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撕烂你的嘴!”
贾张氏张牙舞爪要扑上去,却见闫家三个儿子齐刷刷挡在前头。
她脚下一顿,扭头瞪向易中海。
易中海黑着脸打圆场:“老嫂子,三大爷是读书人,您少说两句……三大爷,别跟她一般见识。”
两边同时冷哼一声。
“妈,钱藏在里屋,外人翻找也得费工夫……”
秦淮茹小声补了一句。
“丧门星!”
贾张氏跳脚咒骂,“我发誓!要是我偷的,贾家 *** !”
“妈!别乱赌咒!”
秦淮茹慌忙去拦。
众人纷纷感叹,贾张氏的赌咒誓言确实够狠。
看来偷钱的或许另有其人?能在她眼皮底下动手还不被发现,这贼可不简单。
贾张氏狠狠甩开秦淮茹的手,厉声喝道:都怪你这扫把星,非逼着老婆子发毒誓!
婆婆,您别这样。
秦淮茹眼眶又红了。
易中海询问道:淮茹啊,到底丢了多少钱?大家伙儿想想办法帮着找找。
听到这话,院子里的人不约而同往后退了半步——该不会又要搞募捐吧?
秦淮茹刚要脱口而出,忽然收住话头。
贾家一直装穷叫苦,要是让人知道家底,今后在院里还怎么立足?
一大爷,其实......就是给棒梗攒的彩礼钱,两百多块。
她已经故意少说了十倍,还是引起一片哗然。
她忘了之前贾家刚赔出去六百块。
按这么算,光秦淮茹的存款就有八百,跟易中海整天宣传的揭不开锅形象差距太大。
易中海也暗自吃惊。
原以为上次那六百块掏空了贾家,没想到还藏了两百多。
要是知道实际丢了两千多,怕是要当场气晕过去。
对了!那天抬棒梗的——傻柱、刘光天他们!贾张氏突然嚷嚷,肯定是这几个 ** 偷的!
老妖婆你放什么屁?刘光天兄弟立即撸起袖子。
何雨柱在人群里冷笑道:帮贾家准没好事,我躲远点果然没错。
他本不想掺和,结果贾张氏歪打正着,还真猜对了几分。
柱子!易中海沉下脸。
一大爷怎么不问问这老虔婆说的什么屁话?我们抬棒梗时就那么会儿功夫,谁有机会偷钱?再说了,钱放在里屋,我们谁进去过?
三大爷立即作证:这两天他们都在厂里,我可以证明。
瞧见没?帮贾家反被诬陷。
要我说啊一大爷,您也少管他家闲事,省得惹一身 * 。
柱子!易中海和秦淮茹同时喊出声。
一个恼羞成怒,一个泫然欲泣。
傻柱!贾张氏刚喊出声,脸上就挨了重重一耳光。
老东西,给你脸了是吧?何雨柱反手又是一巴掌,打得贾张氏瘫在地上,两颊肿得老高,再不敢吭声。
柱子!怎么能对老人动手!
她也配叫老人?老而不死是为贼!您纵容她作恶这么久,现在倒装起好人来了?打她我还嫌脏了手呢!
“柱子,照这么说是我的错了?”
易中海冷笑。
“不然呢?”
何雨柱反问。
“就像棒梗,要不是贾家惯着,能成小偷小摸的性子?贾张氏能在院里横行霸道,没人撑腰可能吗?”
何雨柱发觉易中海越来越碍事。
原以为这道德天尊能装装样子,打算最后再对付他,谁知这老东西真把贾家当亲儿子护着。
最近贾家接连出事,易中海明显乱了方寸,频频出错,自然跟何雨柱起了冲突。
看来必须尽快解决这个麻烦。
“柱子,你变了,变得冷血,不尊老了。”
“是吗,一大爷?厂里人都夸我变好了,懂礼貌了,也不犯浑了。”
“至于冷血?这几天我给困难户孩子送过糖。
知道他们叫我什么?柱子叔,叫得可亲了。
前院李大爷非要送我柴火,后院张奶奶硬塞给我咸菜。”
“几颗糖就换来真心。
再看贾家,我这些年得到什么?一大爷,您要帮贾家就自己帮,别拉上我。
我还要上班,没空跟您掰扯,回见了。”
说完何雨柱头也不回地走了。
“反了天了!今晚必须开大会!”
易中海气得直跺脚,心想非得挽回面子,顺便给贾家募捐——修房钱总不能自己掏吧?
他私下找到刘海中和闫埠贵,许诺捐款能退大部分,要他们在会上带头。
又告知贾家婆媳,秦淮茹道谢,贾张氏笑得见牙不见眼——她心里盘算:钱进了贾家口袋还想拿回去?做梦!
晚饭后,中院渐渐聚满人。
明白要破财的住户脸色难看,纷纷想起何雨柱的话:一大爷要帮贾家就自己帮啊!以前怎么没发现贾家不穷,贾张氏可恶?易中海没责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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