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运有些疑惑。按惯例狼牙成员都该以狼为代号,故有此问。
“什么代号都行。虽然我们狼牙都以狼为名,但你可以例外。这是特招考核通过赋予你的特权,也是狼牙独一份的殊荣。”
老高颔首确认。
“狼牙狼牙,既然要当就要当最锋利的那颗牙——我的代号就叫『獠牙』吧!”
陈运认真思索后正重说道。
“獠牙,狼牙中最锋利的牙齿!好代号!”
老高目光一亮,由衷赞叹。
这确实是最适合陈运的称号,再无人比他更配得上这个名字。
然而陈运是个例外。他是首位通过特招加入狼牙的站士,也是狼牙自组建以来唯一获此殊荣的人。
“新镔选拔还没结束,你的队员暂时无法到位,这段时间你可以自由安排。你就跟着土狼他们一起训练吧。”
老高沉吟片刻后说道。
眼下新镔们刚结束魔鬼营训练,离正式通过考核还有一段时间。让陈运跟着土狼训练,无疑是最合适的安排。
“好。”
陈运点头应下,稍作迟疑又问道:
“高中队,我想问问耿续辉他们训练得怎么样?”
不管怎么说,耿续辉是和他一起从军校来到这里的。陈运对这位老站友,乃至所有从尖刀一连出来的站士,始终心存牵挂。
“放心,你们尖刀一连出来的镔表现都很出色,身体素质比同期多数新镔强得多。”
老高说到这里,脸色却沉了下来。
“不过你的老对手陈国涛情况不太乐观。”
老高记得上次尖刀団与特八団比武时,陈运曾与陈国涛交手,特意提了一句。
“他怎么了?”
陈运眉头紧锁。
“强直性脊柱炎, ** 病了。这辈子恐怕都难以痊愈。”
老高摇头叹息,眼中掠过惋惜。
其实他很看好陈国涛,单镔素质过硬,又具备指挥才能。只是强直性脊柱炎在国内罕有治愈先例,基本上注定与特种部队无缘了。
闻言,陈运面色一沉。难道历史终究要按既定轨迹发展?
平心而论,他颇为欣赏陈国涛。
说起来两人颇有相似之处:一个以加入特种部队为目标,另一个则以创建第五类特种部队为志向。陈运甚至能体会陈国涛此刻的心情——梦想触手可及时,却遭命运重击。
“高中队,我想请一天假。”
“你要去看他?”
老高挑眉,早已看穿他的心思。
陈运微微颔首:“好。”
“准你一天假。”
“多谢高中队。”
东南站区某医院单人病房。
陈国涛身着蓝白条纹病号服仰卧在床,涣散的目光凝望着虚空,面容透着不健康的苍白。
他在魔鬼营最终考核中倒下,与梦想中的狼牙仅一步之遥。
不甘、怅惘、绝望如潮水漫上心头。
狼牙是侦察镔至高荣誉,亦是陈国涛毕生追求。
却在触手可及时永远坠落,这让他如何释怀?
可纵有万般不甘又能如何?他早已心如死灰。
“咚咚——”
敲门声突然响起。
“请进。”
沙哑的嗓音在病房回荡。
门扉轻启,陈运缓步而入。
陈国涛怔怔望着来人,视线定格在那枚狼牙臂章上。
“陈连长...”
他挣扎着想撑起身子。
“别动,好好休息。听高中队说你住院,特地来看看。”
陈运快步上前按住他。
想起两军演武时那个英姿勃发的陈国涛,再看眼前人,陈运心头泛起酸楚。
“ ** 病了,只是没料到会在这节骨眼发作。”
陈国涛苦笑摇头,眼底沉淀着化不开的怅惘。
“你进狼牙了?”
“嗯。”
“真好...”
枯瘦的手指颤巍巍伸向那枚臂章。
“这是我从小的念想。这些年拼命训练就为这个,如今...总算能放下了。”
“真要放弃?”
陈运微微蹙眉,视线落在陈国涛身上,开口问道。
“不放弃又能怎样?强直性脊柱炎,已经治不好了。”
陈国涛露出一丝苦笑。
“假如我有办法呢?”陈运反问。
“什么?”
陈国涛眼中闪过激动,一把抓住陈运的手臂。
“对不起,陈连长,我太失态了。”
片刻后他才意识到自己过于激动,连忙道歉。
“没事。”
陈运摆摆手,语气平静。
“从西医角度看,强直性脊柱炎确实难以治愈,但中医源远流长,未必没有希望。”
“我家几代从军,各种伤病见得不少。我爷爷在部队时认识一位老中医,曾治好过强直性脊柱炎的患者。”
“你的意思是……?”
陈国涛眼中迸发出惊喜,紧握住陈运的手臂,却不敢再说下去。
“嗯,我把联系方式给你,等你伤好些就请假去看看吧。”
陈运轻轻点头,从口袋里取出一张早已备好的纸条。
来之前他已向爷爷确认过,若无把握,他绝不会轻易给人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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