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未落,丰川清告的意识空间里,瞬间拉响了最高等级的红色警报!
【清告(在意识空间里惊怒地咆哮):艹!绘名你又在说什么?!你TM别乱说话啊!】
但已经晚了。
晓山绘名像是没接收到他的指令,或者说,她那新生的人格,还无法完全理解“撒谎”与“只说一半真话”的区别。她只是被丰川清告意识操控住的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仿佛对自己说出的话也感到了困惑。
“哎?!”
长崎素世闻言,感觉自己的大脑被一颗炸弹轰中了,嗡嗡作响。她手里的红茶杯剧烈地一晃,茶水洒出,烫到了她的手,她却毫无知觉。
情妇?!干女儿?!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绘名姐……你……”
晓山绘名看着素世那震惊的表情,更加困惑了,她试图解释自己的逻辑冲突:“他非得说我是干女儿,可我明明初始设定……就是情妇啊……”
“绘名姐!那、那你们……是不是……那种?”素世的心脏狂跳不止,一个无比大胆的、属于桃色成年人世界的猜测,在她脑海中形成。
“哪种?”绘名不解地眨了眨眼,眼中是纯粹的、新生儿般的无辜。
“就是……就是那种……类似于恋、恋人之间的……关系?”素世红着脸,感觉自己像在说最禁忌的台词。
“当然不是!”
一声高亢、激烈、充满了急切的否认,从“晓山绘名”的口中爆出。
丰川清告在发现事态有彻底失控风险的瞬间,强行接管了一部分身体的控制权,用最坚决的语气否认,试图进行危机公关。
这声突如其来的大喊,吓了素世一跳。
“晓山绘名”也像是被自己吓到了,立刻低下头,小声地、带着哭腔道歉:“抱歉……”
见状,丰川清告迅速冷静了一下,他双核的脑子的另一端在飞速运转,在短短几秒内,他便想出了一套足以颠倒黑白、化腐朽为神奇的补救方案。
他立刻将这段“剧本”强行灌输给了绘名。
【清告:绘名,照我说的这样......阿巴阿巴.......】
“绘名姐.......?”素世试图找到更合适的切入点。
晓山绘名的人格在接收到丰川清告这套完整的、逻辑自洽的“悲情故事”后,立刻进入了角色。她抬起头,眼中已经蓄满了泪水,用一种哽咽的、令人心碎的语气,颠三倒四地解释道:
“啊,素世,你别误会……没有什么的。我的意思是,刚刚那些……全都是我自己一个人的、不该有的想法……义父他……他好像自从妻子去世之后,就再也没有过新的对象了。”
“他对我很好,像亲生女儿一样……是我自己……是我自己不知足,才会有那种……那种不该有的妄想……他、他是完全不同意的……”
这番越描越黑的解释,却在素世的脑中,勾勒出了一幅无比清晰、也无比动人的悲情画卷:
一位神秘美丽的少女,被她所爱慕的、深情的义父收养。她深深地爱着他,甚至认为自己是为他而存在的“情妇”。然而,那位依旧沉浸在丧妻之痛中的、高洁的义父,却始终坚守着道德的底线,只肯承认她是自己的“干女儿”。
这是一个关于“禁忌之恋”与“无望之爱”的、最催人泪下的故事。
素世感觉自己那颗属于“妈妈”的心,瞬间被同情与怜惜填满了
她感觉自己,窥探到了这位神秘学姐身上,最深、最痛苦的秘密......真是......太......
“所以……”素世小心翼翼地挪到绘名身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用一种充满了同情与母性的语气,试探性地问道:
“那绘名姐你现在是怎么想的呢?”
“我……”晓山绘名轻声开口,声音沙哑,带着一丝迷茫,“我……我也不太确定那是不是‘爱’。我只是……就是感觉,只有在义父身边,这个吵闹、冰冷的世界,才会变得安静下来。那是一种……能让我安稳睡着的……安全感。”
“安全感……”
“我懂。”
素世脱口而出。这两个字,她说得无比肯定,也无比苦涩。因为她比任何人都懂。
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在拼命地寻找着那份虚无缥缈的“安全感”呢?
她努力维持着吹奏部的“粘合剂”形象,是希望那个小圈子能成为自己安稳的归宿;她现在费尽心机想要维护Crychic的团结,是执着于这里能让她感到被需要的、安全的时光。
而现在,她对眼前这位神秘的学姐产生依赖,不也正是因为,从她身上感受到了那种能够看透一切、包容一切、让她可以卸下所有防备的、前所未有的温暖与安心吗?
说实话,她刚才都有点想要像瓦学妹那样,不管不顾地、直接抱着晓山绘名的胳膊,喊她一声“妈妈”了。这个念头是如此的强烈,以至于她必须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将它死死地按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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