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温热的、带着少女独有栀子花香气的嘴唇,擦过了他紧绷的颧骨肌肤。
那触感转瞬即逝,却像一道高压电流,沿着丰川清告的神经末梢直冲大脑皮层,留下灼烧般的印记。
脸上惊心动魄的柔软触感,混合着素世急促呼出的、带着泪意的甜香气息,形成一剂混合着诱惑与危险的猛药。
她好漂亮......艹!
丰川清告回过神来,在一瞬间咬破了舌尖,用剧痛强行维持住了一丝清明。
玛德好险……差一点,就真的亲在嘴上了。
不行,我这可完全是情感诈骗了啊......得想个招圆回来。
时间在那一刻被无限拉长。长崎素世扑空的姿势凝固在半空,她睁大的眼眸里,映出绘名偏开的侧脸线条——那线条此刻显得如此冰冷,如此抗拒。方才燃烧一切的勇气,瞬间被这细微的闪避动作冻成冰渣。
山洪暴发般的后悔与恐惧,瞬间吞噬了她。
我……我做了什么……
绘名姐姐她……她果然是拒绝我的……
我真恶心……
她一定觉得我像发情的母猫般令人作呕...
山洪暴发般的羞耻与恐惧瞬间吞噬了她,胃部像被无形的手攥紧扭绞,喉间涌上胆汁的苦涩。
绘名姐姐……我……我不是……素世的声音支离破碎,像被车轮碾过的玻璃。
她慌乱地向后退去,身体却失去了所有的平衡感,带倒了茶几上那只沉重的、由整块水晶雕琢而成的烟灰缸。
“哐当——哗啦!”
泪水在素世眼眶里疯狂打转,视野模糊成扭曲的色块——窗外的东京灯火化作了嘲笑的鬼火,LV沙发的皮革纹路变成了审判她的眼睛。
“小心——”
意识空间内。
【绘名(用一种闯了祸的孩子般的语气,小声地):……义父,我是不是……把您的‘作品’,给弄坏了?】
【清告(疲惫地):……你整出来的烂摊子,自己收拾。】
【绘名(犹豫了片刻,然后用一种豁出去的语气):……好!学您以前的操作,义父!咱们……战术性拥抱!】
身体操控的权限再次交换。
就在她即将跌落沙发边缘的瞬间,晓山绘名如同瞬移般出现在她倾斜的轨迹上。有力的手臂像降落伞绳般精准缠绕她的腰背,将她下坠的身体稳稳收拢。
被带回那个怀抱的刹那,素世浑身剧震。
这一次的拥抱不再是掠夺性的冲锋,而是沉默的金汤大坝——绘名的手臂如同最温柔的防波堤,手掌贴合着她的脊柱,用稳定的压力传导着我在这里的讯号;另一只手则轻按她的后颈,指尖梳理着她散乱的发丝。
素世整张脸深深埋进那带着清爽皂香与一丝带有硝烟气息的制服领口。
她的泪水终于冲破堤防——这不是表演给谁看的啜泣,而是灵魂被看光剥开后的生理性宣泄。
温热的液体汹涌而出,在月之森昂贵布料上晕开深色痕迹。素世的哭泣是没有声音的,只有肩膀剧烈的颤抖和吸气的抽噎,如同搁浅的人鱼重新接触海水时的痉挛。
(为什么要接住我...)
(明明我该摔碎的...)
(这怀抱太温暖反而更痛啊...)
(原来被看透所有丑陋后...还能被拥抱吗...)
鼻腔里盈满那矛盾的气息——清爽的少女体香如同救赎的圣油,裹挟的淡淡烟火气却像灼烧伤口的盐粒。
窗外的东京如同巨大的机械心脏冷漠搏动着,霓虹的光芒在落地窗上流淌成光的河流,将两人相拥的剪影投射在昂贵的地板上,好似伦勃朗画布上那明暗交织的《浪子回头》。
——罪人跪在光影交界处,而宽恕者站在圣光之中。
“素世,”晓山绘名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一种奇异的共振感,“别这样,我没有任何嫌弃你的意思。”
那声音不再是从喉咙发出,而是从胸腔最深处震动出来的低频浪潮,温柔地拍打着素世濒临崩溃的神经末梢,“你这么可爱,这么温柔,又这么坚强。”
带着一丝自嘲般的苦涩,却柔软得像午夜的呢喃,一句简单的陈述,却如同解开某种封印的咒语,“说实话,这个世界上不分种族性别,恐怕没有任何一个拥有正常心跳的人,能拒绝得了你的靠近。但是……”
“...我不行。”绘名单片眼镜的银链在她耳畔轻晃,折射出一道转瞬即逝的冷光,“我的心里,早已被另一个身影彻底占领,连缝隙都被塞满了月光。”
素世像是被这宣言唤醒。她缓缓抬起头,动作带着初生幼鹿般的颤抖。
泪眼婆娑中,绘名的面容在月光与霓虹的交界处显得如此不真实——那精心雕刻般的下颌线染着新宿的粉色霓虹,眼睫却在东京塔的赤光中投下深邃阴影。
少女与嗜血者的气质在她身上达成了诡异的统一。
素世未被泪水淹没的右眼精准捕捉到绘名“喉部”的细微滚动,那被强行压抑的生理反应如同一枚钢针,轻轻刺破了她自怜的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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