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丈人蹲着修凳子,陈爱民笑道:我给您打套新桌椅吧。”
使不得使不得!老两口连连摆手。
您二老这么见外,明年我们可不敢回来喽。”女婿一句话,倒叫秦父捻着胡须笑了起来。
听罢这番话,秦父秦母再也找不到推辞的理由。
午饭刚过,陈爱民就专心致志地挑选起木料来。
秦父平时有收集木材的习惯,家中的桌椅大多是他亲手制作的,虽做工略显粗糙,但件件都是实打实的实木。
您这块白松保存得真不错,就用它来做套桌椅吧!陈爱民轻轻抚摸着柔韧而有弹性的白松木料,抬眼看向身旁略带自豪介绍着的秦父。
这木料硬度比普通白松高,做成的家具既防水又耐用。”
选好材料后,陈爱民立刻开始动手。
给岳父岳母做的东西,自然要比外面卖的精细许多。
他挥动刨子,仔细打磨着桌板,墨线在原木色的木料上划出清晰的痕迹。
乖乖!陈爱民这手艺,起码得是个老师傅级别吧!听说秦家要做家具,闲来无事的村民纷纷跑来围观。
看这木料打磨得多细致,给自己家干活就是上心。”
秦顺理盯着陈爱民制作的桌椅,眼中满是艳羡。
那一道道精准的墨线,配上传统的榫卯结构,虽然装饰简单,没有繁复雕花,却比那些花哨的款式更契合秦家堂屋的风格。
以前买桌椅都挑雕满花的,今天看爱民做的这套,倒觉得比雕花的还耐看。”村民们虽不懂什么环境美学,却能直观感受到这套家具与农家堂屋的和谐。
简洁大方的造型,散发着淡淡的松木清香,这样的家具在村里可不多见。
还没等陈爱民上漆,人们就围着桌子转了一圈又一圈。
爱民,没想到你还有这手艺!
平素这时候,陈爱民早该提着鱼竿去河边了。
几个常一起钓鱼的伙伴等不到人,打听后寻了过来,没成想竟看见他在院子里做木工。
老陈,你可真是样样精通啊!一位大叔站在身后,望着他娴熟地摆弄各种传统工具。
几个钓友凑上前,大胆地摸了摸半成品的桌椅。”这不算什么,基础木工而已。”陈爱民谦逊地说。
众人一听,又是一阵夸赞。”别太谦虚,就你这手艺,在北辰当个师傅都够格!是啊,村头王木匠做的都没你这个好。”
围观人群中,一个快要结婚的小伙子看得心动不已——这样简约大气的桌椅,他在整个北辰都没见过。
秦家门里里外外挤满了看热闹的乡亲。
陈爱民正专注地打磨着一张新做的方桌,木屑在阳光下飞舞,木材的纹路渐渐显露光泽。
啧啧,这手艺可真了不得!一个村民蹲在旁边感叹,现在年轻人哪有这耐心学木工啊。”
秦胜利盯着陈爱民灵活的手指,小声嘟囔:要是我也能这么巧,早进城挣钱去了。”
村里会木匠活的人不多,大多只会简单修补。
桌子腿断了就拿钉子钉上,实在不行三条腿也能凑合用。
眼看着崭新的餐桌就要完工,连秦家大伯都连连点头。
老秦,你们家这姑爷真是挑对了!大伯拍着秦父的肩膀,眼睛却一直没离开那张正在刷漆的桌子。
大伯母拉着秦淮茹的手热络地说:小茹有福气啊,嫁了个这么能干的丈夫。”她眼珠一转,又压低声音:你大堂姐还没着落呢,能不能给介绍个像爱民这样的?一半本事也行啊!
秦淮茹心里哭笑不得。
要不是当初贾家临时反悔,哪轮得到自己嫁给爱民哥。
看着大伯母期待的眼神,她委婉地说:城里人娶媳妇讲究多,要不您去找张媒婆问问?
想到四合院里那些人的嘴脸,秦淮茹暗自庆幸。
真要介绍过去,不是害了自家姐妹么?
大伯母听完也觉得在理,连忙记下张媒婆的电话号码,喜滋滋地离开了。
周围的大婶们早已按捺不住,见大伯母要到联系方式,立刻蜂拥而上,都想打听个究竟。
与此同时,陈爱民上好油漆,只等晾干。
围观村民热切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就像沙漠旅客望见绿洲。
他爽快说道:乡亲们有需要修的物件尽管拿来,不过定制新物件可要收工钱。”
一听这话,刚才还犹豫的青年抢先问道:爱民哥,给我个实价,合适的话我结婚的全套家具都托你了。”
陈爱民笑着比划:不占大伙便宜,管顿饱饭就成,要有酒有肉。”
人群顿时沸腾起来,原本迟疑的村民争相往前挤。
毕竟这年头找木匠哪有不花钱的,只管饭实在太划算。
眼见场面混乱,秦父赶紧维持秩序:别挤别挤,排好队慢慢来,当心踩着人。”
在秦父指挥下,人群渐渐排成长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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