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轩用冰链把吴通绑起来,冰链上的符文闪着蓝光,把吴通冻得直打哆嗦:“我带他回冰灵宗,让长老审审他还有没有藏别的秘密。”楚灵捡起吴通的斗篷,抖了抖,掉出张纸条——纸条上写着“冰渊入口:西荒寒潭第三块青石头”,字迹是白薇薇的,柔柔弱弱的,像她平时装可怜时的声音。
夕阳已经沉到山后面了,月亮爬上来,像块沾了霜的银饼。瑶瑶拉着小乖的龙尾往家跑,风把她的小辫子吹起来,带着股桃子的甜香味,把仙竹丛里的寒气都吹散了。阿九蹲在她肩头,狐火晃悠悠照路,楚灵和凌轩跟在后面,冰魄剑的冰纹在月光下闪着光,像条小冰龙。
“爹娘肯定会帮我们的!”瑶瑶回头喊,月白裙角的龙鳞纹在月光下泛着金光,眉心的龙元暖得像颗小太阳,“白薇薇想唤醒寒魔?我用臭臭符熏得她连寒潭都不敢进!”小乖的龙嘴发出欢快的龙吟,龙尾甩得像朵盛开的菊花:“对!还要让小麒麟用雷光劈她的白莲花!”
仙竹丛里的风突然变暖和了,吹过瑶瑶的手背,像娘的手在摸她。她抬头看了眼天上的月亮,突然笑了——月亮里好像有只小狐狸,正歪着脑袋看她,像阿九小时候的样子。“阿九你看!”她拽了拽阿九的尾巴,“月亮里有只小狐狸!”阿九的狐火往月亮上凑了凑,哼了一声:“那是我曾祖母!她在天上看着我们呢!”
小径的尽头传来熟悉的桂花香——是娘泡的桂花酿!瑶瑶跑得更快了,小乖的龙尾都快跟不上她的脚步,龙鳞蹭过她的手背,痒得她直笑。风里传来爹的声音,像琴键敲在玉桌上:“瑶瑶?是瑶瑶回来了吗?”
“爹!娘!”瑶瑶尖叫着扑过去,撞进爹的怀里——爹的鎏金袍上还带着凌霄殿的寒气,却把她裹得严严实实的,“我们抓到白薇薇的坏人了!他说下月十五要唤醒寒魔!”娘的手抚过她的头发,桂花酿的香味裹着她,像泡在温温的蜜里:“瑶瑶不怕,爹娘和你一起去冰渊。”
小乖的龙尾卷着瑶瑶的鞋尖,阿九蹲在她肩头,凌轩和楚灵站在旁边,手里拿着冰灵珠和小玉瓶。月亮越升越高,把他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叠在一起,像棵长得高高的树——树根是爹和娘,树干是瑶瑶,树枝是小乖、阿九、凌轩、楚灵,还有很多很多小伙伴,一起朝着月亮生长,长得比云霄还高,比冰渊还深。
吴通的哭声从后面传来,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但瑶瑶才不在乎——她有爹娘,有伙伴,有一袋子的恶作剧符咒,还有颗不怕输的心。就算白薇薇有千般阴谋,就算寒魔有万种可怕,她也能把它们都变成跳舞的笨鸭子,变成臭臭的冬瓜,变成哭鼻子的小娃娃!
因为她是瑶瑶,是仙域的小霸王,是爹娘的小宝贝,是伙伴们的小队长——是永远不会害怕的小幼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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