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进。”
说完,她熟练地将鞋子脱下,动作自然而流畅。同时,她慢慢褪去足上的黑色丝袜,露出了线条柔顺、脚趾浑圆的玉足。在昏暗的玄关灯光下,她的肌肤显得格外白皙,仿佛散发着淡淡的光泽。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香,那是她身上特有的味道。她轻轻踮起脚尖,而后踩进了摆放在旁边的粉色兔子拖鞋里。拖鞋毛茸茸的,触感柔软舒适,与她细腻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丰川祥子好奇地打量着高松灯的房间,毕竟是大小姐,从小就生活在优渥的环境中,很少有机会接触到工薪阶层的生活。看到如此朴素的高松家,自然会觉得稀奇。丰川清告则是略微有些怀念,这股混杂着老旧木材、淡淡的食物香气与阳光晒过被褥的味道,像一把尘封的钥匙,瞬间撬开了丰川清告属于“张清告”的那部分记忆。
然而,温馨的回忆只带来更尖锐的头痛,像是在提醒他,他只是一个窃取了他人身体与人生的过客,一个戴着假面的小丑。这里的一切越是真实、越是温暖,就越是反衬出他此刻存在的虚假与荒谬。
丰川祥子见状,也本能地准备脱下脚上的乐福鞋,打算赤足走进去。然而,一个温和的声音抢先一步响起。
“丰川同学,”
伪装成“晓山绘名”的丰川清告扶了扶鼻梁上的单片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显得既体贴又周到,“我这里带了鞋套,我看就不必劳烦高松同学再去找拖鞋了。”
在来时的路上,通过一番看似随意的交谈,祥子已经知道了这位有些内向的灰发少女名叫高松灯。
“鞋套?那是什么?”资产阶级大小姐丰川祥子此刻的表情写满了纯粹的困惑,这个词汇显然超出了她日常生活的范畴。
所谓吃一堑,长一智。丰川清告对昨天在若叶睦家因鞋子问题而引发的尴尬场面记忆犹新。他深知自己这副伪装的外表经不起细究,为了避免再次出现需要靠尬聊来强行挽回人设的窘境,他特意嘱咐助理小陈,在今天准备的随身物品中,塞进了这些看似不起眼却至关重要的“秘密武器”。
他耐心地向两位对这种来自华国的“常用高档工具”感到陌生的少女,简要解释了鞋套的用途和便利性。
于是,伴随着高松灯拖鞋发出的“啪嗒啪嗒”声,以及丰川清告与祥子脚下鞋套与地板摩擦发出的轻微“沙沙”声,三人一同走进了少女的房间。
房间的布局,整体呈现出一种“形散而神不散”的独特风格,仿佛是主人内心世界的忠实投射。
墙角处,一个精致的昆虫标本收纳柜静静伫立,玻璃柜门内,各式各样的昆虫标本被精心陈列,它们或色彩斑斓,或形态奇特,栩栩如生,无声地彰显着主人对节肢动物那份独特的热爱。
靠窗的位置,则架着一台专业的天文望远镜,黑色的镜筒指向窗外那片有限的天空,却又仿佛能透过它,超越尘世的斗争,将胸怀延伸至浩瀚宇宙。
书桌上堆满了各种各样的盒子,大大小小,形状各异,像一座座等待探险家开启的宝藏岛,里面或许就装着她视若珍宝的秘密。当然,房间里也少不了那些可爱的动物贴纸,它们被顽皮地贴在墙壁、书桌和柜子的边角,为这个充满个人色彩的空间,增添了几分活泼与俏皮的亮色。
总的来说,这个房间虽然有些杂乱,但却给人一种非常温馨和舒适的感觉。
“这是一个被爱意包裹着长大的孩子啊。”
丰川清告在心中发出一声轻叹。不同于祥子的缺憾、睦的压抑、初华的疏离,也不同于未来会遇到的那些背负着各自沉重过往的乐队少女们,高松灯的世界虽然杂乱,却是完整的。这份完整,源于一个普通家庭所能给予的、最奢侈的东西——包容的爱。
“好可爱的房间啊。”
一踏入高松灯的房间,祥子便被房间里略显杂乱却充满生活气息的布置吸引了。她轻声赞叹,随后姿态优雅地跪坐在地板上。
说完,她才发现,那位救了她们的学姐,此刻正像一尊门神一样,双臂抱在胸前,纹丝不动地站在房间门口,表情有些僵硬。
“晓山学姐,”祥子好奇地问道,“您不进来吗?”
“咳咳……”
丰川清告干咳了两声,掩饰着自己的尴尬。他确实不想进入一个这个年纪的少女的房间。这是为了维持“晓山绘名”这个身份,而不是他又炫压抑了,虽然靠着顶级的【演技】技能能把所有角色都扮演得惟妙惟肖,但环境带来的压力是实实在在的。
这个房间太小了,真是给小个子居住的地方。
小到他只要一进去,就几乎不可避免地会和这两个女孩产生肢体接触。他身上的这个“晓山绘名”的拟态,本质上是一种幻术,近距离的触碰很可能会暴露破绽。
而且,还有一个更现实、也更让他抗拒的理由——
他真的不想学日本女生那样跪着鸭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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