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昔日是怎么对待你的你都忘了么!”
姚亭舟脸红脖子粗,若非他现在在天水宗势单力薄,定会在那日大殿上就将应拭雪平日里对清儿的苛责公之于众!
应拭雪觉得他实在是脾气太好了,连一个刚刚拜师的小弟子都能爬到他的头上。
“我应拭雪做事自始自终问心无愧。”应拭雪将姚亭舟上下打量一遍:“既然你要护着林清,就把他欠我的灵石和灵草一并还了吧。”
“姚家公子,不会这点灵石都还不上吧?”
姚亭舟被激的想要炸毛:“谁……谁还不上了!这天底下还有我们姚家做不到的事?”
应拭雪:“快还!我赶时间。”
应拭雪与林清齐齐望向姚亭舟,急得姚亭舟越发心虚。
其实在林清出事那日他就有所行动了,毕竟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哄心上人开心的机会。
让林清看清这世上只有自己对他好的机会。
因此他连夜给姚家传信,可是天水宗发生的事早就传遍了姚家,姚家家主虽然疼爱姚亭舟这个孙子,可是根本不愿意为林清出这份灵石。
还痛斥姚亭舟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要那么多灵石给一个外人。
姚亭舟现在可不是前世的时候,那个时候别说姚家,就连三界都是他的。
可如今三分钱难倒英雄汉,面对应拭雪的目光姚亭舟想到前世应拭雪对自己的纠缠……
他清楚的记得,在前世的时候应拭雪总是有意无意与他偶遇,他那时候已经非常厌烦应拭雪,对他态度极差,可是应拭雪像是看不懂脸色似的,非要跟他说几句话。
后来他将此事说给林清听,林清便与他说起之前应拭雪便总是在林清面前三番四次提起他。
林清的意思是,没准应拭雪对他动了龌龊心思。
被最讨厌的人觊觎,这让姚亭舟更加厌恶应拭雪了。
可是如今,姚亭舟没了别的办法,他仰起头望着应拭雪,拿出一副忍辱负重的模样:“若是你愿意将清儿欠的灵石一笔勾销——”
姚亭舟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那你这次下山采买,我就愿意陪着你。”
应拭雪:“?”人言否?
姚亭舟自以为已经做出很大的牺牲,若是在前世,他万万不会这般牺牲自己,每每与应拭雪说上一句话他都觉得恶心!
前世应拭雪想方设法的想要靠近他,如今0自己愿意陪他下山,怕是应拭雪在心里都要高兴疯了吧?
姚亭舟挺了挺胸膛,当然他还是有要求的,愿意陪应拭雪下山是一回事,他可干不来伺候人的活,若是想让他像那个弟子仆从一样给应拭雪端茶倒水可不行。
姚亭舟看着应拭雪面容莫测,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所以然,还以为应拭雪高兴傻了,“怎么!是不是觉得捡到了大便宜?快点将清儿欠的灵石单子作废,免得我现在立刻反悔——”
此话一出不知应拭雪不知作何反应,连一旁的林清都肉眼可见的无语起来。
姚亭舟的话还未说完,一阵雷噩耗顺势而下,将姚亭舟与林清二人劈的四处逃窜,最后雷电结阵稳稳落在应拭雪身边。
雷阵化为人形,谢鹜一身白色劲装,头发高束,玉冠一绝,镂空白玉面具遮住了右半张脸,只露出一双透着危险的眸子来——
是谢鹜出现在收徒大典上的那身装扮。
应拭雪眼睛放光:“你来辣!”
谢鹜远远看着应拭雪被这二人堵住,那姚亭舟还像个疯子似的不知所云,他脸色难看想要给姚亭舟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一点教训,可应拭雪反倒不觉得有什么,他悄咪咪抓住谢鹜的袖口,眸子里都是对下山的激动。
“我们走吧!”
应拭雪的话让对面的姚亭舟与林清面面相觑,往年应拭雪四月的时候,应拭雪身边顶多带几个仆从,今年甚至搬动了谢鹜!
姚亭舟在心里冷笑一声,怪不得这一世的应拭雪看不上他了,原来早就找到了别的大靠山。
姚亭舟在心里暗自发笑,可惜应拭雪这个好容易找到的靠山,是个短命鬼。
前世之时,姚亭舟清清楚楚的记得谢鹜突然殒命,秦宿同样不知所踪。
姚溯光被姚家家主,也就是姚亭舟的祖父毒杀,并将他们三人的亲传弟子尽数绞杀。
此后的释心宗,由他们姚家说的算。
想到这里姚亭舟非常期待应拭雪未来得知谢鹜死讯后的模样了。
到时候若是应拭雪再来找我,姚亭舟将狠狠将他的尊严踩在脚下!
今日他让清儿跪他,开始就是他跪着求清儿!
谢鹜歇了这次惩治眼前二人的心思,毕竟日后有的是机会,现在他不想坏了应拭雪的兴致,谢鹜敛下周身的锋芒,眼神警告二人后随着应拭雪的脚步下山去了。
林清望着二人渐行渐远的身影,想到方才应拭雪不留情面的态度与谢鹜的相护,他的心早已经扭曲到发狂!
林清的眸中划过一丝狠厉,他在识海中呼唤起来:
“前辈前辈,谢鹜陪着应拭雪下山了,他们之间情况有变。”
——
我们谢鹜和小师叔二人世界开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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