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想昂,谁愿意在别人面前暴露出自己的脆弱?你们要是真的没了娘,真会那么坦然吗?”
“再说了,去祭拜他母亲,咱们也没有必要跟着去人家墓地啊,是吧。”
“人家家里人也跟着呢,多冒昧啊。”
孟获眼珠子转了转:“咱们去他家,给他个惊喜吧,今天不是他生辰吗,咱们给他做个生辰蛋糕怎么样。”
“然后,咱们也给他准备生辰礼物。”
“我昨天都收了那么多东西,他生辰也要收到!!!”
大家没有迟疑,都觉得孟获说的很对。
云深:“我们是不是还要去买生辰礼物,祁瓶瓶他有没有特别喜欢的东西。”娘亲说,送礼要送人家欢喜的才行,才达到送礼的真正意义。
柳闻辛黄晔朱颜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沉默,大家虽然在一起玩,但是接触的时间确实也不多,但是确实不清楚祁瓶瓶的喜好。
祁瓶瓶话不多,站在旁边一边基本上是个透明人,但是该出手时确实也要出手。
孟获大手一挥:“没事,咱们等下去挑。尽量买贵的,他若是不喜欢还能换钱。”
几个小萝卜头,想着也只能如此了。
-
祁瓶瓶今年五岁了,这是他懂事以来第三次来见母亲。
祖父母不喜娘亲,父亲的书房里都挂满了娘亲的画像,但是却从未祭拜过娘亲。
甚至娘亲的墓碑,都不在祖坟。
今年,又是他自己一个人来。
“少爷,到了。”
有人掀开马车的帘子,祁瓶瓶从马车上不紧不慢的走了下来,往后看了看,身后空无一人。
不由得有些落寞,他们真的会来吗?
小厮见祁瓶瓶有些落寞,以为是见了娘亲悲伤难耐,道:“少爷,咱们来的时候您怕颠簸,便走得慢。”
“咱们先祭拜夫人,刚好也能赶着天色回府。”
“少爷,您应该有许多话要与夫人说,我们在不远处等您。”
“您有事招呼小的们就行。”
小厮将祭拜的东西一一陈列在墓碑前,还垫了一张蒲团,手中的火折子也递给了祁瓶瓶。
少爷虽沉默寡言,但也不曾苛刻下人,脾气算不上好但也绝对不差。
祁瓶瓶看了眼不远处的小厮丫鬟,又看了眼来时的路,依旧空无一人。
跪在了蒲团上,点燃火折子,烧了纸钱,一言不发。
静静的烧着纸钱。
可是开口时,总觉晦涩难言,感觉嗓子被堵住了一般。
“娘。”
“儿子许久没有来看你了。”
“昨日我去参加孟获的生辰宴了,她三岁,她也没娘。”
“可是她看起来,与我很不一样。”
“昨日儿子打了架,儿子有了喜好了,儿子喜欢打架。”
“打架之后儿子心中总是很澎湃,儿子以前从未有过如此感觉。”
“但是都说打架容易伤残,但是儿子不怕。儿子只要变厉害,能打趴下所有人,就不会伤残。”
“娘亲放心,我一定会活得好好的。”
“迟早有一天杀了祖父,为您报仇雪恨。”
……
祁瓶瓶的眼睑没有丝毫的波动,对着墓碑磕了三个头,捡起火折子转身便走。
焚烧的纸钱变成了凝结的灰烬,一阵风吹起,吹散了凝结的灰烬,在原地婉转翻飞,最终慢慢落在尘埃之下。
马车慢慢消失在来时的路上。
不远处的大树有两双眼睛将这一幕收入眼底。
“你也是舍得。那么小个孩子你是怎么忍心让他独自来给阿姐上坟的。”
祁奚垂了垂眸,走了过去,站在墓碑前,一言不发。
另一个男子见祁奚一言不发,继续道。
“祁奚,当初我把阿姐交予你,你说要护阿姐周全。”
“如今阿姐亡故,你又漠视阿姐的独子。你觉得等你下了黄泉,阿姐会原谅你吗。”
祁奚只是叹了口气。
“你阿姐,会原谅我的。”
-
“老爷,有客来访。”
祁御史老来得子,如今虽然有了孙子,但已年过六十,两鬓早已斑白。
生的一副尖酸刻薄之相,因御史之职不与朝廷官员来往,在朝廷中本就是踽踽独行,现如今年纪大了,脊背也微微往下压了几分。
祁御史浑浊的双眼一瞪,那人便继续说:“是柳丞相家的小公子,临沂王府的小公子,昨日刚办了生辰宴的孟家的小小姐,工部尚书家小公子还有卫尉寺宗正之女。”
祁御史眼睛一眯,这几个小屁孩来做何?
“老爷,他们说是来寻小公子的。”
祁御史声音低沉而又有力:“就说小公子外出,不在府中。”
那人有些为难,继续说:“他们也说了,知道小公子今日不在府,今日是来给小公子过生辰的。”
“手里都还拎了不少东西,说是给小公子的生辰礼。”
“他们知晓小公子天黑之前回府,故提前来府中等小公子。”
祁御史微微一怔,似是想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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