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家里实在困难,之前和柱子有点误会,我会好好跟他商量,不劳您费心。”
“王主任您别信她的胡言乱语,我刚刚已经当着所有人的面表态了,从今往后和贾家再无瓜葛,那些什么闹矛盾的说法都是她编造的。
这寡妇心肠歹毒,您恐怕还不知道吧?之前我的婚事在街道里可是出了名的难办。”
“街道帮忙牵线好几回,每次眼看女方有意向了,总有人在背后泼我脏水。
要么就是这寡妇故意趁人上门时溜进我屋里翻找内衣裤,您说说她打的什么主意?”
“如今啊,我是真的快被她算计得断子绝孙了。”
何雨柱面色灰暗。
王主任心中一阵唏嘘。
确实,早年何雨柱的婚姻问题在街道广为人知,好几次相亲都不了了之,听说是因为名声不好,具体缘由她却不知情。
现在听了这番话,对贾家的厌恶又深了几分。
“还有,王主任,贾家总嚷嚷着日子艰难,一大爷又总劝我多接济。
秦淮茹悄悄代领了我八年工资,美其名曰替我存着怕我乱花,说是等我结婚就还我。”
“现在找她要钱,她却说一分不剩全花光了,这不是笑话吗!”
“秦淮茹,真有这事?”
王主任半信半疑。
“王主任,这些年家里孩子多,钱确实所剩无几……柱子听岔了,还剩一点,就是眼下家里困难,能不能宽限些日子?”
秦淮茹语气恳切。
“你能还多少?”
王主任皱眉。
秦淮茹伸出五根手指。
“五百?”
她摇头。
“五十?!”
秦淮茹声音发抖:“五块……王主任,我家实在……”
“什么?!”
王主任厉声打断。
“秦淮茹你可真行啊!柱子是轧钢厂大厨,不算外快,一个月起码三十,一年就是二百四,八年少说也有两千八。”
“合着你把人家的钱花个精光,就肯还五块?你的心是煤炭做的吗?黑成这样!”
“王主任,我不是……”
“打住!你是什么人我懒得管。
柱子,经济纠纷我不好插手,你们私下协商。
如果秦淮茹执意赖账,我可以帮你联系张所长。”
“至于这房子,秦淮茹,贾家没有任何理由霸占他人财产。
柱子今天的行为完全合理。
要是你们再胡搅蛮缠,统统给我回街道接受教育。
屡教不改的,我直接请派出所处理!听明白了吗?”
“主任……”
秦淮茹还想辩解,却被王主任犀利的目光逼得低头噤声。
“贾张氏,你呢?”
王主任继续追问。
贾张氏鼓着腮帮子满脸不服,在王主任面前不敢吭气,却也不肯认错。
“小刘、小李,贾张氏宣扬封建迷信的言论都记下来了吗?”
“都记全了,主任。”
“别别别!王主任我认,我认您的安排!”
“好,那今天这事就——”
王主任话音未落,身后突然站起个黑影。
“主任啊!贾家不容易啊!”
易中海顶着一脸呕吐物凑近。
王主任“啊呀”
惊叫,连退好几步:“你你你——站那儿说!别过来!”
“呵呵……”
易中海挤出笑容。
他刚清醒过来,听到王主任对贾家的处理决定,顾不得浑身污秽,急着爬起来替贾家说情。
“王主任,棒梗都这么大了,和贾家一群女眷挤着住确实不方便。
柱子家旁边那间屋子原先是小当姐妹住的,您看能不能协调给棒梗?”
易中海话说得漂亮,却绝口不提何雨柱已把小当她们赶出去的事。
何雨柱立刻打断:“一大爷,您这主意打得真妙!我早说过和贾家一刀两断,再说那屋子是留给我妹妹的。
贾家害得我差点绝后,我就剩这个亲妹妹了,哪有为了白眼狼委屈自家人的道理?”
“柱子,你这话过了。
秦淮茹多年伺候婆婆,棒梗有出息,小当槐花也懂事......”
易中海还要辩解。
“既然您这么欣赏贾家,您家两间房空着也是空着,不如让棒梗搬去住?”
何雨柱反将一军。
王主任的目光立刻转向易中海,看得他额头冒汗。
“我那小屋堆满杂物......”
“不碍事,今天我徒弟都在,正好帮贾家最后一回。
您开口,立马给您腾房。”
贾张氏突然蹿出来:“一大爷,您家房子给我家棒梗正合适!”
眼见王主任已判定结果,她本已死心,这下又缠上易中海。
王主任看着易中海支支吾吾的模样,暗自摇头。
“今天就到这儿,你们私下去商量。
刘海中,贾张氏,再 ** 就全部来街道办学习!散会!”
傍晚何家饭桌上摆满佳肴:糟熘鱼片、银丝卷、水晶肘子......胖子谄笑着:“哪能让师父下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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