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提出退饭钱,反被贾张氏骂了一通:“是你们自己不吃,凭什么退钱?”
几天下来,工人们也摸清了贾家的底细——什么“孤儿寡母可怜人”
,全是鬼话!
家里明明有不少存款,三个孩子两个已经工作,另一个也即将毕业,这条件在农村里都算拔尖的。
可这老婆子满嘴谎言,心肠更是歹毒。
工人们围着刘大哥诉苦:刘大哥,我们实在忍不下去了。
工钱少不说,还总被刁难。
就是啊刘大哥,哪有东家这样的?别处伙食再差,至少不会让我们吃馊饭。
上次我拿的窝头都被老鼠啃过了。
他们简直不把我们当人看!
刘大哥阴沉着脸。
大伙儿是信任他才跟着出来干活的。
他们为了养家糊口,什么脏活累活都肯接。
但谁还没点脾气?被人欺负到这份上,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别急,我早想好对策了。
刘大哥压低声音,这几天我忍气吞声,就是在做准备。
众人连忙凑近。
刘大哥悄声道:我把后面几批木材都换成了有问题的便宜货,能补回咱们的损失。
该打的钉子也让小张动了手脚。
大家看向小张,他默默点头。
眼看工程即将收尾,工人们草草应付着活计。
抬头望着渐暗的天色,刘大哥冷笑:暴雨就要来了,这贾家的破房子可经不起折腾。
老虔婆欺人太甚,这次非得给她个教训。
以后东城是待不下去了,做完这单就得去城南或城西找活。
结账时,贾张氏得意地数出五十多块钱。
工人们面无表情地接过钱转身就走,没人注意到小张回头时阴狠的眼神。
秦淮茹暗自窃喜:棒梗的住处解决了。
贾张氏盘算着:又能往私房钱里添十来块。
深夜,暴雨倾盆而下,狂风呼啸。
院里人都已入睡,有人欢喜有人愁。
凌晨四点,雨势渐小。
先是几声木料断裂的脆响,接着一声——
贾家新建的棚屋塌了。
巨响惊醒了全院。
天还没亮,众人睡眼惺忪地披衣查看。
一大爷易中海最先出门,不愧是大院表率,总是冲在最前面。
这点可比只会耍官威、精于算计的另外两位强多了——至于他是否公正,那就另当别论了。
冰凉的雨丝中,易中海裹紧大衣抬眼望去,顿时心里一沉:
这...怎么会?
贾家的房子为何突然坍塌?
最近的人家是贾家,秦淮茹闻声推门而出,目睹眼前的景象,身子一软倚着门框滑落,跌坐在门槛上 ** 。
作死的秦淮茹,看热闹不知道关门?
冻死我了,你就这样糟践婆婆?
丧良心的天杀坯,欺负我老太婆啊——
贾张氏还在被窝里叫骂,邻居们陆续出来查看。
何雨柱被吵醒后翻个身继续睡,离上班还有两小时,冬日的被窝最是难舍。
八成是贾张氏苛待工人太过分,惹得人家使绊子。
比起贾家的破事,还是回笼觉要紧。
何雨柱猜得不错,可刘姓工头本只想让房子撑不过几个月。
干活的小张却另有想法。
他觉得贾张氏不把他们当人看,索性偷工减料得更狠,还抽掉关键部位的钉子。
年轻人火气旺,做事不计后果。
贾张氏见骂了半天门还开着,骂咧咧地爬起来要教训儿媳。
走到门口刚要打,余光瞥见昨天刚盖好的棒梗新房已成废墟。
啊!啊!她指着废墟直跺脚。
婆媳俩突然齐声哭嚎:
老天无眼啊——
我们贾家造了什么孽——
我的棒梗啊——
千刀万剐的穷鬼,老娘扒了你们的皮!
哭声持续到天亮,何雨柱反倒睡得更香。
院里人后来都肿着眼圈去上班。
易中海喊人收拾残局无人应,只得任那堆废墟晾着。
中午轧钢厂仓库,秦淮茹拽住易中海衣袖:
一大爷,求您帮帮我家!
不是我不帮,现在谁还敢信贾家?
秦淮茹暗自撇嘴:装什么大尾巴狼。
但想到棒梗出院在即,只好装可怜:
婆婆不顶事,募的款都折进去了。
您要肯帮忙,我让棒梗认您当干爷爷。
易中海顿时火起:当初说好捐款做样子,钱要退还,结果全进了贾家腰包!
一道执念在易中海心底狠狠颤动。
当真?易中海声音发颤,既期待又忐忑。
千真万确。
秦淮茹恳切地望着他,如今柱子不肯帮衬我们,全指望您了。
棒梗那孩子最听您的话。
易中海暗自点头。
傻柱这些年对贾家的付出,哪比得上自己在院里的威望?
这倒是他多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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