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芙抬起视线,看到朵娅和北堂言真也在她房间,这一刻,她突然有些恶心这些人,恶心自己。
她和利泰,本质上都是这个圈层的工具,还当的乐此不疲,又贱又坏,但这个圈层的规则,早给他们定好了位置,如果不合众,也没价值,那有大把的人取代工具的位置,到时可能站着都不配。
有什么好恶心的呢?哪个阶层都这样,每个人的位置出生就定好了,不经营到极致,怎么有机会改变或换位呢?
丝芙目光平静道:“不解风情,油盐不进,难以沟通。’
朵娅听到这个答案,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便跟北堂言真起身回主卧了,还留下一句:‘真没用!’
阿南达倒是无所谓结果,但他占有欲作祟,扒着丝芙打量检查, 嘴上也不放过:‘去这么久,还以为你们谈到床上去了!’
丝芙刚压下去的恶心,又反上来,她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明明以前的每一天,她都是这么过的。
从小被当花瓶养,学礼仪、学周旋,学怎么用笑容和话术套话、试探、换资源。什么当工具,不被尊重,她早习惯了的。毕竟她还有让人羡慕的家世,以及物质条件,今天真是邪门了,利泰的无动于衷,应该让她颓败才对,但她生出的情绪,却是极度的消极。
‘我累了,你回自己房间去吧。’
阿南达看她面色不对,很有良心道:‘要不要我照顾你躺下休息?我给你陪睡!’
阿南达脸上挂笑,两颗虎牙尖尖,脸型棱角分明,加上肤白,给人利落又干净的感觉,笑起来更是像揉碎的光,纯粹无害。
丝芙从小就喜欢看他笑,但此刻看着,却一点也喜欢不起来。
‘我妹妹说过,这世上,只有妈妈的陪睡才最纯粹温暖,你回去吧,我不需要。’
阿南达从她有气无力的声音里,听出一丝脆弱,想到她早没妈妈了,伸手就把她抱了起来。
‘那你就把我当你妈妈!’
丝芙没再说话,只把脸埋进他胸口,女性确有善变属性,这一瞬,又喜欢他了。
主要,阿南达也值得喜欢,对于男人,她没什么占有欲,只在乎使用权,能专属使用最好,不能专属,每个也有每个的用处。
阿南达是最有用的也最好用的,目前还是她的专属,能做她的玩咖,饭搭子,床搭子,偶尔,还能慰藉她寂寞孤独冷的灵魂。
……
极地的雪季,很吝啬亮度,明明刚过午,窗帘漏进的灰蒙光,像是又要入夜了。
商祭侧目,身边人呼吸轻浅,长发散在他手臂上,带着丝绸般的酥滑感。
是房间温度调的暖,她并没盖多少被褥,露出的腰腹,线条起伏的弧度,让他喉结滚了滚。
两侧的红痕,像被揉碎的玫瑰花瓣,勾着人掐着她再做点什么、
宫云意半睁开视线,睫毛上还挂着倦意,身体上的重量,让她动不了,她低头,看到男人凌乱的发型,正在她胸口作乱。
‘你好重。’
商祭抬起视线,问:‘谁好重?告诉我,我是谁?’
‘阿祭。’
‘错了。’
‘老公。’
商祭轻笑:‘说你爱我。’
‘嗯,你爱我。’
商祭不满的呼吸逼近,一字一顿道:‘说,我爱你。’
‘嗯,我知道你爱我。’
宫云意说完,不满的人,肉眼可见的更加不满了。
她没再逗他,勾住他的脖子,笑说:‘我爱你,爱死你了,爱你,爱你,爱你……’
商祭再次扬起笑,突然想起宫云意送他的AI萌宠云云,当时好像说了一百遍,眼前的云云,明显说的还不够。
下一瞬,床单的褶皱就被抓的更密了,是他突然欺负人所致。
宫云意面色红温,眼尾泛红,羞恼的嗔 痛,声调带着颤。
商祭抓起她的手腕,反扣在身后,抱起她就下了床,他想起一个好地方,很适合用来激励她,让她也说个一百遍的爱他。
……
夜雾裹着寒气,弥漫在甲板,引擎的低鸣渐次匀稳,游轮载着满船的昏暖,停靠在一个新的航线港口,听说能看到极光。
宫云意叹息:‘这个天气感觉不太能看到极光。’
‘要不要打个赌?’
‘赌什么?’
‘我赌能看到极光,要是看不到,我答应你一个要求,不设限制,任意提。’
‘那我必须要跟你赌了,我赌看不到,如果看到了,我也答应你一个要求,也不设限制,任意提。’
商祭挑眉:‘这么玩得起?’
‘看着吧,我肯定赢,到时谁玩不起谁小狗。’
商祭看了眼桌面上的手机,好心提醒道:‘现在是晚上九点半,晚上10点到凌晨2点之间,被认为是极光出现的黄金时段,看到还是看不到,给你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
宫云意坚定道:‘我维持原来的选择。’
隔壁甲板上,钓鱼的利泰,看了眼天色,雾气有点重,极光估计有点难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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