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越说越觉得占理,眼神里带着几分 “恨铁不成钢” 的意味,仿佛何雨柱真犯了多大的错:“我知道你丢了东西心里急,但再急也不能乱了分寸!你要是早点跟我说,我召集街坊们问问,说不定早就把东西找回来了,还用得着惊动军管会?现在倒好,事情闹大了,你自己心里不好受,院里人也跟着担惊受怕,这都是你冲动行事闹的!”
何雨柱静静听着,没反驳也没辩解,只是等易中海说完,才依旧用那副困惑又委屈的语气开口:“易大爷,您说的这些我记着了,以后遇事肯定先跟您商量。可我心里实在有个疙瘩解不开,还是想跟您问问清楚 —— 我和妹妹上次听您的话,按着您给的地址去保定找我爸何大清,可到了地方,人没找着,倒遇上了白寡妇。”
他垂着眼,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角,语气里的困惑更重了:“她那两个弟弟也在,上来就对我拳打脚踢,差点把我打死还说‘不认识吗什么何大清李大庆的’,说我冤枉他姐姐、败坏他姐姐白寡妇的名声。我知道您老心肠好,肯定不会骗我们兄妹,可发生的这一切,我总觉得像是提前安排好的一样 —— 您说,我爸为啥偏偏我们去的时候就不见人影?白寡妇又为啥刚好她弟弟也在,就像是专等着我们过去?还有,我和妹妹刚从火车上下来,回到家就发现,家里被偷得一粒米都不剩,连口锅都没留下。”
说到这儿,他抬起头,眼神里满是迷茫,直直看向易中海:“易大爷,您是附近大家都敬重的人,见多识广,您能教教我这是为什么吗?这所有的事情,为啥都这么巧合,还偏偏凑到了一块,连发生的顺序都刚刚好?我想破了头也想不明白,您给晚辈指点指点呗?”
这番话看似是晚辈向长辈请教困惑,实则每一句都戳在易中海的要害上。易中海脸上的指责神情瞬间僵住,刚才还理直气壮的语气也卡了壳,放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地攥紧,后背竟悄悄冒起了冷汗 —— 他怎么也没想到,何雨柱绕了一圈,居然把话题引到了保定的事上!更没想到,以前那个只会动拳头的 “傻子”,居然能把这些事串起来问!他下意识地想反驳,可话到嘴边,却发现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 何雨柱说的都是事实,他没法否认。
慌乱之下,易中海只能再次拔高声音,用更重的道德绑架掩饰心虚:“何雨柱!你跟我扯这些干啥?保定的事跟家里丢东西能一样吗?那是你找你爸的私事,我给你地址也是好心,没找着人、挨了打,那是你自己运气不好!现在你倒好,把这些事跟家里丢东西扯到一块,你到底想暗示啥?难道你怀疑是我故意给你错地址?怀疑我跟你家丢东西有关?”
他拍了下大腿,语气又急又怒:“我告诉你何雨柱,我易中海在院里当了这么多年长辈,从来没做过对不起街坊的事!你要是因为挨了顿打、丢了点东西,就开始疑神疑鬼,连真心帮你的长辈都怀疑,那你这人品真的有问题!以后院里谁还敢跟你来往?谁还敢帮你?你这不是逼着自己在院里孤立吗!”
易中海越说越激动,声音大得能传到中院,可话里的底气却越来越虚 —— 他自己都能感觉到,这番话更像是在自我辩解。何雨柱看着他这副色厉内荏的样子,心里已然有了答案,面上却依旧是那副困惑的神情,没再追问。
易中海被何雨柱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只觉得再待下去迟早会露馅,猛地站起身,抓起桌上的窝窝头,含糊地丢下一句 “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别再胡思乱想”,就急匆匆地往门外走,脚步慌乱得差点撞到门框,活像落荒而逃。
一路快步走回自己家,易中海反手关上门,靠在门板上大口喘气,后背的冷汗已经浸湿了里衣。他捂着胸口,心里满是惊悸:“难道这傻子被打了一顿,脑袋真开窍了?居然能把保定的事和家里丢东西串到一块…… 要是这样,那可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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