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时,猪杂宴终于开席,锅盖被掀开,一股更浓郁的香味扑面而来。锅里的猪杂炖得软烂,汤汁浓稠,萝卜块吸满了汤汁,泛着琥珀色的油光。
何雨柱往锅里撒了一把翠绿的葱花,瞬间,白的汤、红的辣椒、绿的葱花、褐的猪杂、黄的萝卜,颜色搭配得恰到好处,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开席咯!”村长一声吆喝,早就候在旁边的村民们立马拿着碗筷围了上来。分菜有专门的人负责,用一个大勺子,给每个人都盛上满满一大碗猪杂汤,汤里既有猪杂,又有萝卜,还浇了两勺浓稠的汤汁。
何雨柱因为出力不少,和打猎的那帮人一样,都早早的分到了满满一大碗的猪杂汤。
何雨柱先喝了口汤,一如既往的,这锅经他手的猪杂汤有着难以言喻的鲜美。
那炖在猪杂汤里的萝卜,早被熬得没了棱角,外皮泛着琥珀色的油光,轻轻一夹就软乎乎地晃悠,仿佛下一秒就要化开。
送进嘴里,牙齿刚碰到,萝卜就顺着舌尖抿成了丝,没有半分生涩,只留满口绵密。
最绝的是那股子鲜劲——萝卜把猪杂汤里的肉香、酒香、姜葱香全吸了个饱,每一丝纤维里都裹着汤汁。嚼到嘴里,先是萝卜本身的清甜,接着肉香从舌尖漫开,咽下去后,喉咙里还留着淡淡的汤鲜,连带着唇齿间都沾着暖融融的香气,比肉还让人惦记。
村民们也吃得热火朝天,有的蹲在墙角,捧着碗大口大口地吃,汤汁顺着嘴角往下流也不在意;有的坐在树下,一边吃一边和旁边的人聊天,说着今天的好运气;还有的小孩吃得太快,烫得直咧嘴,却还是舍不得放下碗。整个村委会的院子里,充满了欢声笑语,热闹得像过年一样。
村长端着碗,坐到何雨柱身边,一边吃一边惊叹:“何同志,您这猪杂汤做得也太绝了!我们村以前也不是没做过猪杂,可我敢打包票,没一个人做的有您这么好吃!这到底是咋做到的?是不是有啥秘方?”
“这猪杂每个部位炒的时间都有讲究,按顺序放会最大程度激发食材里的鲜味儿,再者就是现在的萝卜水分足,把牛杂汤汁里的鲜味儿给吸进去,把水分给化在汤里,就会让味道更美味。”何雨柱没办法分享系统外挂,但可以分享厨艺经验。
何雨柱知道,周家口村的物资丰富,村民也实在,以后说不定还会来采购,便点头说:“当然行!我给你留个我们轧钢厂食堂的电话,以后你们村有好东西了,直接打电话找我,只要我有空,就过来收。”
从包里掏出纸笔,写下电话号码,递给村长。村长小心地把纸条折好,放进贴身的口袋里,像是藏了个宝贝。“那就太感谢您了!有您这句话,我们心里就踏实了!”
“谢就不必了,互相帮忙嘛。对了,这附近还有没有像你们村这样,物资比较丰富的村子?”何雨柱想着既然请了一周假,那肯定得把物资多采购一些,毕竟弄再多东西都不够那十年吃的。
村长没想到何雨柱采购了这么多东西还不满足,不过他也没多想,思索了下道,“往南边大概五十里地,有个村子叫野猪坳,那地方山多,物资比我们村还丰富,尤其是野味,经常能打着野猪、野鹿。
野猪坳的村长叫杨开委,是我老同学,我们俩从小一起长大,关系铁得很。你要是去,就说是我顾南昌介绍的,那老东西肯定会给你面子,把最好的东西拿出来给你挑!”
何雨柱一听野猪坳这个名字就肃然起敬,这地方估计有不少大肥猪。
这顿猪杂宴吃到九点多才散,村长还特意给何雨柱安排了村东头的闲置屋,铺了新晒的稻草,又抱来一床厚棉被,生怕他夜里着凉。
第二天一早,村长给何雨柱带了两枚煮鸡蛋和一个大杂粮馒头,何雨柱想要给村长钱,村长说什么也不肯要,何雨柱只好把这份心意记下了心里。
吃过早饭,何雨柱跟着村长去村委会取昨天采购的物资。红薯、土豆、鸡蛋、鸭蛋、腊肉、菜干,还有那半扇猪肉,堆在一起,足足有好几大袋,显然不是一辆自行车能装下的。
村长看着这些东西,皱了皱眉:“同志,这么多东西,你骑自行车肯定带不走啊!我看这样,村里有辆三轮车,我让人帮你送到轧钢厂,保证把东西完好无损地送到。”
何雨柱连忙摆手:“不用麻烦了,村长。你让他们把东西送到村口再过去几百米的大路上就行,我已经联系好了车子,到时候会有人来接我。”
何雨柱这么说村长也就放心了,叫了两个人将东西装车,给何雨柱送到村口再远一点的地方,而何雨柱就骑着自行车跟着。
何雨柱等周家口村的人都走了,这才把东西一股脑先收到储物空间,然后往南边的野猪坳去。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往南走,五十里地的路程确实有些要命,好在清晨的风凉爽,路边的庄稼地里一片生机勃勃,偶尔能看见几只麻雀从地里飞起,叽叽喳喳地掠过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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