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棠低头看着黑白琴键:“大哥,为什么总有人想控制别人呢?蒋墨凛对二哥这样,顾悦对我也是...”
木瑾沉默片刻,轻轻按住他的肩:“因为贪婪。有些人看到美好的东西,就想占为己有。”他顿了顿,“但你要记住,你永远是你自己的。”
窗外雨声渐歇,黎明的微光在天际晕开。新的一天即将开始,而暗涌的波澜,才刚刚泛起。
黎明时分,雨终于停了。灰白色的天光透过纱帘,轻轻落在木屿苍白的脸上。他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眼,视线模糊地聚焦在天花板的水晶吊灯上。
“二哥你醒了!”木棠立刻从床边椅子上蹦起来,手里还捧着半杯没喝完的牛奶,“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头晕吗?想不想吐?”
木屿被这一连串问题问得发懵,他试着撑起身子,却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肩头的伤口被牵扯到,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别乱动。”木瑾按住他,递过一杯温水,“医生说你中的麻醉剂有强烈副作用,需要静养几天。”
木屿慢慢喝了几口水,干涩的喉咙总算舒服了些。他环顾四周,确认自己是在家里,这才松了口气。目光最后落在木棠身上,见他眼睛红红的,忍不住轻笑:“哭包。”
“我才没哭!”木棠嘴硬地反驳,却下意识揉了揉眼睛。他看着二哥虚弱的样子,心里那股奇怪的酸涩感又涌了上来。明明穿越到这个世界后,他一直觉得这个二哥太强势太烦人,可现在...
“顾悦那边怎么样了?”木屿突然问道,眼神锐利起来。
木瑾脸色沉了沉:“爸已经处理了。顾家今早主动让出了城东那块地,算是赔罪。”
木屿冷哼一声:“便宜她了。”
这时家庭医生进来做检查,木棠趁机溜出房间。他在走廊里漫无目的地踱步,最后停在自己琴房门口。推开门的瞬间,晨光正好洒在黑色钢琴上,泛起柔和的光泽。
他坐在琴凳上,无意识地按下一个和弦。穿越前他只是个普通大学生,最大的烦恼不过是期末考试和食堂难吃的饭菜。可现在...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无名指上还留着戒指压迫的淡淡红痕。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他轻声自语,指尖流出一段忧郁的旋律。红玫瑰信息素不自觉地弥漫开来,带着一丝迷茫的甜香。
而此时,南塘正站在私人会所的监控屏前,看着顾悦乘坐的飞机起飞画面。
“顾总这次损失不小。”秘书站在他身后汇报,“不仅让出了城东地块,瑞士那边的账户也被我们动了手脚。她至少三年内不敢再打棠少爷的主意。”
南塘淡淡“嗯”了一声,目光仍停留在屏幕上的航班信息:“蒋墨凛呢?”
“今早突然飞去日内瓦了,似乎是为了避开风头。”秘书顿了顿,“需要继续施压吗?”
南塘转身走到酒柜前,倒了一杯威士忌:“不必。让他暂时离开也好。”他晃着酒杯,琥珀色的液体在晨光中荡漾,“木家那边什么情况?”
“木二少爷已经醒了,没有大碍。棠少爷似乎受了点惊吓,一直在琴房没出来。”
南塘的动作顿了顿:“让餐厅送些他喜欢的点心过去,匿名。”
秘书离开后,南塘独自站在落地窗前。城市在晨光中苏醒,而某些暗流才刚刚开始涌动。他想起木棠弹琴时专注的侧脸,想起那双总是带着笑意却偶尔会露出迷茫的眼睛。
有些花,需要更精心的呵护。
午餐时分,木棠被叫下楼吃饭。看到二哥居然坐在餐桌前,他惊讶地睁大眼睛:“医生不是让你卧床休息吗?”
木屿慢条斯理地喝着汤:“再躺下去要长蘑菇了。”他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眼神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神采。
木裴司看着三个儿子,语气严肃:“最近都小心些。顾家虽然暂时安分了,但蒋墨凛那边...”他顿了顿,“木屿,你最近不要去公司了,在家远程办公。”
木屿皱眉:“爸,没必要这么...”
“有必要。”木裴司打断他,“蒋墨凛的执念比你想象的要深。在他彻底死心前,你不能单独行动。”
木棠不安地戳着碗里的米饭。他想起那晚蒋墨凛看二哥的眼神,那种近乎疯狂的占有欲让他不寒而栗。
饭后,木棠扶着二哥回房间休息。在楼梯转角,木屿突然开口:“吓到了吧?”
木棠愣了一下,随即摇头:“我没事。倒是二哥你...”
“我习惯了。”木屿轻笑,笑容里带着些许疲惫,“这些年遇到过比这更麻烦的事。”他揉了揉弟弟的头发,“不过看你这么担心我,还挺新鲜的。”
木棠拍开他的手,却忍不住也笑了。这一刻,他忽然觉得也许穿越到这个身体里,并不全是坏事。
下午,木棠在琴房练琴时,收到一盒匿名送来的马卡龙。他咬了一口,惊喜地发现是他最喜欢的覆盆子口味。盒子里没有卡片,但他莫名觉得,这应该是南塘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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