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在时任屋的日子过得还算顺利。
他力气大得惊人,搬东西、打扫、跑腿都不在话下,而且性格温和,有求必应,虽然顶着那张惊世骇俗的“艺伎妆”,但慢慢也赢得了部分人的好感。
这天,他正抱着一大摞衣物经过鲤夏花魁的房门口,敏锐的耳朵捕捉到了门缝里飘出的低语。
“听说了吗?京极屋的老板娘……好像失足摔死了……”
“嘘!别乱说!不过……最近确实有好几位姐姐‘抽足’了,真吓人。”
“‘抽足’?”炭治郎忍不住停下脚步,小声问道。他知道这是游女出逃的隐语。
两个侍女吓了一跳,看清是“炭子”才松了口气。其中一个压低声音:“是啊,就是偷偷跑掉了,再也没回来。比如……之前的须磨花魁……”
“须磨!”炭治郎心头一震,这不正是宇髄先生要找的妻子之一吗?
“不要再议论这些流言蜚语了。”鲤夏花魁温柔的声音响起,房门被拉开。
她看到抱着衣物的炭治郎,微微一笑:“辛苦你了,小炭。这些帮我放到里面吧。”她不仅给了炭治郎一小包精致的点心,还体贴地提醒他:“偷偷吃哦,别被发现了。”
两个侍女也趁机撒娇讨要,鲤夏笑着应允。炭治郎看着鲤夏温柔的笑脸,内心却在激烈挣扎:必须问清楚须磨的事!但不能暴露身份!
最终,他脸上挤出一个极其扭曲的表情,艰难地开口:“那个……鲤夏花魁……请问须磨花魁……她……她真的是‘抽足’了吗?她……她是我的姐姐!”
鲤夏花魁闻言,秀眉微蹙,仔细打量着炭治郎那张画得乱七八糟的脸,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和同情
“原来如此……你们姐妹都被卖到这里了吗?唉,须磨的事……我一直不太相信她会做出那种事。她是个非常稳重、心地善良的好姑娘。”
她顿了顿,语气带着惋惜:“但是……在她失踪后,店家在她的房间里,发现了写有准备出逃内容的日记……所以……”
炭治郎的心沉了下去。日记?是伪造的?还是被迫写的?须磨花魁的处境恐怕非常危险!
另一边,荻本屋。
伊之助感觉自己快要憋疯了!
这该死的房子像个密不透风的盒子,各种脂粉香气混杂在一起,熏得他引以为傲的野兽直觉都快失灵了!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努力压抑着拆房子的冲动。
“喂,你听说了吗?莳绪大人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好几天了,谁也不见。”走廊拐角,两个游女小声议论着。
“莳绪?”伊之助的耳朵竖了起来。
宇髄天元交代过,这也是他老婆的名字!
他立刻像猎豹一样悄无声息地靠近,试图锁定声音来源。
但层层叠叠的屏风、厚重的门帘和无处不在的熏香,严重干扰了他的感知,只能模糊感觉到那个方向有股……不太舒服的气息?
他烦躁地低吼一声,想起宇髄天元“要潜伏”的命令,强行压下冲过去的念头,继续笨拙地模仿着新造教导的礼仪。
他打定主意少说话,免得粗嘎的嗓音露馅,于是荻本屋上下对他的印象逐渐变成了“沉默寡言但力气奇大的怪力女”。
而在那个紧闭的房间内,莳绪正被无数坚韧的腰带死死捆缚,动弹不得。
一个冰冷的女声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说,你的通信对象是谁?把情报传递给谁了?”
莳绪咬紧牙关,额头渗出冷汗。
她必须想办法把这里的情报传递出去,告诉天元大人,京极屋的花魁蕨姬……是鬼!而且实力极其恐怖!
“嘁,又有人过来了。”审讯者似乎察觉到了外面的动静,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下一秒,房门被伊之助猛地拉开!
他凭借野兽般的直觉,终于锁定了这个让他不舒服的房间!然而,里面空空如也,只有墙壁上布满了深深的、仿佛被利爪划过的痕迹。
“人呢?!”伊之助瞪着空洞的房间,脸上满是困惑。
与此同时,京极屋
善逸在屋中胡乱地走着,思索着自己是不是搞错方向了,他不是来找人的吗?把三味线和筝练的那么好干嘛?
在无数嘈杂的谈笑声、丝竹声、脚步声、杯盏碰撞声中,他捕捉到了一丝微弱的、压抑的哭泣声。
他循声找去,在一个堆放杂物的角落,发现了一个脸上带着淤青的小女孩,正抱着膝盖偷偷啜泣。
“喂,你……”善逸刚想开口安慰。
“你跑进别人房间里干什么?”一个极度不耐烦的女声在他身后响起。
善逸浑身汗毛倒竖!这个声音不是人的「声音」!是鬼!而且是极其强大的鬼!
他僵硬地转过身,看到一位身着华丽和服、容貌美艳绝伦的花魁——正是京极屋的头牌,蕨姬。
她紫红色的眼眸居高临下地睨着善逸,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
“很……很抱歉擅自进了您的房间!”善逸吓得声音都变调了,指着哭泣的女孩,“我……我看到这里一团乱,这孩子又哭得厉害,才……才进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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