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训不能等。”我沉吟道,“这样,咱们在工地办个夜校。请那些老工程师,每天晚上给年轻人上课,讲机械原理、讲设备操作。理论先学起来,等去培训的人回来了,再实践。”
“可行!”刘永好眼睛一亮,“我明天就组织!”
正说着,小刘跑过来:“韩组长,刘厂长,省里送物资的车队到了!十辆大卡车,停在路口进不来!”
我和刘永好对视一眼,同时朝路口跑去。
夜色中,十辆解放牌卡车排成长龙,车灯照亮了半边天。打头那辆车的副驾驶跳下一个人,正是李书记的秘书小张。
“韩组长!刘厂长!”小张跑过来,“李书记让我送物资来了!五车粮食,三车蔬菜,两车副食品!还有一批劳保用品——手套、口罩、肥皂!”
我看着那些卡车,心里涌起一股热流:“李书记费心了!”
“李书记说了,这是省委特批的!”小张压低声音,“领导们听说了工地上的事,都很感动。郭副省长还专门批示:群众自发支持的重点项目,各部门要开绿灯,全力保障!”
“太好了!”刘永好激动地搓着手,“这下吃饭问题彻底解决了!”
“还有,”小张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份文件,“这是省计委刚批下来的文件——星火工业园项目,追加预算五十万元,用于改善施工条件、保障人员生活。”
我接过文件,借着车灯的光看清上面的红头大字和鲜红的公章。
这不是简单的追加预算,这是一种态度——对群众自发力量的肯定,对民心所向的回应。
“小张,替我谢谢李书记,谢谢省领导。”我郑重地说,“也请你转告领导们:星火工业园,绝不会辜负这份信任。三个月后,这里将竖起第一批厂房;半年后,第一台拖拉机将在这里下线;一年后,山西的农民将用上自己造的机器!”
“我一定转达!”小张立正敬礼。
卡车开始卸货。一袋袋粮食、一筐筐蔬菜、一箱箱副食品,被等候多时的乡亲们接力传递,运往临时仓库。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容,像在传递的不是物资,而是希望。
我站在路边,看着这一幕。
这一刻,我无比清晰地意识到:我重生的意义,不在于赚多少钱,不在于取得多大的个人成功,而在于能够参与这个伟大的时代,能够为这些可爱的人民做点实事。
前世的金融游戏,让少数人暴富,让多数人成为韭菜。而这一世,我要玩的,是一场完全不同的游戏——一场让千千万万人共同富裕的游戏。
这场游戏,没有K线图,没有杠杆,没有一夜暴富的神话。
有的只是一锹一镐的实干,一点一滴的积累,和心贴心的信任。
而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正月十八清晨,天还没亮透,我就让司机老张开车往韩家村赶。
省里调拨的物资虽然解了燃眉之急,但三千多人的工地,每天的消耗量是惊人的。粮食、蔬菜、肉食,这些不能光指望上面调拨——自力更生,才是这个年代最可靠的保障。
车子在土路上颠簸了近两个小时,韩家村的轮廓才出现在晨雾中。
“李书记!”车子还没停稳,我就推门跳了下去。
“浩娃子!”李书记快步迎上来,脸上带着惊喜,“你怎么回来了?工业园那边不是正忙吗?”
我握住他的手:“李书记,我是回来求援的。”
“求援?”李书记脸色一正,“走,去队部说。”
“浩娃子回来啦!”
“浩哥,吃了没?”
“工业园建得咋样了?”
我一一回应,心里暖洋洋的。这就是“家”的感觉——无论走多远,这里永远有人惦记着你。
到了大队部,李书记给我倒了碗热水:“说吧,啥事?”
“李书记,工业园那边现在有三千多乡亲在义务劳动。”我接过碗,热气扑面而来,“都是听说咱们要造拖拉机,自发从周边县里赶来的。人太多了,粮食供应跟不上。”
李书记眉头一皱:“三千多人?都是义务的?”
“一分钱不要,自带干粮。”我点头,“昨天省里调了一批粮食过来,但只能顶几天。我想着,咱们韩家村能不能……”
“能!”没等我说完,李书记就拍板了,“需要多少?你说个数!”
“粮食至少需要五千斤,蔬菜越多越好,鸡蛋、肉食有多少要多少。”我顿了顿,“但我不白要,按市价买。工业园有这笔预算。”
“买什么买!”李书记眼睛一瞪,“浩娃子,你这是看不起咱们韩家村的老少爷们啊!”
他站起身,走到墙边拉了一下广播的开关绳。挂在村口老槐树上的大喇叭“滋啦”响了一声。
“全体社员注意了!全体社员注意了!”李书记对着话筒,声音传遍整个村庄,“浩娃子回来了!工业园那边有三千多乡亲在义务劳动,粮食不够吃!咱们韩家村是浩娃子的娘家,不能看着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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