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磊盯着最壮实的那头黑猪瞅了三秒，面板上立马弹出提示：本地黑猪，优化饲料配比可提升增重速度 300%。
就它了！ 他指着猪仔，要 20 头，再搭 10 只羊羔，记账上！
老头手里的烟袋锅子 掉在地上：你当真？这猪仔可不便宜，能换半袋白面了！
少废话，赶紧装车。 钱磊掏出钢笔在介绍信上画了个圈，又要了两麻袋豆饼。雇了辆驴车往回赶时，猪仔们在车里哼哼唧唧跟开演唱会似的，他叼着烟卷乐呵：三个月后，军厂食堂就得飘肉香，看谁还敢说老子只会种白菜！
把猪仔送进空间的瞬间，钱磊惊得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 刚才还瘦骨嶙峋的小家伙们，转眼间就变得油光水滑，追着满地跑，哼唧得跟唱小曲似的。按系统给的配方把玉米、豆饼和野菜拌在一起，刚倒进猪圈食槽，猪仔们立马跟饿狼似的抢疯了，粉红的鼻子蹭得满脸都是饲料。
慢点吃，管够！ 他蹲在栅栏边看得直乐，这热闹劲儿比看贾张氏跟二大妈吵架还过瘾。
接下来半个月，钱磊成了军厂最忙的人，比车间里的机器转得还勤。白天在办公室处理单据，中午揣俩窝头就往试验田钻，等人走光了就溜进空间当 。他算看出来了，这系统是真给力，猪仔们一天一个样，半个月就长得跟小牛犊似的，圆滚滚的走起路来一颠一颠。
这天刚给猪添完饲料，就听见王厂长在外头喊得跟火烧屁股似的：小钱！出事了！
钱磊赶紧退出空间，拍掉身上的草屑跑出去，就见王厂长攥着张纸，脸绿得跟试验田的白菜似的：后勤处刚发的通知，这个月的肉配额砍了一半！再这么下去，工人兄弟都没力气拧螺丝了！
钱磊心里差点笑出声，脸上却皱成了苦瓜脸：这可咋整？要不... 我那批试验猪先杀两头应应急？
才养了半个月，够秤吗？ 王厂长眼睛瞪得跟灯泡似的。
保准够！现在杀肉嫩得很，跟刚出锅的豆腐似的！ 钱磊拍着胸脯保证，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三天后，食堂老李推开后门时，差点被门口的大缸吓瘫 —— 白花花的猪肉码得整整齐齐，肥瘦相间的五花肉还冒着热气，油光锃亮的看着就馋人。钱磊叼着根草梗站在旁边，笑得跟偷到鸡的狐狸似的：李师傅，这点够不够？不够我再去杀两头。
老李哆嗦着伸手摸了摸，又使劲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得直咧嘴：这... 这真是半个月长的？比吹气还快！
早饭铃一响，食堂门口立马排起了长龙。保卫科的小王第一个冲进去，抢了个刚出锅的肉包子塞进嘴里，烫得直蹦高：我的亲娘哎！这猪肉馅香得能把舌头吞下去！
消息跟长了翅膀似的飞遍整个军厂：车间的老王啃着包子画图，钢笔水溅了满脸都没察觉；仓库的赵大姐揣了俩包子，说要给家里的小孙子当过年货；连平时一分钱掰成两半花的财务老张，都端着碗蹲在墙角，吃得油顺着下巴滴，活像只偷喝了油的老鼠。
钱磊刚走到办公楼，就被军属大院的张大妈拽住了。老太太手里攥着双布鞋，针脚歪得跟蚯蚓爬似的，鞋底厚得能当盾牌用。小钱科长你真是活菩萨啊！ 她抹着眼泪，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我家老头子吃了仨包子，今早居然能下地遛弯了！
钱磊瞅着那双能当暗器使的布鞋，憋笑憋得肚子疼：大妈您客气啥。 心里却在琢磨，这鞋要是穿上，走路不崴脚才怪。
正说着，王厂长乐颠颠地跑过来，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小钱啊，军区刚打电话来，说咱厂这个月的出勤率全军区第一！那啥... 猪肉还有不？军属大院的娃都馋得直啃手指头了。
钱磊笑得嘴都咧到耳根了，过两天杀两头羊，给孩子们熬汤喝！
这话刚好被路过的张涛听见。这位采购科副科长上次因为煤炭的事被钱磊抢了功劳，心里早就憋着股邪火，此刻盯着钱磊的背影，嘴角撇出个冷笑，转身就钻进了厕所 —— 这是他跟李怀德打电话的老窝点。
李厂长，钱磊这小子不对劲。 张涛压低声音，跟做贼似的，他说养猪，结果半个月就杀了，指定是偷了军厂的物资！
李怀德在那头冷笑一声：知道了，你盯着点，我这就去举报他。
三天后的傍晚，钱磊正在空间里给羊梳毛，就听见外面吵得跟菜市场似的。他退出空间一瞧，好家伙，张涛正领着个穿中山装的男人站在试验田门口，那人胸前的 纪检委 徽章闪得晃眼。
钱科长，有人举报你私藏物资。 张涛的声音透着股得意，下巴翘得快碰到鼻子了。
钱磊心里跟明镜似的，脸上却装傻充愣：张副科长这话咋说的？我这儿的菜都是登记在册的，有账可查。
纪检委的同志推了推眼镜，板着脸说：有人反映，你用厂里的粮食喂猪，还把猪肉卖给职工牟利。
同志您看。 钱磊打开仓库门，里面的白菜玉米码得整整齐齐，都是按规定领的物资，账目清清楚楚。 他话锋一转，眼神突然变得锐利起来，倒是张副科长，上周领了五十斤煤油，说是给办公室取暖，可我咋瞧见你家烟囱冒黑烟呢？怕是拿回去炼灯油卖了吧？
张涛的脸 地一下白了，跟刚从面缸里捞出来似的，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纪检委的同志翻了翻账本，果然在角落里发现了未核销的煤油记录，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张副科长，跟我走一趟吧。
看着两人的背影，老郑往地上啐了口唾沫：这孙子，上次还偷拿了五个肉包子，现在倒敢来告状，真是茅厕里点灯 —— 找死（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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