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获用手扇了扇,她说怎么不对劲呢,越来是没有亭子挡着热的啊。
柳闻辛云深和晔也热,汗水直冒,但是三人都默默没有说话,观察了一下这祁府。
祁府位置虽好,不过这院子是不是有些小了啊。
刚刚在门口时,就觉得门年久失修,朱红的漆掉完了,但是门口的门钹倒是挺新的。
这御史当真是清正廉洁,不与朝廷中各族官员来往,否则家中也不会成这副模样。
孟获倒是有些纳闷,问:“你们老爷和老夫人都在家?”
下人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
“你们家少爷呢?”小瓶子他爹不会也在家吧,那是不是就是说小瓶子自己一个人去祭拜的母亲。
孟获心里突然一揪。
这样的话,他们失约,然后给小瓶子一个惊喜,岂不是给一巴掌再给颗甜枣吗。
孟获猛的拍向了石桌,石桌上的礼品被震了震,然后掉落在原处。
冷艳在旁,眨了眨眼。
小小姐力气,还挺大的。
那可是石桌啊。
怪不得冷淡在出门时交代,不要离小小姐太近,要注意小小姐的手。
小小姐的力气比普通人要大一点点。
冷淡还是不够全面。
朱颜抖了抖,怎,怎么了,地动了?
云深和柳闻辛看向孟获,只看见孟获皱着眉头,一脸的深沉,总之脸色很难看。
朱颜看向其他人,问:“老大怎么了?”进来时不是高高兴兴的吗。
那下人也吓了一跳,然后说:“我们家少爷一早便出门了。”
孟获:“你们小少爷呢。”
“小少爷辰时出的门。”
孟获确定了,小瓶子是一个人去祭拜的。
天杀的祁府。
她的小弟,怎么被这样对待,虽说是没后娘,但是漠视冷暴力也算是一种暴力啊。
孟获拳头硬了。
云深拉了拉孟获的衣袖,说:“咱们不是要做什么生辰蛋糕给祁瓶瓶吗?”
朱颜:“对呀老大,那个是什么,我怎么没听说过,什么新糕点吗。”
黄晔听到是吃的,眼睛一亮:“我也要吃。”
柳闻辛也看出来孟获心情有些糟糕,跟着一块转移话题:“孟获,咱们去做蛋糕吧,不然等下他回来了,咱们的惊喜就泡汤了。”
孟获权衡了一下,已经搞砸一件事了,可不能再搞砸另一件事了。
“你们家厨房在哪儿?”
“对了,把桌上这些东西放到你们小少爷的院子里。”
“要是让我知道你们谁中饱私囊,我让你们好看。”
“我让我爹把你们都杀了。”
孟获严肃的说,说完之后给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几个下人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带着去厨房了。
祁御史瞪着快凸出来的眼睛,默默的记下。
孟家的小小姐,仗势欺人,张口打打杀杀。
卫尉寺家的小姐轻蔑清贫,想必家中珍宝甚多,家中无从商之人,来源有待考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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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老爷不好了。”
“又怎么了。”
“那几个小公子把厨房烧了。”
祁御史眼睛一眯:“可曾看清是谁?”
“好,好像是兵部尚书家的小公子。”
祁御史大笔一挥,兵部尚书嫡孙火烧厨房,小儿顽劣,真令家中祖辈父辈蒙羞。
-
“老爷老爷,又不好了。”
“又如何了。”
“咱们厨房的锅被炸了。”
祁御史再次拿起笔。
“这次又是谁。”
“柳丞相家的小公子。”
柳丞相在朝为官替天子解忧,为民谋福祉,广纳寒门之士,读了一辈子书却教不会孙子远庖厨,还炸了锅,其子不堪重用。
柳丞相卸甲归田带孙子种田去吧,
“老爷,可不能让他们在这样下去了,在这样下去咱们府都快被掀了。”本来府里就清贫易碎。
稍有不慎,房子都要塌了。
祁御史心情正好,练着行楷:“随他们闹去吧,别管别问,有事像我禀告即可。”
管家欲言又止。
-
“老爷老爷……”
“说吧,谁,做了何事。”
管家有些结巴。
“厨房已经修缮好了,炸的锅也被重新安置了新的,还有就是,咱们府都被修缮了。”
“上至烂瓦,下至地上的杂草。”
祁御史脸一黑,他以为外面要把祁府给掀了,就没管,想着明日参一本。
结果外面那么多声音,是把整个府邸都给修缮了一遍。
他御史台御史,兢兢业业,清白廉洁,不曾收过一粒米,家中却是清贫,但是也过得去。
他那门口的门面,屋顶的填补的烂瓦,都是他多年不曾受贿的铁证。
是他半辈子的脸面啊。
谁人见到他祁御史,不得赞叹一句,御史两朝元老,家中一贫如洗,可谓是本朝第一清正的臣子。
如今,如今……
祁御史一口气没上来,昏了过去。
-
“老大,还是你聪明。”朱颜一脸的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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