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睡着的,状态也极差——一个胡子花白、背脊佝偻的老兵,几乎把步枪当拐杖使;另一个年纪太轻,脸上稚气未脱,个子仿佛只比手中的枪高一点;还有个年纪适中的,却瘦得手臂像枪杆一般细,不住打哈欠,一副萎靡不振、仿佛鸦片瘾犯了的模样。
“看来徐大帅军中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糟。”
耿天低声自语,“就照十里镇的计划来。”
命令一下,杨定文立即行动。
耿山、耿虎与吕阳随即带队跟上。
他们已相当熟练,迅速制服城门外及城墙上的守卫,转眼间,城门便落入了耿天手中。
耿虎留守城门,以防徐大帅外逃,其余人分头行动:杨定文与吕阳率兵攻向徐府,耿山则带队进攻原腾腾镇守军所在的军营。
就在耿天的军队悄然向徐府推进之时,徐家却完全是另一番景象。
徐府里灯火通明。
“废物!你就是个废物!这都第几回了?我的货又被劫了!”
徐大帅一声怒吼,随手将茶杯狠狠摔在地上。
他近来心情极差。
先是北边的曹瑛对他虎视眈眈,意图一口吞掉他的地盘;接着又听说崇文镇崛起一股新势力,据说已有两三千人马。
为应对曹瑛与新军阀,徐大帅打算招兵买马,可副官兼管家的李兆却禀报:银钱已快见底,连现有的六千士兵都快养不起了。
所幸,徐大帅手中还有一张祖传的藏宝图——是他太爷爷当年 某邪教起义时,从教主手中夺来的。
太爷爷未将其上缴,而是悄悄私藏。
可惜徐大帅回到腾腾镇已有些时日,却始终没找到藏宝图所标记的地点。
眼下不仅他遍寻不着的宝藏毫无踪影,就连特意托省城洋商约翰采办的两批 也接连失踪。
据心腹李管家回报,那两批货全被一位神秘买家截走,而约翰对此人身份始终守口如瓶。
若非身处省城地界,徐大帅定要让李管家给那洋人尝尝大记忆恢复术的滋味。
大帅教训的是,属下无能,请您息怒。
李管家表面惶恐告罪,心底却在盘算:且容你再嚣张几日,待我寻得宝藏,非但要夺你万贯家财,连你那些美眷也要尽数笑纳。
原来这李管家早已暗中侵吞徐大帅家产,对其手下虚报兵员吃空饷的行径更是心知肚明。
他非但不曾揭发,反而替他们遮掩,借此收取丰厚好处。
近来更是色胆包天,竟对徐大帅的三姨太动了邪念。
徐大帅怒哼一声,满脸愠色跌坐在太师椅中。
若非念及李管家是多年心腹,早将他拖出去枪决了事。
大帅且宽心,近来倒也有两桩喜事。
宝藏已现端倪,您不日又要迎娶四姨太了。
李管家堆着谄笑近前劝慰。
提及此事,徐大帅面色稍霁。
前些时日初到腾腾镇,他便相中个书香门第的姑娘,欲纳为四姨太。
奈何其家人以已有婚约为由百般推拒,迫得他使出手段威逼 ,那家人方在三日前松口,约定三日后完婚。
想到姑娘窈窕的身段,徐大帅不禁露出痴笑。
骤然响起的密集枪声击碎了他的美梦。
哪个混账走火了?徐大帅勃然大怒,却只当是士兵失误。
毕竟这腾腾镇是他地盘腹地,纵有敌情,城外层层岗哨早该传来讯息。
但很快他便察觉异样——走火岂会响成一片?莫非驻守大帅府的五百士兵同时走火?
不好!有敌袭!徐大帅心头警铃大作,竟有人直捣腾腾镇!
未及反应,一个血染臂膀的士兵连滚带爬冲进厅堂:大帅不好了!敌人杀进来了!李营长阵亡,弟兄们撑不住了!
什么?有人打进来了?大帅咱们快逃吧!李管家吓得蹦起来。
慌什么!本帅戎马半生,什么阵仗没见过!集合残部随我从后门突围!徐大帅地抽出腰间的毛瑟手枪厉声呵斥。
徐大帅早年征战沙场,历经多次围困,早已不将这般场面放在眼里。
“遵命,大帅!”
李管家声音发颤地应道。
他明白,眼下唯有跟随徐大帅才有一线生机,独自行动无异于送死。
徐大帅带着李管家匆匆召集的三十余名士兵——这已是他此刻能调动的全部人手,除了外头仍在激战的部队之外。
一行人疾步赶往后门,却迎面撞上几道纤弱身影——正是徐大帅的正妻与两位姨太。
“大帅,带我们一起走吧!”
三人哀声乞求。
她们并非愚钝之人,耳畔的枪声与腾腾镇陷落的危机让她们清醒。
她们既不愿丧命,也不肯舍弃养尊处优的生活,只想随徐大帅逃往福康县——那里还驻守着徐大帅的部队,足以继续称霸一方。
不料徐大帅竟毫不理会,一把推开她们,领着士兵继续向后门奔去。
就连向来垂涎三姨太的李管家也未多看她一眼——生死关头,谁都懂得性命重于美色。
然而后门早已被耿天军重兵封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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