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栓也气得浑身发抖,举起烟杆跟着冲上来,“打死你个满嘴喷粪的畜生!”
面对两人的夹击。
夏如棠不退反进,身形一侧,巧妙地避开王金花的手。
同时她手腕一翻,精准地扣住了夏老栓砸下来的烟杆,用力一拧!
夏老栓吃痛,烟杆脱手,哐当一下掉在地上。
“怎么?被说中了?恼羞成怒?”
夏如棠甩开夏老栓的手,声音如同淬了冰,“你们吸着父亲的血,磋磨奶奶,现在还想把我最后的活路堵死?”
“天底下有这么便宜的事?
她环视四周震惊的村民,朗声道,“今天,我夏如棠把话放在这儿!”
“从今往后,我跟夏家恩断义绝!”
村民们的议论声这次彻底变了味道。
“原来是这样……我就说,如棠丫头以前多老实的孩子,怎么突然……”
“那些汇款单……怪不得夏老二前两年突然新修了房子,还从这老宅里搬出去了,把着一老一小留在这破败的老房子,连家里的家具都给搬空了……”
“简直造孽呀……”
“难怪呢。”
“这夏家父子可真不做人。”
“就是说,王金花身上那件新褂子,看来是穿的人血啊!”
“啊,这夏老汉和夏老二也太不是东西了……”
听着这些议论,夏老栓和王金花的脸由红转青,由青转白。
那是一种被当众剥下所有伪装的羞愤和恨意。
王金花指着夏如棠尖声叫嚷,“她中邪了!不能让她跑了!”
“更不能让她把娘带走!”
夏老栓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伸出手指指向夏如棠,“把这个白眼狼贱种给我拦下!把她身上的钱和东西都搜出来!”
那几个汉子互相看了看,虽然有些怵夏如棠刚才展现的身手。
但他们仗着人多,又是在自己村里,还是壮着胆子围了上来。
夏如棠将奶奶护在身后。
目光冷冽地扫过众人,最后定格在夏老栓脸上。
她手中的柴刀微微抬起,刀锋在阳光下泛着寒光。
“我只带我奶奶走!”
“谁要是拦我……”
她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带着一种冰冷的警告,“就想想夏老二。”
“如果不信邪,尽管上前试试。”
那几个汉子脚步顿时一滞,显然各自都想起了夏老二之前那声清脆的骨裂和诡异的腿形。
此刻大家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当这个出头鸟。
锄头扁担对付庄稼是把好手,可真要对上明显会要人命的柴刀,大家心里都打了鼓。
更怕乱拳打死老师傅。
万一这个丫头不要命疯起来他们……
王金花看见大家犹豫不前,急得直跳脚,“她……她就一个人!你们怕什么!”
她嘴上这么说,自己却缩在后面不敢动。
夏如棠不再多言,搀扶着奶奶,一步步朝院门走去。
她走得很稳,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众人的心跳上。
堵在门口的人,在她逼近时,竟不由自主地被那股无形的气势所慑,下意识地让开了一条路!
夏老栓气得浑身发抖,还想再喊。
可对上夏如棠回头那冰冷一瞥,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
就在这诡异的寂静和对峙中,夏如棠护着奶奶,从容地走出了夏家院子。
两人的身影很快融入屋后那片通往山林的小路。
围观的村民鸦雀无声。
直到那两道身影彻底消失在后山的小路尽头后。
人群才像炸开了锅一般,爆发出更加热烈的议论。
“看……看见没?”
“那眼神,跟狼崽子似的,冻得人骨头缝都发冷!”
“夏老栓家这丫头,怕是真被什么玩意儿附身了!”
“以前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现在竟敢动刀,还撂倒了个大男人!”
“夏国宾那腿,我瞧着是真断了,骨头碴子怕是都戳出来了!”
“啧,对自己亲叔下手都这么狠……”
“她为啥非要带走婶子?”
“莫不是……真像她说的,老夏家这些年一直在磋磨她们祖孙?”
“嘘!小声点!王金花那泼妇还在呢!”
“不过……你们谁记得,如棠那丫头刚才说的汇款单是咋回事?”
“……”
强行撬开缝隙的真相,在人群中弥漫。
夏老栓听着这些议论,脸色由青转紫。
最后他颓然地看着空荡荡的院门,第一次感到了无力与彻底的失控。
他赖以维持的家长权威,在那个野种冰冷的柴刀前,碎得一干二净。
王金花的哭嚎此刻显得格外刺耳。
夏老栓猛地一跺脚,低吼道,“嚎什么嚎!还嫌不够丢人!给老子闭嘴!”
与此同时。
夏如棠已护着奶奶深入后山。
她选择的这条小路是村里人去邻镇赶集时,会走的小路。
行人较少,路上布满碎石,一侧还是陡坡。
寻常人走起来步履维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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