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忘……不敢忘……”唇齿交缠间,她声音发颤,却异常清晰,“我的童养夫,我怎么会舍得……怎么舍得再丢下你,不要我们的竹楼,我们的家……”
烛火在海风中狂乱摇曳,将两人交缠的身影投在墙上,拉扯出扭曲的暗影。空气中弥漫着酒香与泪水的咸涩,还有名为“失控”的张力。
李莲花将她压进铺着兽皮的竹榻,膝盖 强势地 打开。他钳住她的手腕按在头顶,眼神如出鞘的利刃:“说!是不是又要偷偷离开?是不是不叫我童养夫,不要我们的竹楼了?!”
他的吻如暴雨落下,从唇瓣到下颌,在颈间流连时故意加重力道,留下红梅落雪般的印记。
可当触及她轻颤的肩头,那凶狠却蓦地化作珍视,唇瓣流连处带着滚烫的爱怜。“小祖宗……”他喉间溢出一声喟叹,混着委屈与劫后余生的怒意,“你欠我的,生生世世都别想还清……既然认了我,建了这竹楼,就不能再丢下我……”
“我知道……”少绾声音发颤,冰蓝眼眸里水汽氤氲。她不再挣扎,主动缠上他,将他拉得严丝合缝。在他近乎破碎的动作下,她清晰地感受到那深藏的脆弱与依赖。指尖轻轻划过他紧绷的后背,一下又一下,如过往无数次那般纵容。“我认了的童养夫,这辈子都是我的……这竹楼,永远都是我们的家……”
当极致的痛楚与欢愉如同潮水般同时将两人淹没,他们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声绵长而压抑的喟叹,那声音里饱含着压抑太久的渴望与深入骨髓的眷恋。
李莲花紧紧抱着她,手臂环着她的脊背,力道大得像真的要将她纤细的骨骼揉碎在怀里,仿佛只有通过这近乎暴力的拥抱,才能最真实地确认她的存在,确认她不会再消失;
可下一秒,仿佛意识到自己的失控,他又不由自主地放缓了力道,手掌带着无尽的后悔与疼惜,极尽温柔地、一遍遍抚摸着她的脊背,那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充满了依赖与寻求慰藉的意味。
少绾在他线条分明的肩头狠狠咬下,留下一个清晰无比、甚至渗出血丝的齿痕,像是在用最原始的方式,在他身上刻下永恒的、属于她的印记。
同时,她抬起头,滚烫的唇瓣贴着他的耳廓,用带着极致缱绻与确认的沙哑声音,一遍遍低唤:“莲花……我的……童养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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