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棠才不怕他,笑得更大声了,一边笑一边捂着自己额头上的包:“哎呦喂……笑死我了……哈哈哈哈……疼……但是好好笑……木屿你摔跤的姿势……哈哈哈哈……比我撞门框精彩多了!”
南塘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忍俊不禁,摇了摇头,走过去把冰袋轻轻敷在木棠还在笑的脸上:“好了,别笑了,当心岔气。” 又看向脸色铁青的木屿,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没事吧?”
木屿咬着后槽牙,狠狠瞪了木棠一眼,没理南塘,转身走到远处的沙发坐下,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低气压。真是太丢脸了!
蒋墨凛跟过去,沉默地检查了一下他的膝盖,确认无碍后,才在他身边坐下。
木棠好不容易止住笑,接过南塘手里的冰袋,自己按着额头,但眼睛还是弯成了月牙,时不时就偷瞄一眼浑身冒黑气的木屿,然后发出“噗嗤”一声窃笑。
南塘看着这对活宝兄弟,一个额头鼓包,一个‘心理上‘膝盖中箭,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拿起内线电话:“李助理,送两杯冰美式进来,再加一份……嗯,再加一份甜品拼盘吧。”
看来,今天的项目会谈要在一片诡异的欢声笑语和低气压中进行了。
这真是……难兄难弟,谁也别笑话谁。毕竟,乐极生悲,古人诚不欺我。
项目会谈最终在一种极其诡异的气氛中结束。木棠顶着额头上那个显眼的包,时不时就偷瞄一眼面沉似水、周身散发着“近我者死”寒气的木屿,然后赶紧低下头,肩膀一耸一耸地憋笑,还得努力装出一副严肃讨论的样子。南塘全程面色平静,游刃有余地主导着会议,仿佛完全没注意到自家大舅子那快要凝成实质的低气压和自家小爱人那快要憋出内伤的模样。蒋墨凛则一如既往地沉默,只是目光偶尔扫过木屿紧绷的侧脸时,会微微停顿。
会谈一结束,木屿几乎是立刻起身,连句客套话都没有,径直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南塘的办公室,背影都透着“莫挨老子”的暴躁。蒋墨凛对南塘微微颔首示意,快步跟了上去。
木棠看着两人消失在门口,终于忍不住趴在沙发上笑得直捶垫子:“哈哈哈宝宝你看到没!木屿那张脸黑的!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让他笑我!报应啊!”
南塘无奈地把他捞起来,检查了一下他额头上已经消肿不少但还有些青紫的包,轻轻按了按:“还笑,不疼了?”
“疼!但值得!”木棠龇牙咧嘴,却还是眉飞色舞。
另一边,木屿一路上一言不发,下颌线绷得死紧,雪松信息素冰冷刺骨,连开车窗外的风都吹不散那股郁躁。蒋墨凛安静地坐在副驾驶,没有试图搭话,只是偶尔用指尖极轻地敲击着车窗边缘,像是在传递某种无声的节奏。
车子驶入他们公寓的地下停车场。车刚停稳,木屿就猛地推开车门,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向电梯。蒋墨凛锁好车,沉默地跟在他身后。
电梯缓缓上升,狭小的空间里,只有两人轻微的呼吸声和木屿那压抑不住的、带着怒意的气息。电梯门一开,木屿几乎是冲了出去,用力刷开公寓门,甩掉鞋子,外套都没脱,就直接把自己摔进了客厅最宽敞的那张沙发里,背对着门口,整个人蜷缩起来,像一只受伤后把自己藏起来的猛兽。
蒋墨凛跟进来,反手关上门,动作不疾不徐。他先是将两人的鞋摆放整齐,挂好外套,然后去厨房倒了一杯温水。他走到沙发边,没有立刻靠近,只是将水杯轻轻放在茶几上。
空气中,那股冰冷暴躁的雪松信息素里,开始掺杂进一丝极难察觉的……委屈。很淡,但蒋墨凛捕捉到了。
他绕到沙发前面,蹲下身,平视着把脸埋进沙发靠垫里的木屿。木屿的肩膀微微起伏,呼吸有些重,但没有任何声音。
蒋墨凛伸出手,没有碰他,只是悬在他紧绷的脊背上空,声音低沉平稳:“木屿。”
木屿身体僵了一下,没动,也没回应。
“没人笑话你。”蒋墨凛继续说,语气没有任何波澜,像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意外而已。”
这句话不知道触动了木屿哪根神经,他猛地抬起头,眼睛竟然有些发红,不是哭过的红,而是气急败坏和极度羞窘交织下的充血。他瞪着蒋墨凛,声音因为压抑着情绪而有些沙哑,带着一种罕见的、几乎可以称之为“崩溃”的语调:
“没人笑话?!木棠那个小混蛋笑得最大声!你没听见吗?!南塘肯定也在心里笑!丢人丢到太平洋去了!我木屿!活了二十八年!从来没这么丢脸过!平地摔跤!还他妈是单膝跪地!还是在木棠那个小屁孩面前!”
他越说越气,越说越觉得无地自容,一种难以言喻的羞愤和挫败感像潮水般涌上心头。他可是木屿!是顶尖的特种人员,是枪林弹雨里眉头都不皱一下的铁血Alpha!今天居然在自家弟弟面前,因为一支破笔,摔了个结结实实!这简直是他人生最大的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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