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摇头。
“阿嚏!”
许大茂打了个喷嚏,这才觉得冷,转头冲秦京茹喊:“快去给我拿件大衣!”
“我不去!我要看我姐!”
秦京茹跺脚,“易大爷都多大岁数了,我姐才不会跟他有啥!”
“少废话,快去!”
许大茂一瞪眼,秦京茹只好悻悻地去拿衣服。
众人围在地窖门口,发现门上了锁,纷纷看向何雨柱。
“看 ** 啥?”
何雨柱一脸莫名,“这锁又不是我的,我从不锁地窖。”
大伙儿面面相觑,一时没了主意。
何雨柱懒得啰嗦,抄起易中海门口的斧子,一斧劈开锁头。
“咔嚓”
一声,锁应声落地。
地窖里,两个人影慢慢走出来——果然是易中海和秦淮茹。
人群瞬间哗然,却又诡异地安静下来,似乎在等谁开口。
何雨柱反应过来——少了贾张氏的骂声。
他索性直接发难:“易中海,你可真行啊,装得人模狗样,连徒弟的寡妇都敢碰?”
“柱子,误会!我是来给淮茹送粮食的。”
易中海顾不上计较称呼,急忙辩解。
“哟,大半夜送粮食,易大爷可真热心。”
许大茂阴阳怪气道。
“不信你们问淮茹!”
易中海看向秦淮茹。
“抓奸问 ** 有没有接客,你脑子进水了?”
何雨柱嗤笑一声,打断他的话。
“柱子,你这话也太伤人了。”
秦淮茹气得浑身发抖,她向来最看重名声,如今竟被从前围着她转的何雨柱这般羞辱。
“柱子,你太过分了!你这是要把淮茹的名声往泥里踩啊!”
易中海板着脸教训何雨柱。
“少装蒜,易中海!自打东旭走后,你就变着法儿撺掇我接济贾家,还尽给我介绍些歪瓜裂枣的姑娘,是不是怕我娶了媳妇就顾不上管贾家了?
“你跟秦淮茹背地里不清不楚,面上却假惺惺撮合我俩,不就是想让我当 ** ?”
围观的街坊们交头接耳——难怪何雨柱这些年总被贾家拴着,敢情都是易中海在背后搅和,这老家伙心思够龌龊的!
“柱子,你可别胡说!”
易中海慌忙摆手。
“呸!谁稀罕管你的破事儿?等着挨批斗吧!”
“柱子你真误会了,老易是替我送粮食来的。”
前一大妈李秀兰忽然从人群里站出来,“本来说好我来的,可我身子不舒坦才托了他,哪想到……”
易中海暗自松了口气,关键时刻还得靠老伴。
“粮食在哪儿呢?”
许大茂冷不丁插嘴。
“就搁地窖边上,八成被锁门的人顺走了。”
“哟,您干脆说裤衩也让人偷了得了!”
哄笑声中,秦京茹抱着许大茂的棉袄跑来,突然尖叫:“呀!这谁的裤衩啊!”
众人齐刷刷低头,只见泥地上散着皱巴巴的衣裤。
那件大红的女式内裤格外扎眼——这年头谁敢穿这么艳?秦淮茹可真够招摇的。
“易中海,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许大茂裹紧棉袄高声质问。
“有人要陷害我!我家晾的衣裳前几天就丢了……”
秦淮茹立刻接话:“对对对!我的衣裳也不见了,女人家哪好意思声张?这分明是有人使坏!”
“哟,野猫专偷你们俩的裤衩?”
许大茂斜着眼冷笑,“这猫还挺会挑嘛!”
人群爆发出一阵哄笑。
“许大茂你少煽风 ** !”
易中海恼羞成怒,“指不定就是你在捣鬼!”
“放屁!大伙儿都听见了,最先喊抓贼的可不是我!”
秦京茹叉腰帮腔:“我男人整晚都在家!倒是您这岁数还想勾搭我姐,要不要脸?”
“易大爷这话确实不靠谱……”
围观者嘀咕着摇了摇头。
“哪有这么巧的事,猫咋就专挑他俩的衣服叼?”
邻居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大伙儿都别吵,我家老易没瞎说。
那衣服是我前天晾的,下午去收就不见了。
这是真事儿,不是他编的。”
李秀兰见形势对易中海不利,赶紧站出来帮腔。
众人听了将信将疑,这深更半夜跟寡妇在地窖私会,任谁都觉得蹊跷。
可人家媳妇都出来作证了,一时间也不好下定论,大家仍在窃窃私语。
何雨柱盯着李秀兰——这位在他和雨水小时候快饿死时,曾递过窝头的和蔼妇人。
从小缺失母爱的傻柱,几乎把她当成了亲娘。
要说易中海的养老计划能成,李秀兰功不可没。
傻柱既视她为母,自然也将易中海当作父亲般敬重。
从前那个混不吝的傻柱,对易中海言听计从,甚至分不清是非,被那套尊老的说辞荼毒至深。
如今看来,这位一大妈恐怕也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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