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大胆。”
张大胆点头同意。
耿天答应过今天会给他一个满意的交代。
耿天接着说道:“既然是公审,就要公平,不能只由乡绅决定,还要加入一些新鲜血液。”
他随即命令吕阳:“三营长,去找天叔,请他把镇里德高望重的老前辈们都请来。”
谭老爷一听,当场晕了过去。
他明白耿天这是要置他于死地。
原本只面对乡绅的话,他或许还能破财消灾,保住性命。
但再加上一群思想守旧的老前辈,他就危险了。
这些老人多半会按老规矩办,直接判他浸猪笼。
众乡绅交换意见后,同意了耿天的提议。
他们看出耿天铁了心要谭老爷的命。
既然谭老爷大势已去,他们也不介意落井下石——谭老爷名下千亩良田和众多商铺,他们早已眼红。
至于谁当镇长,他们并不在意。
乡公所内外很快挤满了人,有崇文镇的乡绅,有受邀参与公审的老前辈,还有前来看热闹的百姓。
人山人海,耿天不得不再调一百人来维持秩序。
“我们崇文镇一向民风淳朴,崇尚习文,几百年来出了不少举人、秀才,前清还出过进士,一直没出过什么丑事。
谁想到,这好风气竟被谭发这畜生给败坏了!他简直不配做秀才!”
“就是,这种德性还想当镇长?我看他是癞蛤蟆插鸡毛——硬充大尾巴狼!”
“没想到谭老爷玩得这么花,一大把年纪还勾搭人家小媳妇!”
“谭家今天来了好多人,公审会不会闹出乱子啊?”
“有什么好怕的,耿团长不是又调了一百个兵来吗?机关枪都架好了,谭家还能翻起什么浪!”
白老太爷站在人群前高声宣布:“各位安静!现在公审开始!”
他身后,柳师爷、张大胆和他的妻子跪在大堂中央。
谭老爷待遇稍好些,被人搀扶着——刚才那阵仗又把他吓晕了,没人扶根本站不住。
白老太爷话音落下,围观的群众渐渐安静下来,目光都集中在大堂里。
见场面安静,白老太爷点了点头,回到座位。
“公审现在开始!”
他又喊了一声。
“张大胆,谭家的马车夫,为人老实,吃苦耐劳。”
“张潘氏,张大胆的妻子,不体恤丈夫辛苦,与他人私通。”
“柳学文,谭家师爷,不劝主家向善,反而帮着作恶。”
“谭发,本镇乡绅,不知回馈乡里,竟与有夫之妇私通,罪加一等,天理难容,理当处死!”
耿天刚说完,人群里响起一阵低语,但声音不大。
“请各位乡老、乡绅共同商议,该如何处置这几人!”
耿天指向面前的谭老爷、柳师爷和张潘氏三人。
这话一出,看热闹的人都屏住呼吸,神情紧张——判决即将揭晓。
而坐着的乡老乡绅们互相低语,心里嘀咕:你都说了“其罪当诛,天理难容”,还让我们讨论什么?干脆自己定就是了。
因此没人愿意第一个表态。
“浸猪笼!”
说话的是位白发苍苍、戴着小圆帽、脑后还留着辫子的老人。
他是崇文镇唯一出过的进士,一生严守礼教,最痛恨张潘氏和谭老爷这种人。
尤其是谭老爷,他认为这种人简直败坏读书人的名声。
至于柳师爷这样的恶仆,活着也是浪费粮食。
哦,对了,他也是读书人,那更是双倍败坏名声,更该杀。
“没错,浸他们猪笼!”
又有人附和。
有人带头,其他乡老乡绅也陆续表态。
最终,三十位乡老乡绅中,二十五人赞成,两人反对,三人弃权。
表决结果一出,人群中立刻走出一人,跪在耿天和众乡绅乡老面前。
“耿老爷开恩,各位乡老开恩,各位乡绅开恩!我愿意捐出谭家大半家产,为镇里修桥铺路,弥补我父亲犯下的过错。”
说话的是谭老爷的儿子。
这话一出,同来的谭家人顿时哭声一片,恳求饶谭老爷一命。
耿天没有作声,目光移向乡老们的座位。
果然,那位老进士又开口了。
“乱世当用重刑!今日若放过谭发,往后效仿者必然层出不穷,崇文镇的风气何存?读书人的颜面何存!”
他冷冷望着被人搀扶的谭发,“依我之见,必须掐灭这个苗头,以儆效尤。”
“浸猪笼!”
“浸猪笼!”
“浸猪笼!”
老进士威信极高,话音刚落,便引来一片震天呼喊。
众人激愤,仿佛不将谭发等人沉塘便是违背天理。
谭老爷吓得当场晕厥。
耿天望向人群,高声问道:“谭家少爷,这是大家的决定,你可有异议?”
“我……没有意见。”
谭家少爷如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不敢违抗众怒。
谭家女眷顿时哭声一片,家中顶梁柱将倾,她们却不敢反驳,唯有以泪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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