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也没说会这么刺激啊!”
桃山,茂密的林间小道上,出云龙也的哀嚎声划破了清晨的静谧。他此刻的模样可谓狼狈至极,原本干净的训练服上面此时沾满了泥土和草屑,额角还挂着一片被拍碎的树叶。
“师父!这就是你说的,饭后简简单单的山路跑步吗!吾命休矣!”
这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的山路跑步,而是一条布满了“惊喜”的死亡通道!
他刚险之又险地俯身躲过一根横扫而来的木桩,脚下却突然一空,一个藏在落叶下的绳套猛地收紧,将他整个人倒吊着提了起来!
“唔啊!”出云龙也就像一枚风干的腊肉被吊在树干上甩动着。
“蠢材!”
桑岛慈悟郎中气十足的喝骂声从不远处传来,老人拄着桃木杖,站在一块凸起的岩石上,宛如严格的监工,“眼睛长在头顶了吗?只会看前面,不会注意脚下?鬼的攻击可是来自四面八方!待会再有一模一样的失误,今天的晚饭减半!”
“师傅不要啊!您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是不要削减您亲爱的徒儿的晚饭啊!”
龙也在空中晃荡着,内心疯狂吐槽:“老爷子您这陷阱布置得比鬼还阴险啊!这是训练忍者还是训练剑士哦!”
这仅仅是一个开始。接下来的路程,他需要躲避弹射的竹刺,跳过伪装巧妙的陷坑,在摇摆的原木上保持平衡,还要时刻提防从任何角度飞来的、包裹着软布但打在身上依然生疼的木球。
“哎呀!”
“太慢了!蜗牛都比你爬得快!”
“嗬……嗬……!师傅你让我喘会气……”
“呼吸乱了!你想跑到一半自己憋死吗?”
一枚木桩横击而来,逼得龙也不得不跳起来飞跃到半空中,“我躲!”
“躲闪幅度太大!浪费体力!你是跳舞还是杀鬼?”
桑岛慈悟郎的锐评如同冰冷的雨水,精准地泼在龙也每一个失误上。龙也咬着牙,将所有的吐槽咽回肚子里,凭借着这一个月被锤炼出的顽强意志和远超常人的反应神经,在陷阱的缝隙中艰难穿梭。木桩擦过手臂,带来火辣辣的痛感,但他不敢停,他知道,停下意味着更严厉的惩罚和……可能真的会被打成猪头。
当一天的训练终于结束,龙也几乎是爬回山腰那间简陋的小屋的。他提来一桶冰冷的山泉水,从头到脚浇下,刺骨的寒意让他打了个激灵,却也冲掉了大半的疲惫。
他走到那面模糊的铜镜前,用手抹去水珠。镜中映出的,是一个与一个月前截然不同的少年。
年仅十五岁,身形却已初步长开,褪去了不少少年的青涩和圆润感。肩膀宽阔,胸膛厚实,四肢修长而匀称。原本略显单薄的身躯,此刻覆盖着一层线条流畅、充满力量感的肌肉,不是那种笨重的臃肿,而是像猎豹般蕴含着爆发力的精悍。水珠顺着紧实的腹肌和臂肌滑落,在油灯的微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发色与瞳色。黑色的短发利落清爽,但在鬓角和后脑的发尾处,却诡异地挑染着几缕灿烂的金色,如同阳光穿透乌云。清澈而锐利的金色瞳孔,此刻正带着些许疲惫,却又闪烁着不服输的光芒。这是一个经历了严酷打磨,正逐渐展露锋芒的帅气少年郎。
“啧,都快不认识自己了。”龙也摸了摸自己硬邦邦的腹肌,苦中作乐地吐槽,“就是不知道这身肌肉能不能扛得住老爷子下一轮的‘关爱’。”
桃山修行的日子,便是日复一日的、系统而残酷的基础训练。
每天天不亮,龙也就需要绑着沉重的沙袋,沿着桃山陡峭的山路往返奔跑。肺如同风箱般剧烈喘息,双腿如同灌铅,每一次抬腿都仿佛在与重力搏斗。桑岛慈悟郎会跟在一旁,步伐轻快得不像老人,嘴里不断呵斥:“调整呼吸!想象气息沉入丹田!这点重量就让你龇牙咧嘴,以后怎么拿得起真正的日轮刀!”
早饭后,就要进行上下山的障碍折返跑:这是早餐前那条“刺激山路”的升级版,路线更长,陷阱更密集,要求的速度更快。龙也必须在体力急速消耗的同时,保持高度的精神集中,躲避、跳跃、翻滚……桑岛的木杖会毫不留情地点在他动作失误的部位:“这里!慢了零点一秒!如果是鬼的爪子,你的肠子已经流出来了!”
午饭前的爆发力训练,在平地上进行极短距离的冲刺、蛙跳、以及从蹲伏到全力爆发的突进。要求将全身的力量在瞬间压榨出来。龙也常常因为用力过猛而摔倒,啃一嘴泥。桑岛则会冷眼旁观:“爆发不是蛮力!是协调!是凝聚!把你的力量拧成一股绳!”
下午的力量训练,龙也需要进行俯卧撑、引体向上、挥舞沉重的木制哑铃,这些哑铃由桑岛亲手制作,比看上去沉得多,让龙也不得不怀疑木头里面包着的是实心的铁块。每一次肌肉的撕裂与再生,都带来酸胀的痛苦和潜藏的增长。龙也一边吭哧吭哧地做着,一边内心哀嚎:“老爷子以前肯定是开打铁铺的,这器械分量太实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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