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周明在酒吧左等右等,不见助理回来,反而等到了南塘质问木棠去向的电话。周明这才如梦初醒,一拍大腿:“卧槽!木棠呢?!”
他慌慌张张地跑出酒吧,哪里还有木棠和秦毅的影子?只有夜风凉飕飕地吹着他发烫的脸颊。他赶紧给南塘回电话,结结巴巴地解释,结果自然是被南塘用冰冷的语气告知“人已送到,你可以继续你的‘知音会谈’了”。
周明握着手机,站在空旷的街边,夜风吹散了他方才的旖旎心思,只剩下满心的懊恼和“我死了我完了”的绝望。他居然把醉酒的、有主的、顶级Omega好友给忘了!还是因为一个刚认识的Beta助理!
什么叫塑料友情?这就是了!见色忘友,刻骨铭心!
而此刻,在南塘的别墅里,一场针对某只醉猫的“秋后算账”,才刚刚拉开序幕。至于周明?他大概需要好好思考一下,如何向南塘以及醒酒后的木棠,解释他这离谱的“失职”行为了。这个夜晚,注定有人要失眠了。
黑色的劳斯莱斯如同暗夜中的魅影,稳稳停在南塘家别墅那扇极具压迫感的铁艺大门外。车灯划破夜色,也照亮了门口那个早已等候多时、身形挺拔却笼罩着一层寒霜的身影——南塘。
秦毅的助理早已机灵地提前下车,拉开了后座车门。车内,原本就稀薄的空气仿佛瞬间被抽干,弥漫开一股混合着顶级Alpha对峙的无声硝烟味。
南塘的目光如冰锥般直刺车内,首先捕捉到的,就是那个蜷缩在秦毅身侧、脑袋还毫不客气地枕在人家肩上、睡得脸蛋红扑扑的木棠。小家伙似乎觉得车里的暖气很舒服,甚至无意识地咂了咂嘴,呼出的气息带着甜酒和玫瑰的甜腻,尽数喷洒在秦毅价格不菲的西装上。
而秦毅,依旧是那副八风不动的模样,只是微微侧头,对南塘投去一个介于“无奈”和“看好戏”之间的眼神,仿佛在说:“看,你的麻烦,原封不动送还。”
南塘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那简直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前兆。他上前一步,伸手探入车内,声音冷得能冻裂车窗:“木棠,过来。”
这声带着明显怒意和命令口吻的呼唤,终于穿透了木棠被酒精浸泡的混沌意识。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颤动,视线模糊地聚焦在南塘那张写满寒意的俊脸上。
若是平时,木棠早就像只受惊的兔子般蹦起来认错了。但此刻,酒精给他的胆子比豹子还大。他非但没动,反而像只被惊扰的树袋熊,更加用力地抱紧了身边的“树干”——也就是秦毅的胳膊,还把脸往秦毅颈窝里埋了埋,发出带着浓重鼻音、撒娇般的抗议:
“唔……不要……冷……”
他这一抱一埋,车厢内的气压瞬间又低了八度。南塘伸出的手僵在半空,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秦毅则明显感觉到身边这位活阎王散发出的信息素已经带上了实质性的攻击性,连他都觉得有点头皮发麻。
秦毅在心里低咒一声,觉得自己真是好心办坏事。他试图把这块烫手山芋……不,是烫手玫瑰,从自己身上撕下来:“小朋友,你家到了,该下车了。”
可木棠这会儿认准了秦毅这个“人形暖炉”加“靠垫”,死活不撒手,嘴里还哼哼唧唧地开始说胡话:“这个帅哥……身上……好香……像酒……唔……比南塘那个冰山好闻……”
“木棠!”南塘终于忍无可忍,低吼出声,再也顾不得风度,直接弯腰探身进去,手臂穿过木棠的膝弯和后背,想要强行将人抱出来。
“啊!你干嘛!”木棠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惊得叫了一声,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放开我!坏人!我要这个帅哥!这个帅哥香!”
他一边挣扎,一边还不忘紧紧扒住秦毅的衣襟,场面一度十分混乱且尴尬。秦毅被迫夹在中间,昂贵的西装被扯得歪歪扭扭,脸上那点从容终于挂不住了,只剩下满头黑线。他这辈子都没经历过这么离谱的场面。
“南总,”秦毅不得已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烦躁,“麻烦管好你的人。” 他一边说,一边用力掰开木棠死死拽着他衣服的手指。
南塘的脸色已经黑得能滴出墨来,他不再废话,用上了几分力道,几乎是半强制地将还在扑腾的木棠从车里捞了出来,紧紧箍在自己怀里。
骤然离开温暖的车厢和“人肉靠垫”,夜风的凉意让木棠打了个哆嗦,他下意识地往南塘怀里缩了缩,但嘴里还在不满地嘟囔:“讨厌……冰山……硬邦邦的……没有那个帅哥舒服……”
南塘低头看着怀里这个醉得人事不知、还在不断挑战他忍耐底线的小醉猫,气得牙痒痒,却又不能真的把他怎么样。他抬头,对上秦毅终于得以整理衣襟、一脸“总算解脱了”的表情,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多谢。”
这声“多谢”怎么听都像是“你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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