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失望：“啊？就是个破烂啊？”
“非也。”黄寅话锋一转，“此书无用，但附着其上的一丝‘印记’，却有些意思。”
“印记？”
“嗯。”黄寅的虚影靠近书页，那两团光点似乎更亮了，“此乃一丝极淡的‘金石煞气’，且带着一股陈年土腥味。应是长期与某种金属古物，并且是深埋地下之物共存，方沾染上此气。”
金属古物？深埋地下？我脑子里立刻闪过蜡丸债券的样子！黄寅说过，债券本身是纸，但外面包裹的蜡壳很特殊，而且债券当年是……
“黄哥！你是说，这本书可能接触过……类似债券的东西？”我激动起来。
“有此可能。”黄寅语气凝重，“此书残破至此，年代不近。若真与债券有关，则说明，曾有债券或其相关之物，在久远前便已现世，并与此书原主有过接触。这或许是一条线索， 极其渺茫。”
虽然希望渺茫，但这是我第一次靠自己（哪怕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找到可能与债券有关的线索！这比我感知到黄寅的位置还让我兴奋！
“看来，你这观气之术，虽未登堂入室，却已初显其用。”黄寅总结道，“日后需更加勤勉。世间万物，皆有其‘象’，善于观察，方能于微末处见真章。”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捧着那本五块钱买来的破书，像捧着宝贝。虽然前路依旧迷雾重重，但至少，我好像不再是那个只能被动等待、任人宰割的穷学生了。
一丝微光，在黑暗中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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