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砚点了点头,跟着他们走进了药铺。药铺里一片狼藉,地上散落着破碎的瓷器和药材,李伯言看着这一切,脸上满是心疼。李青禾则连忙去取来草药和纱布,小心翼翼地帮林砚处理伤口。
“公子,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怎么会来溪头镇?”李青禾一边帮林砚包扎,一边好奇地问道。
“我叫林砚,家住青崖山,阿婆去世了,我下山来寻找活计。”林砚低声说道,语气里带着几分落寞。
李伯言闻言,叹了口气:“原来是这样,公子也是个苦命人。既然公子暂无去处,不如就留在我这药铺里帮忙吧,虽然工钱不多,但管吃管住。”
林砚愣了一下,没想到自己刚下山就遇到了这样的好事。他连忙对着李伯言拱了拱手:“多谢李伯收留,林砚定当好好干活,报答您的恩情。”
就这样,林砚留在了李记药铺,开始了在溪头镇的生活。他跟着李伯言学习抓药、配药,凭借着阿婆留下的草药手记和在山里积累的经验,他很快就熟悉了各种药材的特性,甚至能帮李伯言诊断一些简单的病症。李青禾则经常和他一起上山采药,两人相处得十分融洽,渐渐生出了几分情愫。
然而,平静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半个月后,光头带着更多的人手再次来到了药铺,这次,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锦袍的中年男人,男人脸上带着几分阴鸷,眼神扫过药铺,最后落在了林砚的身上。
“就是你伤了我的人?”中年男人开口问道,声音冰冷。
林砚站起身,挡在李伯言和李青禾的身前,点了点头:“是我,你们不该砸药铺,抢药材。”
“哼,一个山野村夫,也敢管我赵怀安的事?”中年男人冷笑一声,“李伯言欠我五百两银子,今天要么还钱,要么就把你这药铺和你女儿抵给我,否则,我让你们父女俩还有这个野小子,都活不过今天!”
李伯言脸色大变:“赵怀安,我只欠你两百两银子,你怎么能凭空多要三百两?”
“两百两?”赵怀安嗤笑一声,“那是上个月的数,这个月的利息,加上我手下的医药费,总共五百两,一分都不能少!”
林砚看着赵怀安,眼神变得冰冷起来。他知道,赵怀安是溪头镇的恶霸,平日里欺压百姓,无恶不作,这次显然是故意刁难李伯言。
“五百两银子,我们没有,但药铺和青禾姑娘,你们也别想带走。”林砚沉声道。
“哦?看来你是想找死了。”赵怀安挥了挥手,身后的汉子立刻朝着林砚冲了过来。这次的人手比上次多了一倍,而且个个都拿着武器,林砚虽然身手不错,但面对这么多人,渐渐感到力不从心。
李青禾和李伯言也拿起武器,想要帮忙,却被几个汉子拦住了。药铺里再次陷入了混乱,林砚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鲜血染红了他的衣服,但他依然没有退缩,他知道,自己不能让李伯言和李青禾受到伤害。
就在林砚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紧接着,一群穿着官服的捕快冲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捕头,腰间挂着一把腰刀,眼神锐利。
“都住手!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聚众斗殴,欺压百姓,眼里还有王法吗?”捕头大喝一声,声音震耳欲聋。
赵怀安看到捕头,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他走上前,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递给捕头:“王捕头,这是一点小意思,只是一点私人恩怨,还请王捕头高抬贵手。”
王捕头没有接过银子,冷哼一声:“赵怀安,你在溪头镇的所作所为,百姓们早就怨声载道了,今天我要是再放过你,就对不起身上的这身官服!来人,把赵怀安和他的手下都抓起来!”
捕快们立刻冲了上去,将赵怀安和他的手下全部制服。赵怀安挣扎着,怒吼道:“王捕头,你敢抓我,我大哥不会放过你的!”
“你大哥是谁?我倒要看看,他能怎么不放过我!”王捕头冷笑一声,下令将赵怀安等人押走。
危机解除,林砚再也支撑不住,倒了下去。李青禾连忙上前抱住他,眼泪直流:“林砚,你醒醒,你别吓我!”
李伯言也连忙上前,探了探林砚的鼻息,松了一口气:“青禾,别担心,他只是失血过多,晕过去了,我这就给他配药。”
在李伯言和李青禾的精心照料下,林砚渐渐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看到李青禾趴在床边,眼里满是血丝,不由得心疼起来,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
李青禾感觉到他的动作,立刻醒了过来,看到林砚醒了,脸上满是惊喜:“林砚,你醒了!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青禾,让你担心了。”林砚虚弱地笑了笑。
李伯言也走了进来,脸上满是欣慰:“林砚,你没事就好。这次多亏了王捕头,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王捕头说,他早就想收拾赵怀安了,只是一直没有证据,这次正好借这个机会,将他绳之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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