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声枪响从身后传来。
“走?走得了吗?”
一个人持枪走进来,枪口还冒着烟——正是耿山。
耿山带人一到寨门口就发起了进攻。
尽管手下多是新兵,但凭借强大的火力压制,他们很快攻破了山寨大门,几百人一窝蜂涌了进来。
有人甚至把马克沁机枪架到了了望塔上,压得土匪根本无法抬头。
没过多久,耿山的三营就控制了整个山寨。
耿山亲自带人擒住了二当家。
山寨大厅里,耿天坐在原本属于大当家的椅子上,听杨定文汇报。
“团长,这次战斗共击毙敌人一百零四人,无人被俘,匪首王二已被抓获。”
杨定文顿了顿,翻过一页继续道:“我们还缴获了……”
“行了杨叔,他们那点家当我没兴趣,不用报了。
直接说,我们有没有损失?”
耿天摆手打断了他。
“团长,我们无一人伤亡!”
杨定文站得笔直,语气平静。
在他看来,这种仗要是还有伤亡,指挥官就该枪毙。
杨定文忽然想到什么,又问:“团长,王二怎么处理?”
“拉出去毙了。
这种悍匪不杀,天理难容!”
耿天头也不抬,直接定了王二的结局。
厅外传来凄厉的求饶:
“大帅,别杀我啊!我是徐……”
“砰!”
二当家话没说完,已被行刑士兵一枪击毙。
“徐?难道他还有其他身份?”
耿天听到遗言,略一思索,却被人打断。
吕阳带着两名士兵押着一个人走来。
“团长,我们在附近巡逻时抓到这人,他鬼鬼祟祟的,请团长发落!”
吕阳报告道。
耿天打量着跪在眼前的身影,觉得十分面熟。
那人抢先开口,原来是柳师爷。
“军爷饶命!我、我就是个良民,今天只是上山转转……”
柳师爷连声讨饶,方才亲眼目睹士兵处决二当家的场面,深知这些人手段狠辣。
“抬起头来。”
耿天轻笑一声。
柳师爷如蒙大赦,暗忖既被认出性命应当无忧。
可抬头看清耿天面容时,顿时魂飞魄散。
“耿少爷饶命!家里老母八十幼儿三岁都指着我活命啊!那些缺德事全是谭发逼我干的!”
不待发问,他已将罪责全推给谭老爷。
耿天饶有兴致地注视着他:“想活命?说说你有什么用处。”
柳师爷喜形于色,忙不迭供出谭老爷诸多阴私,包括与张大胆妻子私通之事,并承诺愿作人证指认谭老爷。
耿天满意颔首,他就欣赏这般识时务的聪明人。
谭老爷在宅邸中心烦意乱。
整夜过去仍不见柳师爷踪影,明日便是镇长选举,当初信誓旦旦说能解决耿天的人此刻音讯全无。
愤懑之际,他忽然想起张大胆的妻子红杏。
“小张!”
行驶的马车里传来呼唤。
张大胆扭头应道:“老爷有什么吩咐?”
“我去何处切记不可对外人言。”
谭老爷郑重嘱咐。
张大胆拍着胸脯保证:“您放心,我张大胆绝不犯糊涂!”
“如今我与耿天争夺镇长之位,若此事泄露,于我声誉大有妨碍。”
张大胆连连称是:“确实影响重大。”
“你只要认真做事,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谭老爷撩起门帘,拍了拍张大胆的肩膀,暗自思忖:张大胆的妻子确实标致。
张大胆浑然不觉,好奇地询问:“谭老爷,您这样富有有势,想要什么女子不过是一句话的事,何必如此费心?”
谭老爷脸上浮现沉醉的神色:“正因为我有钱有名,许多事情不能像普通人那样随心所欲。
况且,家花哪有野花来得迷人呢?”
张大胆恍然大悟:“这点我深表赞同!”
他完全不知晓,谭老爷口中的那朵野花,正是他妻子红杏。
送别谭老爷后,张大胆照例来到福伯的摊位享用豆腐脑。
“福伯,来一碗豆腐脑!”
“好的,张大胆,你的豆腐脑。”
张大胆接过碗,迫不及待地享用起来。
望着眼前几位正在吃豆腐脑的马车夫,福伯不禁感慨:“如今还有这么多年轻人选择做马车夫啊!”
“这行当有什么不好?出入有车代步,工作轻松,平时小费也不少。”
一位马车夫回应道。
福伯环顾四周,确认妻子不在附近,压低声音说:“我给你们讲个故事。
从前有个和你们一样的年轻人,也是马车夫,生活比你们还要潇洒。”
他稍作停顿,再次观察周围,继续说:“你们最多来我这里吃碗豆腐脑,可那个年轻人却整天寻花问柳。
结果有一天,他回到家里,竟然发现......”
“发现什么?”
旁边三位马车夫顿时来了兴致。
“发现他的床上有两条肉虫在那里爬啊,爬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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