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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世界平行世界平行世界如有雷同纯属时间长了导致时间线紊乱( ′ ▽ ` )?
许乘风是在一阵刺鼻的消毒水味里醒过来的。
这味道很霸道。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化工气息,粗暴的钻进鼻腔,蛮横的宣告着自己的存在感。
他很不爽。
上一秒的记忆,还停留在自家顶层公寓三百六十度环绕的落地窗前。
空气里是上好雪茄和罗曼尼康帝混合的醇厚味道,手边是温润如玉的紫砂茶壶,里面泡着三十万一斤的大红袍。
安静。
雅致。
高级。
那才是人该待的地方。
而不是现在这个……鬼地方。
他费力的睁开眼,视线花了半分钟才完成对焦。
映入眼帘的,是斑驳泛黄的天花板,墙皮像是被岁月啃过一样,起了好几块皮。一只胖乎乎的苍蝇正勤奋的在电灯线上搓着手,嗡嗡的,仿佛在嘲笑他的狼狈。
视线往下移,白色的铁架床,床头柜上放着一个掉漆的搪瓷杯,上面印着鲜红的“为人民服务”五个大字。
许乘风的大脑宕机了三秒。
这是什么复古主题的整蛊游戏吗?绑架?也不对,谁绑架会用这种破地方,太不讲究了,掉价。
他抬起手,想按一按发胀的太阳穴。
然后,他愣住了。
那是一只年轻的手。
骨节分明,皮肤白皙,指甲修剪的整整齐齐。
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这只手上没有常年握着鼠标和签字笔留下的薄茧,手腕上也没有那块他花了八位数拍下来的百达翡丽。
干净的,就像一张没被写过字的白纸。
这不是他的手。
或者说,这不是他“昨天”的那只手。
他猛地坐起身,动作太大,牵扯得全身的骨头都在抗议。
环顾四周,一间老旧的病房,除他之外还有两个病床,帘子拉着,能听到轻微的鼾声。
墙上,挂着一本撕到一半的日历。
上面用最大号的字体印着两个数字:1998。
下面还有一行小字:戊寅虎年,宜祭祀,忌动土。
许乘风盯着那两个数字,看了足足一分钟。
他没慌。
真的,一点都没慌。
他只是觉得,这事儿吧,透着一股子邪门。以及,巨大的麻烦。
上一世活到三十五岁,从一无所有到华尔街赫赫有名的投机客,他见过太多匪夷所思的事情。
市场熔断,黑天鹅,一夜暴富,一瞬破产。
但没有一件事,比眼前这个“1998”更离谱。
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白帽子,脸上没什么表情的中年护士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个病历本。
“醒了?”护士的京片子很纯正,带着一股子懒洋洋的腔调,“你这小伙子,身体可不行啊。年纪轻轻的,低血糖加过度疲劳,直接晕倒在大街上。要不是好心人送你来,你这会儿还在马路边躺着呢。”
许乘风没说话,他现在脑子很乱,需要安静。
他选择了一个最省力的方式。
眼睛一闭,头一歪,假装又晕过去了。
“嘿,你这小伙子。”护士走过来,推了推他的胳膊,“别装了啊,眼皮还动呢。赶紧的,家里人电话多少?通知他们来办手续,交钱。”
许乘风心里叹了口气。
你看,麻烦这不就来了。
他只好再次睁开眼,声音因为长时间缺水而有些沙哑:“我没事,谢谢您。我没家人,自己能处理。”
“一个人在京城漂着呢?”护士上下打量他一眼,眼神里多了点同情,“那也得注意身体。钱是赚不完的,命就一条。你这衣服口袋里啥都没有,就一身衣服,身份证和钥匙。喏,放你枕头底下了。”
护士说完,又叮嘱了几句“多喝热水”,便风风火火的走了。
整个过程,许乘风一句话没说。
不是不想说,是懒得说。
跟人交流,太耗费能量了。
他从枕头底下摸出自己的身份证。
塑料的,还不是后来的二代证。
姓名:许乘风。
出生年月:1973年。
照片上,是一个清瘦的年轻人,眉眼间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倦意。
25岁。
他真的回到了25岁。
关于上一世的记忆,如同隔着毛玻璃看一场默片。
清晰,但遥远。
他记得自己最后的状态。
不是死于什么惊心动魄的商战,也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他就是……累了。
当银行账户里的数字变成一串他自己都数不清的零时,他得到的不是喜悦,而是一种极致的空虚和疲惫。
他用十年时间,赚够了十辈子都花不完的钱。
也用十年时间,耗尽了对这个世界所有的好奇和精力。
他最后的一个念头,是躺在自家公寓的真皮沙发上,看着窗外的城市灯火,心里想:就这么睡过去,再也不醒来,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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