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瑶却面无表情,每一藤条都打得又准又狠,落点都在肩胛骨下方 —— 那里肉厚伤不到骨头,却疼得钻心。她要的不是取王嬷嬷的性命,而是让她记住这份疼,让所有看她笑话、欺她软弱的人都知道,如今的苏瑶,再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二十藤条打完,王嬷嬷的后背已经血肉模糊,粗布衣衫和血肉粘在一起,趴在地上只剩进气没有出气。苏瑶将藤条扔在一旁,对闻声赶来的几个小丫鬟说:“把她拖去柴房,没有我的命令,不准给一滴水一粒米。”
那几个小丫鬟平日里都受过王嬷嬷的气,此刻虽吓得脸色发白,动作却麻利得很。两人架着王嬷嬷的胳膊往柴房拖,路过月亮门时,王嬷嬷突然挣扎着抬头,眼里满是怨毒:“苏瑶!你不得好死!”
苏瑶拿起块干净的帕子擦了擦手,声音平淡无波:“比起你们母女俩做的事,我这算仁至义尽了。”
她转身走到青禾面前,看着丫鬟红肿的脸颊,从药箱里取出个白瓷小瓶:“这是用三七和珍珠粉调的消肿膏,涂上去明日就好。”
青禾鼻子一酸,眼泪掉了下来:“谢谢小姐。” 以前在老家时,她被主家打骂,从来没人替她出头。
“哭什么。” 苏瑶用指尖沾了点药膏,轻轻涂在她脸颊上,动作温柔得不像刚才那个挥藤条的人,“以后在我身边,谁也别想欺负你。”
正说着,苏宏远的小厮匆匆跑来,这次却没敢进门,只在院门外躬身行礼,声音比刚才恭敬了十倍:“大小姐,相爷请您过去。”
苏瑶点点头,将药瓶塞进青禾手里:“看好院子,我去去就回。”
她走出瑶光院时,晨光正好,洒在青砖地上泛着暖光。想起王嬷嬷那副惨状,苏瑶没有丝毫怜悯。前世这些人加诸在她身上的痛苦,她会一点一点,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正厅里,苏婉正靠在苏宏远怀里哭得上气不接,水绿色的罗裙被扯得歪歪扭扭,头发散了大半,脖子上果然有道浅浅的勒痕,看着可怜极了。柳姨娘站在一旁,手里捏着帕子捂着脸,肩膀一抽一抽的:“相爷,您可得为婉儿做主啊!她年纪轻轻的,若是真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活啊……”
苏瑶走进来,目光平静地扫过这母女俩,像在看一出蹩脚的戏。
“瑶儿来了。” 苏宏远看到她,脸色有些复杂,显然是被苏婉哭软了心肠,“你……”
“父亲,” 苏瑶打断他的话,声音清亮得像敲钟,“女儿来,是想让二妹妹看看这个。”
她从袖中取出那半张桑皮纸,走到苏婉面前轻轻展开。纸上的狼头印记在晨光下泛着诡异的红,像只盯着猎物的眼睛。
苏婉的哭声戛然而止,瞳孔骤然收缩,脸色白得像纸人,身子一软差点从苏宏远怀里滑下去。
柳姨娘眼角的余光瞥见那印记,吓得腿一软,手里的帕子 “啪嗒” 掉在地上,露出腕上那只与萧逸汗巾同料的安息香手镯。
苏宏远接过桑皮纸,指腹摩挲着那狰狞的狼头,脸色一点点沉下去,最后猛地一拍桌案,砚台里的墨汁溅了满桌:“苏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婉张着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能死死抓着苏宏远的袍角,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
苏瑶站在一旁,指尖轻轻叩着掌心。这场戏才刚刚开始,苏婉和柳姨娘藏在暗处的龌龊,很快就要一一揭开了。而那些依附她们作恶的魑魅魍魉,也该抖抖索索地出来受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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