畜生！怎么跟你一大爷说话呢？他可是看着你长大的！
看着我长大？ 钱磊转头盯着她，还是看着我被你们啃得骨头渣都不剩？贾大妈，您家棒梗偷我粮食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情分？您在院里骂我是小偷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情分？
贾张氏被问得哑口无言，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嚎：哎哟喂！这是要逼死我老婆子啊！没天理了啊！
少来这套。 钱磊懒得理她，转头看向易中海，一大爷，您说让我帮院里采购过冬物资，可以。但我有个问题 —— 您每月工资六十八块，比厂长都高，无儿无女的，攒了那么多养老钱，怎么不拿出来帮帮大家？
这话跟炸雷似的在院里炸开了锅。谁都知道易中海有钱，可没人敢当众说出来。老头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你... 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胡说？ 钱磊冷笑，去年您偷偷给傻柱塞了五十块钱让他讨好秦淮茹，当谁不知道？前阵子您托人买了二十斤红糖藏在床底下，以为院里没人看见？
这些都是他从前世记忆里扒出来的细节，此刻说出来，精准得像手术刀。易中海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
周围的邻居也惊呆了，看向易中海的眼神都变了。原来这平时满口 集体主义 邻里互助 的一大爷，自己揣着钱不拿出来，反倒逼着别人当冤大头！
一大爷， 钱磊拿起那张采购单，您要是真为院里着想，就该带头出钱出粮。可您呢？揣着养老钱不动，反倒让我这个被你们诬陷过的人掏钱，您觉得合适吗？
他顿了顿，声音陡然拔高：您总爱说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劝我做人要低调。可您自己呢？占着一大爷的位置，拿着最高的工资，却对院里的困难视而不见，只知道打别人的主意！您这样的人，也配谈道德？
最后一句话像鞭子似的抽在易中海脸上，老头踉跄着后退半步，指着钱磊的手都在发颤：你... 你...
我什么我？ 钱磊把采购单揉成一团，狠狠砸在地上，这冤大头，谁爱当谁当去！反正我不伺候！
贾张氏还想嚎，被钱磊冷冷一瞥，吓得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傻柱噌地站起来：钱磊你太过分了！怎么跟一大爷说话呢！
轮得到你插嘴？ 钱磊眼神扫过去，上次诬陷我的时候，你不也跟着起哄？现在想当好人了？晚了！
傻柱被怼得脸通红，攥着拳头想上来动手，却被老郑一把拉住 —— 不知何时，老郑竟跟着钱磊来了四合院，此刻正抱着胳膊站在门口，身后还跟着两个军工厂的保卫干事。
军工厂的规矩， 老郑慢悠悠地说，不许欺负我们钱磊同志。谁要是想动粗，先问问我身后这两位答应不答应。
保卫干事 地一声按住了腰间的枪套，眼神冷得像冰。傻柱的气焰瞬间灭了，悻悻地缩回手。
易中海看着地上的纸团，又看看周围邻居躲闪的眼神。他这辈子最看重 二字，如今被钱磊当众戳穿私心，以后在院里怕是再难抬头了。
好... 好得很！ 易中海气得浑身发抖，转身就往屋里走，脊梁骨第一次挺得不再笔直。
刘海中和闫富贵对视一眼，也灰溜溜地跟着散了。贾张氏见没便宜可占，哼哧哼哧地爬起来，拍着屁股骂骂咧咧地回了屋。
秦淮茹抬头看了钱磊一眼，眼神复杂，有难堪，有不甘，最终还是低下头，默默地回了家。
院子里瞬间空了，只剩下钱磊和老郑几人。
痛快！ 老郑往钱磊肩膀上一拍，早就该这么治他们！这群白眼狼，不给点颜色看看不知道天高地厚！
钱磊踢了踢地上的纸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才只是开始，易中海的 道德牌 碎了，接下来，该轮到那些藏在背后的魑魅魍魉一个个现形了。
他转身往外走，老郑跟在后面嘟囔：说真的，你这四合院比咱们厂里的轧钢机还磨人，赶紧搬出来得了。
别呀！这儿多有意思，见天都会上演大戏，比戏园子还热闹呢！ 钱磊到是想早点搬出去，可搬出去就没有任务积分奖励了，他的光明大道也就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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