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秦淮茹,你少唬我!放开!”
贾张氏挣扎着,满脑子都是刚才挨的几下。
“妈,是真的!你再不去,棒梗真要被打坏了!”
贾张氏这才转头,一眼看到自家宝贝孙子被闫家 ** 打脚踢,顿时暴跳如雷——
“闫埠贵!你敢动我孙子!我撕了你!”
她猛地挣脱秦淮茹,一头撞翻闫埠贵,紧接着冲进人群,直接开打。
“哎哟……我的腰啊……”
闫埠贵躺在地上哀嚎。
秦淮茹也顾不得其他,紧跟着冲进去拉架,一把扶起鼻青脸肿的棒梗。
“儿子,你怎么样?”
“妈!你们怎么才来?!”
棒梗心中憋着一股火,短短时间内他身上已挨了闫家人好几下。
难道刚刚奶奶和妈妈都没看见自己挨打吗?他狠狠瞪着闫家人,猛地站起来又冲进战局。
秦淮茹护子心切,一把拦住想要支援的三大妈。
此刻的她头发散乱,早顾不得什么形象,完全豁出去了。
混战中有了帮手的棒梗专挑受伤的老同志下手,三大爷被打得节节败退。
棒梗别打了,我六十多岁的人了......哎哟!
三大妈急得直跺脚却被秦淮茹死死缠住。
另一边贾张氏单枪匹马对付闫家几个儿子,又是吐口水又是扯衣服,泼辣劲儿让几个小伙子都不敢近身。
闫解成原想去拉架,但在自家媳妇注视下终究没敢伸手,其他未婚的小伙更怕坏了名声。
靠着分工配合,贾家居然渐渐占了上风。
于莉悄悄松了口气,庆幸自己没卷入这场混战。
何雨柱眼看形势不妙,棒梗下手越来越狠,急忙招呼刘家兄弟和马华等人上前拉架。
几位壮汉一出马,很快把双方分开。
邻居们假意劝着闫埠贵,老闫看看不争气的儿子们,知道再打下去要吃亏,便借坡下驴收了场。
趾高气扬的贾家人凯旋而归,回家养伤去了。
何雨柱望着棒梗的背影暗叹:这小子可真行,非但拆开了打得不可开交的娘俩,还让贾家空前团结。
回到家的棒梗突然质问贾张氏为何要打母亲。
正为占了便宜窃喜的贾张氏顿时拉下脸,指着秦淮茹骂她偷了自己的养老钱。
棒梗心头一震——住院时确实听母亲提起过这事,可后来她说没找到啊?难道......不,妈妈不会瞒着我的。
在秦淮茹的极力否认和贾张氏的喋喋不休中,棒梗始终沉默。
屋里的空气越来越压抑,最终累极的贾张氏蒙头大睡,这场争执不了了之。
送棒梗出门时,秦淮茹轻声安慰他别多想。
棒梗欲言又止,终究没再追问。
反正这些钱迟早都是我的——他这样想着,潜意识里早已认定钱被私藏了。
回到易家的棒梗躺在床上,身上的伤隐隐作痛。
虽然可能是昨天被混混打的,但他固执地把这笔账记在了闫家头上,盘算着非要找机会报复不可。
贾家最近成了整个大院的眼中钉,老太太和儿媳妇打得天翻地覆也没人过来拉架。
棒梗觉得必须拿闫埠贵开刀,震慑全院那群看热闹的闲人!
隔天派出所的人又进了院子。
邻居们伸着脖子猜测谁家又惹了事,结果警察径直敲响了贾家大门。
大伙顿时没了兴趣——原来是贾家啊,那接着看戏吧!
贾张氏慌慌张张打开门,见是穿制服的,立刻扯着嗓子诉苦。
几个好事的妇女想凑近听八卦,被老太太一句“滚远点”
轰了回来。
不过众人还是拼凑出了 ** :贾家又遭贼了,这次丢钱的是贾张氏,具体数目不详。
看她急得满屋乱窜的模样,估计损失不小。
警察在屋里折腾半天空手而归。
临走时贾张氏扒着门框喊:
“公安同志可得帮我老婆子做主啊!重点查查我儿媳妇——家里就她一个外人!”
站在阴影里的秦淮茹如坠冰窟。
刚才在屋里婆婆就拼命把脏水往她身上泼,现在更当众捅破窗户纸。
轧钢厂的风言风语还没消停,现在全院的唾沫星子又要淹过来。
秦淮茹甩手回了里屋。
爱怎样怎样吧,这个家早烂透了。
邻居们对着贾家指指点点:
“前脚儿媳丢钱怀疑婆婆,后脚婆婆丢钱指认儿媳,这家子可真是......”
没过几天,何雨柱故意让许大茂放出消息——贾张氏丢了好几千块!
全院炸开了锅:贾家居然藏了这么多钱?当初还给她们家捐钱,简直 ** !
几个邻居撸袖子想上门算账,却被盘腿坐在门口的贾张氏瞪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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